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第 44 章 榊原司猛地收回放在……(1 / 2)

榊原司猛地收回放在鎖鏈上的手, 瞳孔地震。

自己失憶前原來玩的這麼大嗎?

他還以為失憶前的自己隻是理論上的嘴強王者,行動上的矮子一類的,結果身心竟然已經都變成老司機了嗎?!

不不不, 冷靜。

想想之前的黑漆漆,萬一又是什麼情感詐騙犯之類的,那可就麻煩了。

榊原司一臉的苦大仇深,薄唇輕抿, 在現在這樣一張極具吸血鬼本鬼種族特色蒼白麵容上,越發顯現冰冷。

但這樣的神色似乎讓眼前之人更加興奮了。

他仰頭微微喘息一聲, 慢慢後退單膝跪地,臉龐貼近榊原司的膝蓋輕輕磨蹭, 榊原司腦子裡還在陰謀論, 手卻像是有自己的意識,已經很自覺的伸出去,穿梭進他的發絲,輕輕的梳理。

他喉嚨間溢出了快樂的咕嚕聲, 像隻快樂了的貓兒。

“您可以再用力一點。”

他的腦袋伏在榊原司的膝蓋上, 微微側過臉仰頭看著他,那眼眸中似是縈繞著水霧,發絲傾瀉, 露出帶著項圈的雪白後頸,脊椎順著後背在過於寬大的衣物中若隱若現。

他的眼角輕輕挑起,嘴唇薄且蒼白, 單論容貌他是帶著邪氣的, 但他的神色,他的眼神甚至渾身上下都寫滿著臣服,對眼前人宣告著這具身體任他施為, 不管多麼過分的事情他都可以承受,也甘於承受。

他之前玩的確實挺大啊。這家夥看上去有點抖那個m啊。

榊原司靈魂都放空了,隻剩手從發絲間穿過,往下輕撫在脖頸。

他喘息聲越盛,榊原司卻停了下來。

他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膝蓋上的自稱血仆的男人似是催促的用腦袋頂了頂他,但卻更像是一種玩法,榊原司頭皮發麻,愣是沒敢往下。

沒有記憶的好處就是總有種自己在牛頭人自己的感覺。

難道自己是那種顏控花心隻看臉的家夥嗎?嗯,好吧可能還真是。

但是可惜了,現在的自己已經不是以前的自己,現在的自己始終牢記刻在靈魂裡的四個字:單身萬歲!

以前的自己真是想不開。

“美人計對我沒用。”榊原司鬆了口氣,手停留在發尖微微用力將埋於膝蓋的家夥的腦袋拉起,感歎自己這是坐懷不亂,卻眼睜睜的看著他眼神一片空白後劇烈喘息。

真的是一種植物。

榊原司麻了。

“你……”

他回過神卻笑了,他將腦袋放在榊原司的膝上,輕吻他的手指:“不開心嗎?”

這倒說不上,隻是覺得靈魂炸裂。

舞廳裡的音樂又換了一曲,奢靡曖昧的氛圍熏得人目眩神迷。

他輕笑:“您給與的一切疼痛,都是我的歡愉。”

他貼近擁抱著他,語氣纏綿。榊原司感覺周身像是被什麼東西牢牢捆住,喘不動氣,掙脫不出。

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能說什麼,他的神情近乎虔誠,但自己卻什麼也不記得。

他久違的感到了一絲愧疚,剛想繼續開口,華麗的音樂卻發出了尖銳的扭曲的刺耳聲音,他抬頭望去,黑暗慢慢從天空開始滲入,打碎虛假的金碧輝煌,吞噬掉那迷蒙的紙醉金迷,朝兩人越來越近。

他也抬著頭表情一愣,臉上的曖昧在一瞬間變成了冰冷,順從到近乎柔弱的姿態褪去,起身護在榊原司身前。

榊原司終於想起自己忘了什麼,上次墜入黑暗,他也碰到過一個試圖開展觸、手play的變態來著。

那個叫懷因的家夥好像說過,夢境是他的主場。

黑暗流淌在整個空間吞噬掉所有的光明,向榊原司慢慢靠近,有如實質般漫過他的腳腕,向上攀爬,在他的身後流動著彙聚成人形。

血仆麵色一冷,黑暗沒有影響他的視線,手如閃電般掐上黑影的脖子,手上青筋暴起,黑影在他手裡爆開。

但是沒有用。

黑影爆開後,飄散在空氣中,又彙聚成新的人影。

他離榊原司更近了,伸手就將人捆進懷裡,他貼在耳邊的聲音親昵,眼神卻冷的猶如冰刃。

“在我的夢裡玩的很開心啊,難道我也是你們play的一環嗎?”

榊原司沉默了。

自己的夢境是篩子嗎?怎麼誰都來去自由。

血仆卻笑了,見到他後像是失去了警惕,又恢複了之前的懶懶散散的姿態,滿是嘲諷。

“什麼嘛,原來是個醜八怪啊。”

“真是醜惡的嘴臉,是嫉妒嗎?嫉妒他對我的寵愛。”

他隨便一動,過於寬鬆的衣物向下滑動,他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榊原司,是堪稱光明正大的勾引。

榊原司感覺環在腰間的手一瞬間的收緊,耳邊確是懷因近乎溫柔的聲音:“是嗎?那你可以試試讓他呼喚你的名字。”

“哈?這有何難?”血仆癡笑,他看向榊原司,滿是勝券在握。

榊原司眨巴眨巴眼,在那雙寫滿眷戀的眼眸中硬著頭皮:“那什麼,我失憶了。”

他愣了一下:“你在與我開玩笑嗎?”

見榊原司搖頭,他眼眶微紅:“你不記得我了?”

榊原司遲疑著點點頭。

“明明您已經失憶了不記得我,卻還繼續瞞著我寵愛我嗎?”他眼睛更紅了。

榊原司遲疑的一時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點頭,但到底在他脆弱的眼神中輕點了一下。

一滴晶瑩的淚滴落。

“您好愛我。”

他捂著嘴巴啜泣,看向他的眼眸亮起,儘是甜蜜和說不儘的眷戀。

榊原司伸出去的手收了回來。

行吧。

懷因笑了,眼神卻冷了下去。

“不,你想錯了,他不愛你,他更愛他的阿治。”

在榊原司震驚的視線中,他繼續開口:“就連他的失憶都是為了要和他殉情。”

“怎麼辦呢,”他語氣中帶著惡劣的挑釁:“你心心念念的寵愛隻是他對那個人愛意的殘渣呢。”

“對了,”他看了看他的頭發,像是若有所思:“我去見過他,你的頭發顏色和他很像呢。”

懷因笑的溫柔,眼中卻仿若惡意的旋渦,將人吸入,萬劫不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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