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捏開了昏迷的路西法,將蜃夢珠塞進了它的嘴裡。
幾乎是一秒之內,她的眼前一黑,昏了過去,甚至來不及想它進入她的哪個夢境了?
她很少做夢,她記不太清自己做過什麼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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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
路西法被一股強大的量猛地吸入了一個混沌空間裡,等祂睜開眼,恢複意識時,隻看見麵前有幾團鏡子一樣的光幕,那光幕裡一閃閃的像是在播放走馬燈。
這裡是哪裡?祂被什麼量吸入了這裡?
路西法看著那幾團光幕,現第一個光幕裡閃現出來的麵孔是個小女孩,那小女孩和喬紗長的有些像,像是她的小時候?
後麵的兩個光幕裡出現的人,是黑色頭的喬紗。
全是她?
路西法往後看過去,現後麵幾個全不是喬紗,可是在光幕前停留了一兒,現那裡麵和喬紗長的完全不同的女人,被稱呼——喬紗。
那些光幕裡的女人穿著各式各樣的衣服,經曆著各式各樣的男人,都有同一個字——喬紗。
這些全是喬紗嗎?是她的前世?轉世?
祂怎麼能看到喬紗的轉世?
路西法困惑的站在光幕前,像是看萬花筒一樣看著不同的喬紗,這其中有兩個光幕是類似的——一個是喬紗在教堂裡和一個叫蘇裡亞的男人生關係。
——另一個是喬紗在臥室裡和另一個叫容伽的男人生關係。
連說的話都很相似。
她說著:“我把我的純潔獻給,在我還沒有枯萎之前,你要嗎……”
再後麵的光幕還有跟和尚生關係的,跟狗形態的半獸人生關係的……
她這隻小羊可一點也不純潔,她原來經曆過這麼多男人,多的讓祂眼花繚亂。
可真厲害呐。
滿口謊言,放|蕩又墮落,和祂多麼的般配。
祂停在某一個光幕前,看著在教堂裡說著將純潔獻給的喬紗,她光潔漂亮的體上有一條羔羊的尾巴。
她被揉動著尾巴,失一樣的將手指抓緊了蘇裡亞的頭中,像下了雨一樣濕漉漉。
祂竟看的欲|念叢生,真奇怪,祂從未對一個女人產生過欲|望,因為她們總是太容易被征服,被馴服,像羔羊一樣心甘情願來侍奉祂,奉上她們的愛和全部。
祂得不到樂趣,在祂心裡女人和羔羊沒有分彆,她們又蠢又真,以為憑著愛意就可以感祂,在是太無趣了,隻配做祭品。
可喬紗那麼的不同,她長的羔羊的尾巴,楚楚可憐的引|誘著,向打開下著雨的花園,說著:“我被你打濕了……”
那位被她引誘著一步步墮落,一步步失去的純潔。
多麼壞的小羊,不但欺騙了祂,連也玩弄。
祂朝光幕裡羊羔的尾巴伸出手——
“路西法。”背後有人叫了祂的字。
祂回過頭看見了該亞,多麼合適的字。
該亞站在混沌的空間裡看著祂,祂絲毫不驚訝該亞也出現在這裡,因為與祂同在。
祂在哪裡,就出現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