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果然誤會了,以為藻月和個彆激進的族人發生衝突。
鼬趕緊打斷道:“不是。”
然後解釋說:“她剛才在水邊試驗忍術,不小心掉了下水。”
顯然他們的母親不太相信這話,好在藻月也主動承認是自己的鍋:“對不起,因為看到有個池塘所以就想劃船,然後在船上試忍術一時沒控製好,結果翻船了。”
美琴這下才鬆口氣,不再懷疑,並去乾淨衣物給她換。
於是但又發現個新問題,不能讓她穿有族徽的衣服。現在這微妙的局勢下,如果讓藻月穿了有族徽的衣服出去,勢必會引起村裡一波猜測,所以隻能找普通沒族徽的衣服給她穿。
可這裡作為族長家,家裡的許多東西都是有宇智波一族的痕跡,像衣服這樣一找起來,發現家裡沒族徽標識的衣服還真的是幾乎沒有。
之前在訓練場時隻是光想著嘗試自己突如其來的念頭,當時完全沒想太多的藻月。現在閒下來後看見人家美琴阿姨翻箱倒櫃找衣服,頓時意識到自己給彆人添麻煩了。
她也什麼都不懂的小孩,之前鼬來問她要不要來宇智波族地時就多少察覺到什麼,不過當時藻月隻以為是因為她開眼,所以宇智波那邊想把她爭取回去。
直到今天來了後,從大門口進來一路上都能感受到周圍的宇智波投來的視線和注意,而她本身體內沉澱著黑泥,對負麵情緒感知敏銳。所以當時稍微集中精神去搜集了一下負麵心聲,然後就發現宇智波裡居然不少人存了反心。
藻月想了想,扯了下鼬的衣袖,小小聲說:“對不起,我等下把衣服烤乾就好,不用特意找了。”
“……”鼬沉默片刻,最後無奈地拿出自己在暗部工作所穿的備用衣服。
雖然有些不省心,但好在這一趟沒出什麼大的意外。
吃完茶點後,藻月就離開然後回了千手族地,發現果然,對她今天去了宇智波那邊玩的事,家裡的老人們都沒做出什麼反應,再加上今天發現宇智波那邊隨時想揭竿而起造反的心態,她大概猜到三代的意圖了。
雖然發現了風平浪靜下的詭譎內幕,但藻月對此的第一反應是:誒嘿!可以名正言順去那邊吃甜點了!
畢竟人要作死是攔不住,大人的思想不是那麼容易改變,不過或許小孩子還能進行引導。
藻月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想著,不過下次去的話自己還是多準備套衣服帶去有備無患吧……不然玩都玩得放不開手腳。
就這樣,過了幾天,藻月放學後騎著她的自行車又來到了宇智波族地。
之前來過一次後她就已經熟門熟路,和門衛打了招呼就直接進來很快就溜到了族長家。
因為她今天是心血來潮過來的,所以來到時鼬不在,應該還沒從暗部下班,然後家裡隻有佐助和他們的母親美琴。
藻月坐在客廳,注意到佐助小豆丁正在門後探頭探腦的觀察她,於是就主動去逗他:“佐助自己在家玩不會無聊嗎?”
結果發現這小孩明明說話還奶聲奶氣的,居然給她擺出嚴肅的樣子說:“我是族長家的孩子,不能總想著玩。”
“哦……本來還想帶你去訓練場池塘上吹吹風,那就算了。”
果然一聽她這麼說,佐助就感興趣了,猶豫道:“是像上次那種嗎?如果你能教我的話我就陪你去。”
喲,還知道討價還價。藻月忍住戳那包子臉的衝動,說:“教是沒問題。”
不過她內心補充道:教學效果就不大好保證了。
按照上輩子她教彆人練習題反而把對方說得更懵的結果來看,她似乎不太適合做教學工作。
佐助沒想這麼多,見她答應立馬就跟著出門了。
然後兩人再次來到水邊。
不過正如藻月預想的那樣,她大概沒有當教育工作者的天賦,看佐助聽得暈暈乎乎的樣子,她也有點納悶,明明她都說得很清楚了啊!為什麼還是沒聽懂?
佐助很茫然,為什麼她的用詞都是“感覺”、“這樣那樣”、“差不多就行了”……
所以到底是什麼感覺?這樣那樣又是哪樣?
藻月見沒什麼進展,乾脆想想做些什麼事不用無聊。
這時,她注意到訓練場另一邊那些年紀和她差不多大的其他宇智波一族小孩。
立馬朝他們揚手喊道:“要一起來玩嗎?”
結果那些小孩好像嚇了一跳,看他們抱團站在那邊小心翼翼提防的樣子,藻月扁扁嘴,又看回旁邊的佐助。
“佐助來玩跳水嗎?”
佐助自然第一反應是搖頭。
“哎?為什麼?”藻月奇怪道。
“我爸爸是族長……”
但他還沒說完,藻月就打斷說:“可是我們還是小孩子啊,如果這時候不放縱,長大後有了工作家庭就不能輕鬆愉快的玩了。”
為什麼你光想著玩……佐助實在不明白對方明明比他大三歲,居然一點都不像哥哥一樣沉穩。
藻月又補充道:“小孩子應該有小孩子的樣子,所有動物的幼崽都是在這時期通過滿足自身好奇心,對外探索驗證從而達到認知自我,建立起基礎世界觀的。”
剛覺得藻月不靠譜的佐助,就發現對方居然會冒出一番認真的發言。
“要學會探索和質疑,隻會聽大人話循規蹈矩是不會有出息的。”
在最後一句激將法中,畢竟還隻是小孩的佐助動搖了。
作者有話要說:
如果是被藻月帶的話,二助子畫風遲早和恰拉助漸漸重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