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來到門前,抓過了一個麵容姣好的女藥師,把這位成了喪屍的女藥師按在地上。
而她乖乖的順從著華真的動作,沒有任何反抗,隻是雙手仍舊重複著抓撓的動作,活像個傀儡娃娃。
華真拿出一個一次性的注射器,從她的手臂裡抽了一管血,然後裝在了散落在地上的其中一個藥瓶裡。
雖然沒法將喪屍恢複成人類,但華真自己能夠讓那玩意兒乖乖的從體內鑽出來,從而便變回人類。
而隻要有喪屍的血液,他就不必抽取那種“線”,可以隨時化身為喪屍。
收集完血液之後,華真解決了這兩具喪屍,戴上墨鏡和口罩。
然後,抱著試試看的態度,他輕輕叩響了門。
“裡麵有人麼?”
似乎是聽到了人聲,裡麵立刻傳來稍顯激動的聲音。
“咋滴,你也是人啊?你是不是活人啊?”
華真覺得這聲音有些熟悉。
旋即一股不妙的感覺湧上心頭。
他正準備離開的時候,門打開了。
裡麵露出了一雙滴溜溜轉的眼睛,確認安全之後,門才打開。
這是一個中年婦女,五大三粗的,臉上還有橫肉。
華真記得這貨,是自己樓上的大媽。
兩人平日裡真的沒什麼交集,華真甚至不知道她姓什麼,但卻被這女人用膠水堵過鎖眼,用掃地水潑過晾曬在陽台的衣服,甚至窗台還被扔過狗屎。
原因是因為沒有給她家的兒子開wifi看網課,修改了密碼而遭到了記恨,並留下了“我兒子一口考不上xx就是你的錯”這樣的經典名言。
起初這女人好聲好氣的給華真說話,還送了一筐雞蛋,華真心說反正就一個小屁孩用wifi看網課,也不耽誤事,也就給了密碼,雞蛋自然也沒收,他自己又不做飯。
但誰想到,之後的日子家裡網越來越卡。
華真一登路由器,你妹的十幾台設備在聯網,玩毛線,有台設備還成天掛著後台下載東西,幾乎沒斷過。
後來一查才知道,這大媽一家子都在用他的wifi,手機電腦大滿貫。
不僅如此,大媽兒子經常邀請他同學到家裡,說是寫作業,其實是鎖在房間裡開黑,電腦上還在下載小電影,有種不把硬盤塞滿不罷休的氣勢。
於是華真改了密碼。
然後就被記恨上了。
大媽並沒有認出華真。
她看見被清空了的藥店,又往旁邊探身瞅了瞅,看見兩個變成喪屍的女藥師已經死了,立刻跳起腳來,頗有鄉村婦女罵街的氣勢。
“你是不是人,你不是個東西我跟你說!這藥店裡這麼多藥,都被你一個人搶啦?你有沒有良心哦,我看你良心是被狗啃了!”
這女人的嗓門似乎有種奇妙的穿透力,能夠深入人的耳膜直達大腦,魔音灌耳,而她本人似乎沒有這個自覺。
華真之前就覺得這女人腦子不好使,而且還蠻橫。
現在看來是真的腦子不好使。
她一個人,哪兒來的勇氣跟一個陌生的青年男子跳腳?
誰給她的勇氣?
“您是不是誤會了,我也是來找藥的。”華真說道。
見華真態度軟和,大媽就硬氣了。
“你亂說,我剛才都聽見啦,外麵這麼大的動靜,你當我是聾子嗦?你個有娘生無娘養的東西,告訴你我娃生病了,你今天不把藥拿出來你就是殺人犯你!”
華真嘴角抽了抽,隨後看了一眼外麵因為這裡的聲音而逐漸聚攏的喪屍們。
好吧,既然你要這麼作死,我也就不攔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