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披著白兔皮的妖豔貨 豪門少奶奶的階級……(2 / 2)

假落榜生溫拾眼珠轉了轉,他自己的知識儲備教高中水平肯定是沒問題的,但他不太清楚這個年代的教材和考題都是什麼樣子的。

真要教,恐怕要備課。

但備課就備課,這是個掙錢的門路,有條路總比沒有的好,溫拾一鼓作氣,“能教!”

周斯年立馬笑開了,親熱地摟了摟溫拾的肩膀,“我就知道你成,你放心,那是我朋友,給家教開的工資也高,每周末補六個小時,一個月給四百塊!”

其實周斯年都心動了,但奈何那教學對象是他的發小,兩人坐到一起,題沒講幾句,就開始說閒話傻樂琢磨出去哪裡玩。

他要是繼續教下去,簡直誤人子弟。

這才忍痛割愛把自己掙大錢的法子給了溫拾。

慢吞吞跟上來的周二少看著那倆親密相依的人,立馬給了自己哥哥搭著溫拾肩膀那隻手一巴掌,“放開。”

他親哥實在是沒分寸,見到誰都動手動腳地像塊狗皮膏藥,也不怕招人煩。

溫拾卻沒覺得不舒服,他其實挺喜歡和彆人相處時親昵一些,可能是從前都沒人主動摸過他的腦袋,抱過他的肩膀。

這樣人與人的肢體接觸,對溫拾而言都是新奇又好玩的。

一旁的周斯言沒像周斯年那樣盲目樂觀隻知道跟溫拾說好事,他正經道:“小舅舅,你得先做好心理準備,那人學習習慣不大好,也沒有學習的勁頭,經常翹課,氣走許多家教了,偏偏他家裡對他還寄予厚望,想著他能做狀元,上京大。”

溫拾認真聽著,嘴角抽抽,“他學習不好,對學習也沒有興趣,家裡還想他當狀元?”

這得是啥樣癡人說夢的家長啊?

自己的孩子是什麼德行,心裡沒數嗎?

就是拔苗助長也不能想著把苗揚天上吧?

但可惜,這就是霍家三少的現實處境。

霍三少,霍銘城,今年剛剛十八,眼瞅著沒倆月即將高考,成績還將將在每門的及格線上下十分之間浮動,就這分數,彆說京大了,就是京大隔壁右轉一千米的技工校,都不一定要他。

但霍家長輩,偏偏就對這位爺寄予厚望。

霍家是京市的老貴族,祖上出過太師、狀元,族中讀書子弟最次也是個舉人,相當書香門第。

但是到了霍銘城他爹這一代,霍家就棄文從商該換賺錢了,如今,整個華北最大的啤酒商,就是霍銘城他爹。

啤酒這種洋玩意傳進內陸不久,被霍家壟斷,是相當大的一條財路。

因而霍家,相當有錢。

可人就是貪心,霍老爹哪怕是靠著啤酒發跡了,也完全沒放棄自家祖上書香門第的牌匾,無論如何,都想生個能上京市大學的兒子,光宗耀祖,延續祖上輝煌。

隻不過他一共仨兒子,頭一個上了次些的燕中大學,第二個說什麼都要去國外留洋當海龜。

第三個霍銘城更絕,小小一高中生,偏偏就是無心學習,打電動玩摩托,抽煙打架分數零蛋,眼瞧著還有倆仨月高考了,數學考個位數,語文隻會寫記敘文,英語勉強唱個字母歌。

這能不叫霍老爹著急嗎?這可是他最後一個兒子了,考不上狀元就算了,連京大都考不上,對得起家裡那塊匾嗎?!難不成真要指望孫子了?!

溫拾聽了,問:“他為什麼對學習沒興趣?”

周斯言搖頭,他是自小到大就沒在學習上用過心,但是次次考的都不差的聰明小孩,“這世上有些人就是學了也隻有五十分的水平。”

周斯年彆有見解,“彆這麼說,興許他就是沒用心呢?”

在村子裡當了那麼久的老師,溫拾見了太多雙聽他讀課文時亮晶晶的眼睛,那些小蘿卜頭期待的臉蛋曆曆在目。

無論學生怎麼樣,做老師的總要試一試才知道到底是朽木難雕還是明珠蒙塵

他願意試試。

可當頂著一頭錫紙燙,穿著皮衣皮褲,鉚釘長靴,桀驁的拽王氣息突破天際的霍銘城站在他麵前時。

溫拾傻眼了。

高中生都這麼大隻嗎?!

那啥,這學生可以退貨嗎?

突然不是很想教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宋五爺的“情敵”都有誰【多選題】:

A.溫廣原

B.周斯年

C.薛仲棠

D.霍銘城

E.五爺未出場的死對頭

——

五爺(上膛拉栓頂親媽的腦袋):再說一遍?什麼敵?

作者(瑟瑟發抖舉手投降):都是您的手下敗將啊!手下敗將!

溫崽(無知無覺遲鈍塞一嘴蛋糕):什麼意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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