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喜歡,之後也給你買一張。”
溫枝:“……”
“不過最好的辦法,就是我們用同一張。”
顧問周沉聲說道。
溫枝靠在他懷裡,悶悶笑了兩聲:“心機男。”
“閉上眼睛,快睡會兒,”顧問周直接將她的頭按在自己懷裡,低聲叮囑。
她本來乖乖聽話閉著眼睛,可是她的臉貼著顧問周的胸口,他那劇烈的心臟聲哪怕隔著胸腔都鋪天蓋地席卷而來。
那種咚咚咚的聲音,仿佛要擊穿她的耳膜。
突然,溫枝抬頭在黑暗中,悄然開口:“你平時都是怎麼解決的?用手嗎?”
顧問周深吸一口氣,似是忍無可忍:“真不想睡嗎?”
其實本來她是挺困的,可一躺到他的這張床上,困意反而退散,越發有精神。
“不想睡的話,我們做點彆的?”顧問周故意說道。
這不僅沒嚇到溫枝,反而讓她躍躍欲試:“我想試試。”
“試什麼?”
黑暗中男人的聲音異常低沉,那股子清冷勁兒消失不見了,反而有些難耐。
溫枝見他還拿喬呢,哼了聲:“那算了吧。”
說著,她翻了個身背朝著對方。
整個房間此刻漆黑一片,窗簾的遮光度簡直達到了完美的程度,把月光一絲不漏的全都擋在窗外。
隻是周圍越黑,反而顯得心跳聲越激烈。
溫枝背對著顧問周時,根本沒有睡,大腦思維重新活躍起來,連太陽穴都跟著直突突,哪怕隻是躺著,全身的血液反而流動的更快速,連帶著她手掌不由握緊胸口的被子。
一
二
三
……
五
當她心底默數到五時,身後貼上來一個溫熱的胸口,緊接著溫枝整個被抱住。
顧問周一開始的動作並不算激烈,他安靜貼了上來,溫枝身體僵硬著,一言不發的默默等待著他的下一步動作。
可他似乎也在等待著,兩人一時間陷入了安靜的僵持。
直到顧問周低頭,嘴唇親上她的耳鬢,緊接著慢慢往下,開始朝著肩窩親了過去,這溫柔到極致的舉動,如同一個火星子,將溫枝腦海中的引線點燃,轟地一聲巨響,將她的理智和清醒炸的粉身碎骨。
顧問周手掌貼上她的腰身,溫枝忍不住伸手握住他的手指尖。
他感受到她的回應,低低悶聲笑了下。
不等溫枝說話,顧問周將她翻了過來,整個人直接把她壓在了身下,這種強勢而親密的姿勢是之前從未有過的。
溫枝呼吸瞬間急促了起來,可顧問周的攻勢如疾風驟雨似得,密密實實而來,根本不給她一丁點喘息的空間。
他低頭吻住她的唇,舌頭利落闖了進來。
兩人毫不保留地吮吻著彼此的舌尖,紊亂的氣息早已交織成一片。
沒一會兒,溫枝不受控製般地發出了一聲嚶嚀,當她自己意識到自己哼出的這個聲調時,被驚的差點兒忘記親吻的動作。
可是顧問周壓根不給她思考和發呆的空隙,兩人被裹在厚實的杯子裡,沒一會兒渾身開始發燙,後背、脖頸開始冒出密密的汗珠。
那種瀕臨窒息的感覺,讓溫枝忍不住將嘴張得更開。
這反而讓顧問周更加肆無忌憚。
好熱。
身體熱的好像要爆炸。
隻是當她手掌胡亂摸著,不小心掀開了顧問周睡衣下擺時,她才發現原來他身體也在出汗,皮膚同樣發燙的厲害。
顧問周終於鬆開了她的唇,隻是這並不意味著結束,而是他的嘴開始一點點下移,從脖子啄吻到鎖骨。
溫枝身上穿著的這套睡衣,本來就是他的,特彆寬大,領口同樣也是。
哪怕將扣子扣到最上麵,胸口大片肌膚還是露出了出來。
更何況,不知何時,最上端的紐扣無意中被解開。
顧問周吻下來時,下巴蹭到了她的內衣,兩人俱是一驚。
溫枝剛想伸手將扣子係好,顧問周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不許她有任何動作。
緊接著他鉗住她的手,嘴唇逐步往下來,直到來到那團溫軟周圍,溫枝的呼吸在這一刻險些要停滯。
“不是說要試試?”顧問周一開口,清冷聲線早不複平時,沙啞的跟什麼似得。
這種暗啞在溫枝耳畔響起,讓她頭皮又是一緊。
實在是性感得要命。
溫枝第一次發現原來紙片人也全然不是什麼都好,最起碼紙片人沒有讓她呼吸急促,渾身如過了電似得發麻。
“怎麼試?”溫枝艱難找回自己的聲音。
到這時候了,她居然還敢硬著頭皮,問這麼一句找死的話。
顧問周低笑:“今天什麼都沒準備,要不我伺候你?”
啊?
什麼東西?
他伺候她?怎麼伺候?
溫枝感覺這幾個字,完全超出了自己的認知,但下一刻她感覺自己腿上那條鬆鬆垮垮的睡褲,被輕鬆褪了下去。
這下溫枝整個人傻眼了,真的要試了嗎?
直到顧問周手指探了進來,身體的異樣感升起,溫枝猛地咬住嘴唇。
一開始那種被突然闖入的感覺,讓她有些無所適從,可漸漸水嘖聲響起,那種曖昧到讓人頭皮發麻的聲音,瘋狂刺激著溫枝。
不適感漸漸消失後,溫枝覺得自己身體蔓延著從未有過的滋味。
並不難受,反而有點兒舒服。
那種感覺是一點點累積的,像是拚積木似得,顧問周的手指一點點搭建著,溫枝隻管感受著,很快,她忍不住難耐地扭了下。
顧問周低頭再次吻住她的唇,身體的每個感官都被調動起來。
腎上腺激素在瘋狂湧動。
直至她的腳趾尖猛地緊繃著。
溫枝終於徹底明白,什麼叫做瀕死的感覺。
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種極致的舒服和快樂。
*
淩晨五點,是溫枝叮囑顧問周將自己叫醒的日子,她怕第二天早上爸媽喊她起來吃早餐,所以她得提前趕回家裡。
顧問周將睡的格外滿足的人,從床上薅起來的時候,她脾氣還挺大。
“好了,回家再補覺,”顧問周低頭親她。
好在溫枝起床氣隻是那麼一小會兒,畢竟是平時習慣了飛早班機的人。
淩晨兩三點去機場準備,她都照起不誤。
上了車之後,顧問周開車,還不忘說道:“實在困的話,閉著眼睛睡一會兒,待會到了我再叫你。”
果然到了小區,他把溫枝叫醒了。
兩人昨晚待的時間夠久,這會兒也沒什麼纏綿,溫枝利落下車,揮揮手,轉身朝家裡走去。
顧問周看著她進了小區,這才重新啟動車子。
溫枝一路打著哈欠,回到家裡。
等她開門進去時,整個人如同貓似得,躡手躡腳,換了鞋子之後,連拖鞋都不敢穿,隻穿著厚襪子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去哪兒了?”
突然間,一個慢悠悠的聲音在漆黑客廳裡響起。
溫枝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猛地尖叫了一聲。
她扭頭看過去,借著陽台的月色,看見客廳沙發上坐著一個高大的黑影。
不管是剛才的聲音,還是此刻這黑影,溫枝還是都認出了。
——她哥宋為謙。
完蛋,被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