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空有虛名這種事其實也不是沒有過, 但通常都是在一些資源貧乏的小國, 忍者收入比大名還高,甚至忍村收入占國家經濟主體, 國家自身養不起忍村反而要忍村來養的情況下,這種時候大名就處在勢弱的位置, 忍者願意到自己領土裡建村便不錯了,大名自然沒有太多挑剔, 加上小國的發展程度有限, 甚至樂得做個坐享其成的甩手掌櫃。
可在五大國的話, 由於本身國土麵積大,百姓數量多, 管理難度自然就不是小國能相提並論。而過往忍者秉承過去忍宗的理念不參與政治也缺乏政治經驗,平民又幾乎沒有接受教育的機會, 便默認除了大名能夠治國, 其他人無法勝任這份工作, 不過現在的話……由於水之國那邊的新政權也才剛建立不久, 具體未來發展如何、這種新的政治模式能否行得通短時間內預測不出,幾名顧問決定暫時緩一緩這個話題, 切換到另一個當前同樣急需處理的事。
“還有,其他幾大忍村這兩天都發來急件, 質問我們這次插手水之國政變意欲何為, 懷疑我們是想聯和新政權發起稱霸大陸的戰爭。”
藻月直接表示:“告訴他們想太多了, 我們這次隻是在建立新政權的革命人士尋求幫助時提供了一些政治避難途徑而已, 不會對外進行軍事擴張。如果他們有任何質疑不相信的話, 讓他們挑個日子開五影大會,我隨時可以陪他們當麵聊。”
水戶門炎等人聞言一時間無話可說,然後又補充道:“不過現在另外三大國的大名也很不滿,畢竟各國貴族之間都互有來往,或多或少都有層親戚關係,對這次水之國大名被暴民在混亂中處死的事感到極度震驚,要求我們對新政權提供幫助一事上做出交代,以及和他們一起孤立水之國新政權,否則采取武力手段來反對我們和新政權的聯盟。”
“打不起來,準確點說是大名想打,但他們底下的忍村未必肯打。”藻月直接斷定道,然後給他們分析,“風之國在第三次忍界大戰後就削減了對忍村的軍事投入,導致忍村規模縮小,隻能選擇專門培養精銳忍者,對此砂忍早有怨言,加上不久前中忍考試裡已經讓他們損失了一定數量的人員,所以風之國大名的抗議可以忽略掉。至於雲隱村和岩隱村,他們大概有所動心,但如今雙方勢均力敵,一旦打起來必然損耗很大,他們更多的恐怕是想確保我們不對外進行軍事擴張後,觀望水之國那邊的發展。如今不是就連你們也想看看新政權的可能性嗎?另外三個大國的大名這次會這麼急甚至揚言動武,恐怕已經意識到,如果未來幾年水之國那邊的新政權能平穩發展證實可行的話,他們底下的位置就要保不住了。不過還是要防範邊境衝突,他們可能會試探我們的態度。”
那些大名平日雖然在民生等事務上沒什麼作為看起來平庸,但一旦涉及自身利益時就格外精明。
現在稍微有點頭腦懂得分析的人都看出,這次革命成功的消息傳開後,勢必將在大陸上的知識分子間掀起一輪思想動蕩,而接下來如果新的政治體係還能運作成功的話,衝擊的將會是大名的地位。藻月已經可以預見,接下來另外三國將禁止刊登水之國新政權消息的報紙還有一係列相關資料書籍流入國內,屏蔽會進行相關報道的電台,不過這種信息封鎖也就隻能是針對下層平民有效,本身就負責搜集情報工作的忍者往往能接觸到第一手的資料。
現在讓他們意識到大名其實是可有可無,甚至過去的諸多戰爭,根源正是由於大名為保障自身利益而推動的話……
“雖然他們是在虛張聲勢掩飾自身的慌張,但我們的回應也不能像過去一樣無差無錯中規中矩,否則他們會覺得我們可以讓步。隻有隨時準備打仗才能避免戰爭。”想了想,藻月給他們說了下模板,“大概就是,首先強調我們此次對水之國革命者的協助是出於人道主義關懷,數落一下水之國大名和四代水影執政期間給該國人民帶來的苦難,我們一向是和平主義者,如今真正擾亂大陸秩序,想挑起戰火的正是罔顧事實,執意要維護加害者的那三個國家大名,如果他們一意孤行不顧人民群眾的利益,要發動戰爭的話,我們也不會避戰,必將全力以赴,奉勸他們不要以戰爭為威脅。”
辦公室裡和藻月一起處理過公務或者有過公事交流的人對此已經見慣不怪,不過綱手算是頭一回見識到她表妹這倒打一耙、睜眼說瞎話的水平了。
“啊對了,記得找人盯著大名府。”藻月突然想起個事,“這段時間彆讓他有機會聯絡外麵的人,大名他肯定不甘心這麼輕易放棄手上權力,為了保住地位,很大概率會不惜犧牲本國利益引入外敵來協助他回到權力寶座上,這麼一來雲忍和岩忍就未必有耐性慢慢觀望了。”
這種事可不是沒有可能,大國的大名和小國的大名不同,五大國國土麵積大,作為當中的大名地位也高很多家產也比小國豐厚得多,已經習慣享受權勢的好處,現在讓他成吉祥物,當中落差自然也比那些小國的大名大很多。
雖然沒有明說,但在場眾人都知道是打算把大名給變相軟禁,可是如今卻沒有人提出異議。
至於藻月則回想著現在的火之國大名有多少個子嗣,打算從中選個性格懦弱膽小的讓他替代了現在的大名。
……
與此同時,終結之穀那邊。
在動身去把黑絕找出來之前,宇智波斑來到久違重逢的摯友麵前,道:“柱間,能說說你們之前去的那個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