昭妃也不怕彆人拿出來說事,誰叫她的乾女兒的生辰日子那麼好呢。
戈雅一到殿內,發現幾乎所有嬪妃都到入座了,就連張庶妃也在場。
她算算時間門,的確已經禁足了有五個多月。
可能今日雙喜臨門是日子,太皇太後也就將她解禁了。
戈雅觀她麵黃肌瘦,人好像老了好幾歲似的,看來在禁足期間門是吃了不少苦頭。
張庶妃也察覺到了戈雅的目光,但她眼神閃躲不敢再麵對戈雅。
從前她還膽敢對付戈雅,如今對戈雅確是心生畏懼。
這幾個月的禁足她過得連宮女都不如,讓她再也不敢對戈雅生出一絲不軌之心。
戈雅望著張庶妃這老實的模樣,也就放心了。
她抱著烏那希來到前排的座位,隻是還未入座康熙身邊的宮女就將烏那希抱走了。
因為康熙這個女兒奴,要將烏那希安排在他身邊坐下,讓烏那希接受眾臣的朝拜。
戈雅在內心嘲笑,彆以為她不知道,康熙是想向眾人炫耀自己閨女。
外頭消息靈光的大臣們,也早就知道皇上重視這位格格。
大臣們紛紛都心疼起自己的錢包,原本隻需要準備一份比較貴重的賀禮給這位二格格便是了,如今要與皇上一同過壽,那不得準備厚禮一點才不顯得失禮?
今日是康熙壽宴,佟格格自然也來赴宴了。
佟格格現在心情非常不錯,因為居然皇後病重到不能出門了。
在她看來估計等過幾年,皇後可能就病逝,曆時表哥便會接她入宮封為皇後。
一切似乎都往那個坡腳僧人的預言靠攏。
赫舍裡氏這次也預備了厚禮,當他們得知道皇後做出如此荒唐之事,直接召開了一次家族大會。
在赫舍裡氏族人看來,皇上還是看重舊情,記得他們以前的功勞的。
要不然也不會隻是將皇後禁足於坤寧宮,並沒有將她廢除,也沒有公布皇後的罪行。
但如今主家實在是已沒有女眷可以送入宮中。
旁係倒是還有,可索額圖嫡係一脈怎麼肯為旁係賣命。
有時候在他們這些主家眼裡,旁係也隻不過是為他們效力的奴才罷了。
主子為奴才賣命,這不是本末倒置嗎?
所以他們打算再走以前的路數,儘全族之力支持皇上削藩,希望皇上能看在他們家族的功勞上,能夠重新給皇後一個機會。
群臣們送完禮,便輪到嬪妃們送禮物了。
說句實話,除了昭妃以外,其他嬪妃們身上都沒什麼錢,甚至還不如一些官員有錢,所以她們也不會與官員們的禮物論貴重,就在心意上花心思。
她們送得都是一些繡工了得的衣服,靴子還有荷包等物件,雖然精致難得,但也始終比不上繡娘們的手藝,算是無功無過吧。
還有也同戈雅送一些字畫類型的壽禮,也算是雅致,但最後當然是戈雅這副另立獨行畫風的畫像脫穎而出。
特彆還是康熙與烏那希兩父女同框畫。
康熙對此十分滿意,當著眾人的麵,對這幅畫大誇特誇。
“董庶妃有如此了得的畫技,也得為朕與皇祖母畫上一幅才是。”此時康熙還不忘展示自己的孝心。
戈雅還能如何,隻能笑著答應了。
康熙也順著這幅畫當眾道出戈雅在此次疫情的功勞,特許享受妃位待遇。
戈雅頓時欣喜若狂,得了妃製待遇,就算自己此時起了,也能追封為妃。
也就是說如果自己家族在大封前就抬了旗,隻要自己保持著這份恩寵,那自己得封妃位也就十拿九穩了。
沒想到自己的晉位之路如此順利,她還以為會得從嬪位慢慢熬才能升上妃位。
“怎麼,歡喜得傻了?”康熙淺笑道。
戈雅這才回過神,連忙喜笑顏開地起身謝恩。
嬪妃獻禮過後,便是烏那希重頭戲—抓周禮。
男孩子與女孩子的抓周放得東西大同小異,都是將筆、弓、算盤、錢幣、印章、書籍等東西安置在大案上,讓孩子抓周。
康熙將烏那希放在大案上。
烏那希離開了康熙的懷抱,一開始還有些迷茫,一雙圓溜溜的眼睛蘊含淚光望著周圍的一圈人。
讓在座眾人不由地心頭一軟。
戈雅擔心孩子害怕便在一旁喚她。
烏那希望向戈雅的方向,喜容可掬笑了起來,瞬間門又暴擊了一下在座眾人的心臟。
見時辰差不多,戈雅偷偷用手勢暗示烏那希該抓東西玩。
她一早便教訓過孩子,所以烏那希看到戈雅手勢,一下子便開始左右尋找東西起來。
這時康熙突然將自己的隨身玉佩扔到大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