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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十二點,結束了三輪訓練的胡斌小蔡他們都躺在地上,身上的汗都出了幾輪,衣服都能擰出水來。
小蔡望著天上的星河,突然側過身,小聲問胡斌,“胡哥,最近咱老大,心情是不是不好了?怎麼感覺他都壓著氣在練我們呢?”
像平時,他們練了兩輪就差不多了,這些天老大都是說不夠,非得讓他們練三輪的。
當然,他們也不是介意練得多,畢竟練得多對他們有好處,再加上老大水平過硬,經他指導後他們進步飛快。
但大家都能感覺到這些天的老大心情有些不好,感覺挺陰鬱的。
但他麵上又看不出來,大家也不敢問,怕惹得老大煩了。
這不胡斌跟老大熟一些,小蔡就想著從胡斌這打聽打聽。
胡斌側過頭,看著小蔡的眼睛,嘿嘿一笑。
“想知道?”
小蔡瘋狂點頭,“肯定想知道啊!”
這樣大家才能避開雷點,省得招惹到老大嘛!
胡斌看向不遠處站在山邊上的沈清岩,他背影高大,山風獵獵作響,也吹不動他分毫。
他咂摸了兩下嘴,心說他們這些教官不愧都是小年輕,這男女之事都看不明白,還得他這個老油子來。
想到這幾天在食堂看見陳白微同誌,人家邊上都跟著一個壯小夥,殷勤的幫她乾著活。
這也就算了,反正從他的眼睛來看;陳白微對人家態度還挺好的,有說有笑的,要知道以前那漂亮的笑臉可都是對著他們岩哥才露出來的。
還有之前陳白微同誌時不時送點自己做的菜過來,現在都沒有了。
之前訓練的時候,人家陳白微同誌還特意過來找岩哥,倆人說著悄悄話呢,現在也沒有了。
之前岩哥還帶著人鍛煉身體,雖然就那麼兩天,現在依然沒有了。
這放到哪個男人那裡都是有落差的啊!
而且他們岩哥前三十年就是個純情小夥子,哪有碰到過像陳白微同誌這樣,直接了當的用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得抓住他的胃,這樣明確的手段勾搭的。
彆說岩哥頂不住,他們哪個男人能頂住陳白微同誌的手藝啊。
而且陳白微同誌長得還漂亮,小小巧巧的,人又白,說話也軟和,像軟軟的糖一般。
反正就他這幾天觀察,他岩哥心上就被這塊軟糖黏著了。
不然為什麼在食堂看到陳白微同誌跟周泰有說有笑的,他扭頭就走,那步調快得他都追不上。
要不然為什麼這些天訓練這麼大火氣,那眼神還老往操場旁邊的樹下飄,那顆老樹都快被岩哥的眼神給點著了。
但偏偏從他的角度來看,他岩哥可能還沒察覺自己的心呢,甚至都不是太清楚自己為什麼這麼大火氣。
這種時候,就需要他善解人意知心胡哥上前去排解了。
下山的時候,其他教官跟瘋兔子一樣狂奔下去,一路嚎叫著跟鬨鬼似的。
胡斌則慢悠悠走在沈清岩身邊,感受著吹到臉頰上的涼風。
“沈哥,陳白微同誌是不是談對象了?就經常跟著她的那個男人,叫什麼周泰的來著,好像是食堂幫工吧!我看人長得挺高大的,模樣也周正,手頭乾活還勤快,天天幫著陳白微同誌乾活,像是個心疼人的。”
沈清岩拳頭捏緊了,淡淡的看了胡斌一眼。
胡斌恍若未覺,看著腳下的路接著說道:“我之前還以為陳白微同誌喜歡你呢,看來她真的隻是在感謝那次你扶住了她,沒讓她摔倒,原來真沒有其他意思啊,我們差點都誤會了。不過這樣也好,畢竟岩哥你過段時間可能就走了,白微同誌一直呆在這的話,你們就算談對象,估計也沒有什麼結果。”
“像她人長得好,說話也好聽,又聰明,廚藝又好,雖然找不到像岩哥這麼優秀的人,但找個疼她的還是可以的。就是有點可惜,我們都覺得白微同誌和岩哥你很配的呢!”
胡斌說完,扭頭飛快的看了沈清岩一眼,沒從他臉上看出什麼情緒。
好一會,沈清岩開了口,“彆亂說,我和她沒關係。”
胡斌有點恨鐵不成鋼的咬著牙,又笑了笑,繼續說道:“哪是胡說啊?以前我們真的以為陳白微同誌喜歡你呢,我看你對她好像也挺好的,不是還帶她鍛煉身體,還給她送了一份湯嗎?”
“話說陳白微同誌身體很差啊,也不知道那個幫工家裡條件好不好,要是以為白微同誌生病了,能不能治得起病。不像岩哥你家,家裡好些人都是在京城大醫院做醫生的,給白微同誌調理身體也方便。話說她身體不好的話,那幫工家裡人會不會嫌棄白微同誌啊?畢竟現在很多人都在意這個的。”
“現在這談對象結婚也都說不住,像我有個姐姐,談了個對象多好啊,每天騎車幾十公裡接她上下班,風裡來雨裡去的,我們都覺得那男人是好人。結果一結婚,就原形畢露了,天天打我姐,去年我氣不過,就把那個男人揍了一頓。你說那個叫周泰的,個子那麼高,要是真打人怎麼辦?”
沈清岩腳步一頓,然後又若無其事的往下走去。
“就算不打人,要是抽煙啊,喝酒啊賭博啊什麼的,陳白微同誌說話軟聲細氣的,哪管得住人家啊?咱們咱們和陳白微同誌也是朋友了,是不是也得給人家說一說?”
胡斌歎了一口氣,滿臉的憂慮,跟他自己嫁女兒一樣愁了。
“還是彆說了,省得破壞了人家的姻緣。哎,我這是不喜歡陳白微同誌,我要是喜歡陳白微同誌,那肯定得把人搶過來,這樣的話,人放在自己家裡,好好保護著,風吹不著,雨淋不著,旁人也欺負不了她。”
胡斌悄悄的又看了眼沈清岩,見他還是沒什麼反應,麵上表情都沒動一下。心裡麵有些失望,他想著自己是不是猜錯了,可能岩哥真的不喜歡陳白微同誌。
所以陳白微同誌就主動跟岩哥拉開了距離,倆人也不怎麼交流了。
他長舒了一口氣,麵上又恢複了明朗。
“我就是瞎說的,算了算了,陳白微同誌應該有自己的主意,我就不操心了,岩哥你慢慢走啊,我跑快點追他們去。”
說完,他就往山下跑去。
快速沿著小路往山下跑的他不知道,沈清岩在他消失後,就停住了腳步,他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
“把人搶過來嗎?”
作者有話要說: 嗷,岩哥真的很難撬動,太特麼又臭又硬不好啃了。
對了,我必須說一下,今天中午我媽媽做了四隻大閘蟹,那個蟹黃多到在嘴裡爆漿,我的老天鵝啊,太好吃了。全是母蟹,讚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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