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第五十一章(1 / 2)

江景白本身就呼吸不穩,南鉞還貼著他鼻尖親昵貼蹭, 那股獨特的外激素味道裹挾住壓抑的粗重吐息, 熱浪似的蜂擁進江景白的五臟六腑, 燙得他氣管火燒火燎般發燥, 不但沒法吸進充足的氧氣,還衝體內燒得正烈的那陣刺癢上潑了桶汽油。

南鉞左手牢牢掌在他腰間,江景白腿根腳跟都不爭氣,沒出息的使不上勁兒。

他索性不往後掙, 偏頭和南越錯開, 直接將臉靠到對方身上, 頓時感覺呼吸輕盈了不少。

兩人晚飯前先後洗了澡, 南鉞此時穿著江景白給他買的圓領短袖,領口較襯衫而言寬鬆了不少, 脖子周圍的一圈皮膚徹底暴露出來, 恰好被江景白的耳尖抵著。

南鉞感覺到頸下那一小片熱乎乎的體溫, 不難想象出江景白耳廓紅紅的樣子。

他低笑一聲, 摸了摸江景白腦後的頭發,順著江景白的姿勢把人摟住。

呼吸漸漸平穩,心跳卻仍然不夠安分。

江景白被南鉞有一下沒一下的順著毛,才體會出一點兒溫馨甜蜜的意思,南鉞的大手突然在他腰後遊移起來,按準了肌肉慢慢施力。

江景白腰臀一帶向來敏感, 南鉞一按下去, 他骨頭頓時酥了大半。

先前親得熱烈, 雙方都有反應。

江景白以為南鉞動了那方麵的心思,緊張地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抓著南鉞背後的衣服打斷道:“南鉞……我想吃柚子。”

他不是不想和南越做深入交流,實在是當前硬件條件跟不上。

昨晚雖說順利做到了最後,可江景白馴服完南鉞這匹烈馬,一杆小腰麻得就跟被顛折了一樣。

床上的那檔子事其實很考驗人的身體素質,就算江景白到後麵成了被騎的小馬,精力體力也在被迫消耗,不是不出力就可以不累了。

他腰還酸著,要是沒緩過來就再來一遭,那他今晚哭的原因肯定不會隻有刺激和爽了。

南鉞聽了江景白的話,果然住了手,鬆開他後挪開半步,給江景白讓出空間。

江景白其實誤會他了,南鉞對他體能情況一清二楚,就算有心思也老實藏住了。

隻不過兩人接吻時,江景白作為防守攻勢的那一方,腰背不由往後彎下一些,南鉞注意到他腰杆不自覺地打顫,剛才想幫他多揉兩把罷了。

可惜美人在懷,他控製不了下身的生理反應,明明是很窩心的溫柔體貼,卻莫名演化成了不守規矩的流氓行徑。

就跟大晚上扛槍出去找人問路一樣,看起來特彆心懷叵測,即便端著一張莊容正色的正經臉,也不像會乾什麼正經事。

江景白拿了一瓣柚子,捏在手裡多看幾眼,沒有立即咬下去。

南鉞把柚子剝得非常完整,果粒緊湊地攢在一起,晶瑩透亮,不剩一絲白絡。

江景白給自己剝過那麼多次柚子,或多或少要碎上一兩瓣,沒有一次能像南鉞這樣把整個柚子都剝得瓣瓣分明。

江景白欣賞完了,看向南鉞,一雙眼睛亮堂堂的,不用開口就把誇讚佩服充分詮釋出來。

南鉞對他自然流露出的反應很滿意,低頭在江景白嘴角輕啄一口,端起果盤示意他跟自己離開廚房。

衣帽間房門沒關,滿室光亮擦著門框爭相擠出,在開著燈的走廊過道上還是可以投下一塊清晰的方形光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