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真的很不擅長說謊唉!這張不是蒼蠅。”
果然, 當牌翻過來時牌麵上的是老鼠。
因為人數少隻有他們兩個, 所以藻月沒玩太複雜的遊戲, 選擇玩的是“瘋狂小強”, 大概就是個規則有點類似“抽鬼牌”的桌遊, 不過它重點在於說謊上。
一共有八種動物六十四張牌, 平均派給參與者後,接著就是戲精飆戲時間,出牌前要說牌麵是什麼動物, 可以說實話也可以說謊,然後通過各種虛張聲的反應或言語去影響對手判斷,最後讓對手選擇“相信”或“不相信”。對手回答後就揭牌,如果對手猜對那牌就放回到出牌者桌麵上,如果猜錯就放到對手那邊的桌麵, 最後誰先湊齊了四張同樣的牌便是輸家。
不過藻月發現鳴人還真的是藏不住心思, 基本上從他拿牌時就能猜到大概了。
“咦?是蜘蛛呀。”藻月拿出張實際牌麵是蠍子的牌,用隨意的口吻不動聲色地說道。
鳴人十分糾結地盯著她,試圖看出什麼破綻,片刻後,有點抓狂道:“啊?沒有了?!”
“想要騙人不一定需要說太多。”藻月提醒他,然後表示, “好了來猜吧,信還是不信?”
鳴人回想她剛才說話的樣子,好像很平淡,幾乎沒多少情緒就是陳述的樣子, 有點不確定道:“應、應該是真的吧?”
藻月把牌翻過來。
“為什麼!為什麼居然不是蜘蛛!!”
附近的暗部成員:總感覺她有點欺負人……
事實上稍微琢磨下規則就不難發現這遊戲關鍵在於運用各種心理暗示手段,雖然規則很簡單,但對推理和思考方麵的擴展很有效果,而且卡牌製作起來也不難,有空他們內部也玩玩好了。
“其實鳴人很有說服力,因為你看起來是不會說謊的人,可以好好運用一下這個優勢。”藻月笑著安慰輸了後鬱悶蹲在地上的鳴人,順便指點一下敲門,“如果你能控製住看到牌麵時的反應,用篤定的語氣來說話,那說不定就能騙到我了。”
鳴人回想剛才藻月在出牌時都基本是話少沒表情的樣子,讓人完全看不出情緒,懊惱道:“我也想啊,可是有的牌麵真的看起來太惡心了,為什麼要把蟑螂這些都畫得這麼逼真啊!”
“嘛,某方麵而言就是故意的,好讓出牌時的人容易控製不住嫌棄的感情,從而露出破綻啊。”
其實是藻月的惡趣味,這個桌遊原本的牌麵沒這麼逼真。
“就算害怕也不要表現出來,被對方知道你弱點就會成為彆人對付你的把柄。”
鳴人雖然還沒了解到當中深意,但不妨礙他此時明白了遊戲的技巧,也許在將來哪一天便派上用場。
而此時他隻是握拳道:“下次我肯定不會再害怕蟑螂、蜘蛛了!”
……
傍晚回到千手族地後。
因為現在夜裡都有人看著,所以藻月暫停了以往晚上的打坐修行。
這麼一來後,晚上的時間就有點難熬起來。
藻月坐在外頭的緣側,望著庭院無聊的晃著腿。
忽然,她想起要打聽鼬仔的回來時間,立馬感知了一下周圍,尋找出今天晚上值班的暗部成員位置。
沒多久。
“你上班遲到了!”
某棵樹上,又和平時一樣姍姍來遲的銀發暗部上忍,他麵前的同伴都還沒開口抱怨,在他身後就傳來道幽幽的聲音。
卡卡西:“……”
不得不說,作為一名日常踩點到崗甚至經常遲到人士,卡卡西心理素質也是相當穩,被發現上班遲到仍然不慌不忙十分淡定的將掛在旁邊樹乾上的藻月拎了下來。
“不要隨便在彆人身後冒出,小心被紮成刺蝟。”說著頓了頓,看見眼前這往白床單上戳兩個洞罩在身上的小鬼,麵具下的死魚眼不禁變得更加無神,“你這是什麼鬼啊?”
“就是在裝鬼!”披著白色被單的藻月表示,然後話題一轉問道,“對了,鼬仔什麼時候回來?”
“月底吧,他也才比你大兩歲,彆太壓榨他了。”卡卡西以為藻月是找不到人陪她胡鬨。
村裡的小孩畢竟和她水平差得有點遠,看出她在試驗關於忍術和封印術的一些想法時會更喜歡找鼬。
藻月:“……”
為什麼說得好像她在欺負鼬似的?
旁邊另一位暗部成員輕咳兩聲,提醒注意下他們這還在工作。
而藻月算了下時間,現在離月底還有十幾天,到時候村裡形勢應該沒現在這麼緊張,她估計能找機會溜出去。
反正時間還遠,這麼一想後,當下夜裡正閒著沒事乾的藻月問道:“你們晚上值班無聊不?不如我們來玩一盤昆特……”
然而沒等她說完,卡卡西已經把她逮回到房間裡,還順手將她打包塞進被窩,就差再給她套個眼罩叫她立馬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