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阮思澄臨陣脫逃, 邵君理一把把人捉回來:“Google什麼Google……”
“不……”阮思澄的腦瓜抬起, “支持一下你老東家難道不好嗎。”
“我老東家應當不缺一次搜索。”
“不……”
邵君理哄:“我早已經Google過了, 沒事兒。”
“真的嗎?”阮思澄把頸子撂下,閉上眼睛,顫著睫毛,“那,那來吧。”
邵君理吻她的眉心。
然而,他每……點兒,阮思澄的雙手十指就緊緊掐住他的胳膊,他溫柔地重新安撫。
不過, 即使這樣,還是沒過太長時間便有一些舉步維艱。
邵君理歎:“算了吧,一點點來。”
“不行……”阮思澄把眼睛睜開, 骨子裡的倔勁上來,“不行……!”
她的性子就是這樣:隻要想乾什麼事兒,就必須乾成它不可, 否則能把自己氣死, 十分奇葩。
邵君理說:“乖,彆倔。”
“不……”阮思澄急,生怕進度條退回去, “邵總,君理, 來呀。”
聽到這話, 邵君理的大腦一麻, 湊過舌尖,順著對方下巴下方輕刷上去,阮思澄的身子一軟。
再出問題時,阮思澄想起攻略,兩隻眼睛亮晶晶的:“那個,有‘專家’說,要是實在太困難了,女方可以咳嗽咳嗽。這樣,隨著身上打開,男方可以……”
邵君理:“…………”
“試試,試試。”阮思澄說,“我呢,一共咳嗽五下,看看效果,再來第二波。”
邵君理:“…………”
“好了。”阮思澄把頸子抬起,“咳……啊!”
邵君理說:“行了。”
“……”
“彆毀氛圍。”
“……”
才隻一下!這個禽獸!
邵君理吻她的嘴唇。
接著,阮思澄隻覺得自己一顆心滿滿當當。
三年以前,從揚清用於人類腫瘤篩查的AI醫療產品的發布會直播中,她第一次知道對方。接著,在第×屆雲京人工智能峰會上,她頭一回見到對方。當時,她聽完了他的演講,舉手問了一個問題。再後來,錢納、貝恒說邵君理是他們的投資爸爸。
那些時候,絕想不到,她在將來的某一天會乖乖地躺在這裡。
他們轉為十指相扣,邵君理親她的眉心。
隨著時間漸漸過去,阮思澄又漸漸動心。
到了最後,一個個吻暴雨似的落在她的前額、鼻梁、嘴唇、下巴。
阮思澄看著他,知道她的這個男人強壯、強大、精明、有智慧,站在整個世界之巔。而她,作為他的女人,同時有征服和被征服的心理感受,她讓他心甘情願,他也讓她心甘情願。
某個時刻到來之時,世界仿佛爆炸一般。
這與之前被……時那種感受完全不同。之前,是局部的、更尖銳的,在特定的範圍以內,十分表層,十分外在。而此時,卻是擴散的、遲鈍的,在更廣闊的區域流淌,籠罩一片。而且,它從內發出,向外擴展,到整塊骨頭,到整個半身,甚至是到全身。與這相比,之前刺激直截了當,不夠滿盈,不夠深沉。
結束以後,阮思澄把自己放平,皮膚、肌肉、骨骼都有一種奇特的刺痛感。
她心想:這老禽獸真不是人!
一直懷疑投資爸爸又細又短還一分鐘!
她做足了心理準備,覺得隻要堪堪“正常”,有9厘米長,2.5厘米寬,有一分鐘,不存在醫學上的問題,她就可以平靜接受!心理的坎過了就行,生理上麵將就將就……誰讓自己愛他呢?
結果……這老禽獸真不是人!
不過,雖然過程無比漫長,最後終於是成功了!
她在29歲這一年,唔……
當然這些沒啥所謂。有喜歡的人,成年了就行,沒有喜歡的人,多大歲數都不願意。
邵君理把自己兩手從她腰下一一穿過,阮思澄則乖乖兒地配合對方摟住自己。他用耳朵蹭蹭她的,劇烈心跳還未平複。
阮思澄又再次有了心理上的滿足感,問:“還……還來嗎?”
“不了,”邵君理又吻了吻她,“不要過分。”
“嗯……”
“去洗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