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第 88 章(2 / 2)

他來自1945 聽原 11265 字 2024-03-26

“人怎麼樣了?”周聲隻是問。

對方:“哎喲,那可不太好,還昏迷著呢。”

“姚忠顯!”周聲指名道姓,“把人交出來。”

對麵繼續笑:“給你也不是不行,畢竟人真要在我手裡拖死了,我也不好跟老儲總交代不是。周總到了祈東都能帶人來,也確實有點本事。這樣,等會兒你一個人進來,簽了我手裡的協議,我就把人交出來。”

周聲麵無表情,“那就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半個小時後,姓姚口中還昏迷的人,好好坐在酒店的椅子裡,裝修豪華的酒店,連凳子都是奢華的材質。而坐著的人隻有顴骨處一處淤青,看起來也跟爆炸不相關,更像是跟人動手造成的。

有保鏢站在邊上。

既是監視,也是威脅。

房門打開,輪椅滾在地毯上幾乎沒有聲響,老人被推著,一路滑到椅子那邊,讓人往他手裡丟了個正在錄像的監控視頻。

視頻裡,周聲按照指示進了一間密閉空間。

他終於意識到不對一般,轉頭去開門鎖,發現電子門根本就打不開。

而周邊的開口開始放出白霧一樣的氣體。

儲欽白臉色頓時變了,像狼一樣看著老人,“你敢動他?!”

“彆幼稚了。”老人看了一眼捆綁在他身上的繩子,“不是我要動他,是姚忠顯之流很早就想讓他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今天姚忠顯弄死他,不過也就是判個無期。辛源早不行了,用一個無期,換取背後無數個自己的利益,保辛源五十年太平,這筆買賣有的是人搶著答應。”

儲欽白的注意力都在屏幕上。

冷笑,“你也是背後的其中之一,不是嗎?”

“是又如何?你還不懂嗎?這個周聲根本不適合你,看似把持了北區,為了所謂情|愛輕易交出底牌,隻會被人吃得渣也不剩。”儲建雄如同看著一個桀驁不遜的幼崽,“我是在保你你懂不懂?公司遲早也會是你的,你大哥性子還是太軟了一些。你是我最聰明優秀的兒子,跟我作對這麼多年,夠了吧?”

屏幕上的人,很快順著門板坐了下去。

他手捂著自己脖子,看起來像是呼吸困難。

儲欽白臉色鐵青看著這一幕。

抬眼:“怎麼才肯放了他?”

儲建雄繼續刺激他,“放不了,那個濃度的有毒氣體,他很快就要死了。”

儲欽白帶得椅子發出刺耳的聲響,“儲建雄!”

下一秒被保鏢一拳打在腹部,躬下身。

“不要白費力氣了。”儲建雄淡淡看了他一眼,“老實待著吧,具體死亡時間我會通知你,好歹結婚一場,你可以厚葬了他。”

儲建雄說完,讓人推著輪椅緩緩離開了。

而還躬著身體的儲欽白,綁在身後的手臂鼓起根根青筋。

前一刻剛打了他一拳的人,現在傾身像是想把他拽起來,實則悄悄在耳邊問了一句:“儲哥,沒事吧?”

“想辦法放我出去。”儲欽白說。

保鏢皺眉:“老劉那邊讓我們配合,現在出手,會打草驚蛇。”

“配合?儲建雄知道我把手裡的東西交給了警方,所以才默認了這場“意外”發生。”儲欽白的聲音冷得像是剛從冰窖裡出來,看著監控像是停止的畫麵,氣息不穩快速開口:“速度快點,我清楚這種密閉空間裝置,加入有害氣體,人最多隻能堅持十五分鐘時間!”

儲欽白不知道周聲來了。

拍攝現爆炸發生的那瞬間,他離得近,確實被震暈了一瞬。

人醒來就已經在這裡。

儲建雄早已被警察盯上,儲欽白也安插了自己人。

計劃可以按照警方的要求推進。

以儲欽白對周聲的聰明勁的判斷,他察覺事情不簡單後,不可能輕易跳坑。

可事實上,他不僅離開了嵐城,他還真去了!

儲欽白不知道是痛恨自己的自負判斷,還是痛恨搞出這一切的人。監控裡的人隔著白霧已經看得不甚清晰,他就一動不動坐在那裡,有可能已經失去了意識。

儲欽白覺得自己的神經末梢都在燃燒。

心跳劇烈,一分一秒都開始煎熬。

保鏢不動聲色割斷了繩索,兩人配合之下,利落把站崗的剩下保鏢全部打暈了過去。

儲欽白一腳踹了門,扯了把車鑰匙,大步要走。

走廊的保鏢跟著衝了過來的同時,整個酒店突然想起了尖銳的報警鳴笛。

有人在喊:“搞什麼?起火了嗎?”

“快走快走。”

“樓下突然來了好多拿槍的武|裝力量。”

“媽的,這裡發生大案了?”

人群聚集跑往樓下。

大晚上的,很多人都還穿著睡衣睡褲。

到了樓下才發現出不去。

兩排層疊的統一經過專業訓練的人,抱著槍站在那裡,所有人都被這陣仗嚇住,彆說說話了,都沒人敢上前一步,更彆提拍照交談。

現場很安靜很安靜。

大堂經理,酒店前台,全都老老實實站在原地。

前排舉著槍的人問:“儲建雄是誰,在哪兒?”

沒有人回應。

大堂經理隻好硬著頭皮上前。

“這是怎麼了?”

對方一句嚴肅的,“不該問的彆問,回答問題!”

當場把大堂經理嚇得臉色發白,畢竟普通人哪裡見過這樣的陣仗。

大堂經理結結巴巴,還沒說出個所以人來。

坐著輪椅的老人在後麵出現。

他端坐,神色不悅:“你們是哪方勢力?動用私人關係調遣可是要吃槍子的。你們正規嗎?彆是哪裡來的一幫土匪。”

還是沒人搭理他。

隻是他說完話,頓時有兩個人上前站到了他身後,將原本的保鏢隔開,把人控製起來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這時候門口傳來動靜。

皮鞋踏在光滑地板上傳來清晰的聲響,周聲帶著最初的那批人走了進來。

儲建雄黑著臉,嘴角抽搐看著來人,震驚,“你怎麼會在這裡?”

扛槍的人自動讓出路來。

“爸,很意外嗎?對,你應該很意外我是怎麼查到這兒的。”周聲上前,扯了個沒有意義的笑,居高臨下,“彆人跟我玩兒陰的,我就一定得被牽著鼻子走?再說,製造爆炸意外,綁架知名人物,又是跨省作案影響惡劣,不是彆人是土匪,是您發現我和您預想的不一樣,失望了吧。”

儲建雄盯著他,臉上鎮定尤在。

“周聲,注意你說話的態度,我自己兒子,何來綁架?”

“看來是承認了。”周聲身上披了件黑色外套,隻有他彎腰的時候,能看見裡麵那件襯衫沾了血跡和灰塵,像是剛從一場紛爭裡闖出,此刻臉上儘是冷冽和嘲諷,“一個會把幾歲兒子關進地下室的父親,逼死他母親的,一次次試圖掌控他的父親。”

周聲從旁邊保鏢彆在腰間的包裡,迅速拿出一把槍。

抵在了儲建雄的頭上。

“父親這兩個字不適合你。我把實驗樓那夥人送進了那間毒氣室,所有人都還隻有五分鐘。”周聲找了一晚上人的耐心已經耗儘,隻剩擔憂,

說:“我隻要我的人。”

“誰是你的人,我要不答應呢?”儲建雄冷笑,壓根不信他真敢開槍。

“他要是出了問題,你和那些人加起來都不夠給他陪葬。”周聲利落按開保險,一字一句,“再說最後一遍。把他還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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