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室裡。
藻月自打從大名府拿到地契回來後就在一旁傻樂嗬, 這讓千手扉間在每次眼角餘光不經意間瞥見時,都冷不丁的有種心臟驟停的窒息感。
就算看再多遍他還是適應不了一個明明長著宇智波的臉的小丫頭, 卻露出這麼……這麼蠢的表情。
畢竟在他長久的印象中宇智波一族的人總是端著架子, 擺出一副仿佛彆人欠他幾百萬似的高傲神情。
結果眼前這隻,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反正現在就是她在一旁晃來晃去, 搞得他根本沒法集中精神工作。
雖然很想趕她出去, 但每當一準備開口時,見到這丫頭帶著困惑眼神的臉上就差直接寫上“求誇”兩字, 便讓千手扉間深深感受到宇智波斑的惡意。
醞釀再三,千手扉間還是沒法把好話說出口, 這麼一來他更加想不明白他大哥到底是什麼腦回路,當年才能心大的說出“斑是個溫柔的人”這種話啊!!!
最後隻能強行假裝沒看見,省的自己糟心。
見自己被無視了,藻月扁扁嘴, 心裡小聲嘀咕她叔這ptsd未免太嚴重了吧。
不過她隻是吐槽一下,倒沒放在心上, 很快就把這事拋到腦後, 然後在高興完了,就把地契用信封裝好打上封印, 拿電話蟲出來讓暗部那邊的止水查收一下。
等電話接通了,便把地契通過傳送陣直接傳過去,在確認那邊已經成功查收後,末了藻月向另一頭的止水說了下這一趟的談判收獲, 順利得到一番誇獎。
雖然止水作為哲學派誇人的方式比較婉轉繞口,但藻月本質上隻是想得瑟下罷了,心滿意足後便掛斷電話,接著拿出個小本本,把列出來這回出門要做的事裡拿下關口五十年使用權這一項給劃掉。
然後便拿出稿紙,準備起草有關革命宣傳方麵的稿件。
她這一係列操作看得千手扉間不知該說什麼好,最後目光落在桌麵那隻蝸牛身上。
他原以為這小丫頭是打算讓通靈獸去送信,結果剛才要是觀察不錯的話,這隻蝸牛通靈獸好像有遠距離通話的能力,不過具體是如何做到?難道是通過兩隻同類來進行?以及這種不在過往的蝸牛,難不成又是從其他星球帶回來的物種?
大概他的視線太明顯,桌上的小蝸猛一激靈,立馬兩眼淚汪汪的看向自家主人。
藻月注意到自家電話蟲的異樣,抬頭發現她叔正神色莫名地盯著小蝸。
被電話蟲的反應誤導,藻月以為他想研究自家寵物來著,警惕道:“那個……叔叔你要是對電話蟲好奇我可以給你看看,但你彆把它解剖了啊。”
彆的不說,這是羅傑送她的啊!
“……”千手扉間這回終於沒忍住上手給她一個暴栗,吼道,“你是被大蛇丸坑傻了嗎?!!”
好吧,誤會她叔了。藻月揉了揉頭,作為補救趕緊把電話蟲之間能用生物電波進行千裡傳音的特性說了下。
聽她這麼一解說後,千手扉間暗道,難怪這丫頭能這麼快成事。
能夠在移動過程裡也能保持通話進行遠程交流的手段,無疑給人節省了不少時間並為作戰指揮提供極大便利。
不過這隻通靈獸是不是戲精了點?
然後,他又注意到她桌上的稿件。
看到一張稿紙頁頭寫著“森奈”兩字時千手扉間下意識頓住,緊接著問道:“這是什麼?”
藻月沒多想:“寫宣傳稿唄。”
立馬猜到那是她筆名,千手扉間忍不住嘴角抽了抽:“你怎麼想到用這個當筆名?”
“嗯?以前我爸給我取過個小名叫奈奈呀。”
千手扉間:“……”
他又一次感受到宇智波斑的惡意。
這會兒藻月也反應過來了,哭笑不得道:“叔你這聯想能力未免太強了吧!”
然後也不免再次認知到她老父親給她叔叔帶來了多大陰影。
千手扉間怕她說出什麼氣死人的話,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沉聲道:“把你剛才傳送物品的那張卷軸給我看看。”
“叔叔你不是要研究白絕嗎?一下子這麼多事你會不會忙不過來?”
雖是這麼說,但藻月還是把畫了傳送陣的卷軸交到他手上。
對她這份擔心千手扉間表示嗬嗬,在把上麵的符文大致看了遍後,結合之前看過的編程入門教材,很快就把原理給搞清楚了,順便拿筆對符文進行修改,將那原本分了四五行的繁瑣符文給壓縮成一行。
藻月懵逼了幾秒後,瞬間激動抱住她叔的腿:“臥槽!大佬是我錯了,小的有眼無珠,居然對大佬你的能力產生懷疑,言語有所冒犯,請大佬你大人有大量……”
千手扉間也臥槽了:“鬆手!快鬆手!不然我要揍你了啊!!”
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門口的大蛇丸,冷不丁來了句:“還真是熱鬨呀。”
見她叔已經炸毛,怕真的挨揍,藻月一個鯉魚打滾迅速從地上爬起來。趕緊收拾上東西老老實實跑隔壁房間去寫稿,不再在這裡乾擾他們搞研究了。
……
前天在水之國活動的人員告訴她目前那邊遇到的一個有點麻煩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