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職業賽的時候被人挑釁,是選擇放狠話還擊,還是賽前沉默賽場上再給對手一個教訓,都是選手個人的選擇。”
“但團體賽,不行。我可以容忍自己被挑釁,但不能容忍我的團隊被挑釁!”
“我們敢於大聲說出自己的目標,我們不懼怕接受任何質疑,也不畏懼迎接任何挑戰,這就是我們牧之藤作為王者的氣度!”
觀瀾冰藍的眸子直視著渡邊修的雙眼,眼眸中那銳利的光芒,讓渡邊修也禁不住心中一震。
這就是,平等院鳳凰親自為牧之藤挑選的新教練和接班人嗎?
難怪冰帝的監督會以平等的姿態來對待他。
渡邊修有些苦惱地壓了壓帽簷,看樣子,倒是他落了下乘了。
不過好在他是個心胸疏闊的人,勇於承認自己的失誤,並及時做出調整:“那麼,觀瀾教練,以後請多指教了。”
“啊。”
“全國大賽結束之後,我們四天寶寺希望能與牧之藤進行一場合宿,不知道牧之藤是否方便?”渡邊修說:“當然,如果我不成器的部員們能夠得到來自觀瀾教練你的指導,那就更好了。”
渡邊修表示,約練習賽算什麼?一起合宿,一起訓練,共同進步,才是深入了解牧之藤的最好方式。
同為關西的學校,他們在這方麵比關東的學校可有太多的便利了。
觀瀾想了想,很快就答應了下來。
四天寶寺需要跟頂尖高手對練,以此來提高自己的實力,他們又何嘗不需要練兵?
周助哥以及裕太,在團體賽方麵沒什麼經驗,正好跟著一起練練。
可惜練習賽能帶上國小網球部的那些孩子們,合宿就不行了,小學網球部可沒那麼多經費啊。
“可以,但全國大賽之後,距離開學隻有一周的時間,我們需要一些調整的時間,不能再安排彆的事情。九月開學之後,冰帝找我們約了練習賽,如果需要合宿的話,得往後排排……十一月份秋假的時候怎麼樣?”
櫻花國學生的秋假有兩周,拿一周來合宿還是可以的。
在觀瀾看來,既然下一個學期沒
什麼重要的比賽,就沒有必要特地跟學校請假出去合宿,因此秋假就很適合了。
當然,如果四天寶寺在秋假的時候不方便合宿,那他們也隻能找個周末,進行為時兩天的短期合宿,又或者是將合宿推到寒假……
渡邊修比了個OK的姿勢:“到時候我們再聯係吧。”
等渡邊修帶著四天寶寺的成員們離去,找到機會的井上守終於湊到了牧之藤眾跟前:“打擾了,我是網球月刊的記者,想要做一期有關牧之藤教練的采訪。”
“牧之藤教練?”平等院拍了拍觀瀾的肩:“小子,找你的。”
“明天就是全國大賽決賽了,采訪的話,現在不行哦,我們現在一心備戰,沒有精力考慮彆的東西。”觀瀾說。
“全國大賽結束之後,我會去牧之藤進行取材和采訪,到時候再提前與你約時間,可以嗎?”
觀瀾點了點頭。
“今天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想要詢問牧之藤部長平等院君。”
平等院鳳凰看了井上守一眼,左眼寫著“有話快說”,右眼寫著“彆耽誤老子時間”。
那凶悍的眼神,讓井上守打了個哆嗦。
“事實上,這個問題不止我想知道,其他許多人也想知道——平等院君明明自己就能兼任牧之藤的教練,帶領牧之藤走向勝利,為什麼會讓不二君做教練?”
“因為他夠資格,因為他是我們牧之藤的未來,還有彆的問題要問嗎?”
看著平等院那不耐煩的神色,井上守總覺得,如果他再敢嗶嗶,恐怕要被平等院給剁了。
“沒……沒有了……”
他的話音剛落,平等院就帶著牧之藤眾直奔舞子阪與立海大進行半決賽的球場而去。
這兩所學校之中的勝者,就是牧之藤的決賽對手。
看著被晾在原地的井上守,白石小少年說:“牧之藤還真是受歡迎啊。”
不僅交手過的強校爭著要與他們合宿、打練習賽,就連記者也想要第一時間獲得他們的資料。
“畢竟是這次奪冠的大熱門,受人關注,也是理所當然的。”柳蓮二收起自己的筆記本:“而且……全國三連霸什麼的,還真敢說啊。”
“柳君認為他們做不到嗎?”
“我不知道他們做不做得到,但是,除了牧之藤的人,大概沒人希望他們做到。”
“越有挑戰性的東西,就越有意思,不是嗎?”白石微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