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的這名特彆上忍表示,在進行追逐的過程中,原本是成功抓捕到兩名襲擊者,但在要把他們帶回審問時,這兩名襲擊者就瞬間化為塵土,然後當時現場突然一陣颶風吹來,他們都來不及分析,就什麼都沒了。
至於藻月則在經過一番考量後,向幾個工程負責人提出延緩施工的意見。
從今天襲擊者的行為和手段來看,對方似乎是打著遊擊戰術的算盤,並非以一次性徹底破壞為目標,而且這樣小股作戰,以騷擾和拖延進度為目的,反正就是造成破壞一被發現就逃離現場。
由於通常都是突然偷襲沒有固定作戰規律,要是時時刻刻的高度戒備,無疑又很耗費心神,而一旦不小心出現鬆懈,屆時就會給敵人可乘之機。
而且目前尚不確定襲擊者是屬於哪方勢力,雖然雲忍和岩忍嫌疑最大,但也不能忽略了在這片大陸上,還有一些反動對象,譬如在前些年試圖搞□□但被鎮壓的忍者組織,還有一些所謂“保皇派”的貴族支持者……就算勢力再小不以為懼,可千裡之堤毀於蟻穴。有時候往往就是因為忽略掉一個小小的變數,結果導致計劃的全盤崩潰。
也難說會不會有人抱著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打算,與其這樣提心吊膽,還不如先把敵人一網打儘,直接永除後患。
因此藻月便做出延緩工程施工的決定。
聞言,工程的幾名負責人還有一些工人當下有不同意見。
“雖然知道這是為了我們的安全著想,但我們也不想一味處在保護下,在這種時候,我們也希望能發揮更多力量。”
“是啊,火影大人你能第一時間趕來已經讓大家很高興了,就算接下來會有危險也好,我也願意麵對。”
“我也是,如果這個列車工程能儘快完成的話,以後哪怕隔著海洋,地區之間的交流也不會受到限製。民眾都很期待這一天能儘快到來,為了他們的期待能夠儘快實現,不過是麵臨生命威脅罷了,又有何妨。”
……
…
不少人都主動表示就算麵臨危險,他們也願意繼續作業。
見他們如此,藻月雖說為他們的覺悟而感動,但也坦言道:“雖然海上列車作為改變戰略格局的跨時代工程,建設過程中必然麵臨危險的阻擋,但犧牲也有必要和非必要。可以的話我不希望看到非必要的犧牲,未來還有更多建設需要你們的參與,我希望大家都能有機會到未來的那一天。”
然後又表示:“我也理解大家是想在應對敵人上出份力的心情,不過前提是要有自保能力。”
這個自保能力,自然是指起碼有能夠應對忍者的力量,譬如能夠應用一種“霸氣”。
現場數十名工程人員當中,也就一個是具備這項能力的,這人是從水之國過來的工程師,同時也是早期響應參與革命的人員之一,過去的幾年裡,水之國那邊不少基建項目都有他的參與。
其餘人紛紛感到遺憾,同時也第一次開始注意到這種力量。
雖說宣傳了好幾年,但由於“霸氣”的覺醒和修行都不是易事,它不是意識到存在就能使用,也不是靠鍛煉就能觸發,因為是需要強大的個人意誌,大多數都是人在危急關頭時憑借意誌突破自我,然後就突然掌握了。所以就導致了,就算知道它的存在,也難以推廣。
藻月這邊做好了安排後,暗部那邊也給她帶回了最新的調查結果。
看到口供內容裡提到的情況,藻月忍不住聯想到一個可能,而顯然,暗部人員也有同樣的猜測。
“大家認為襲擊者很大可能是穢土轉生出來的死者,施術者消去他們意識後在控製著他們做出襲擊行為。”君麻呂淡淡地彙報道。
提到穢土轉生,藻月的第一反應便是大蛇丸。
在她所知的人之中,除了她家長輩還有個蹲大牢的帶土外,掌握這項忍術的就隻剩大蛇丸了。
她家長輩們自然是直接排除可能,帶土的話如今在大牢裡被看著可能性很低,可能性最大的,也最有作案空間的顯然就是大蛇丸這家夥。
加上這家夥一向不安分,偏偏這幾年都老老實實沒怎麼作妖,更顯得有些不對勁。
不過藻月又覺得有些蹊蹺,好像哪裡不對,雖然大蛇丸這幾年都沒製造出什麼動靜,但以藻月對他的認知,這家夥在科學領域上已經徹底走歪沒有人性,卻又同時展望時代改變。
按道理他應該不會幫著那群貴族或者種族主義的忍者組織來給她添堵,還是說又有其他人學會了這招忍術??
不過有關這個忍術的卷軸一直封存在村裡的資料庫裡,而她二叔……大概終於意識到這個忍術有多不尊重死者,為了今後的安寧,不會過個幾十年又被人翻出來加班,去年忍不住把這個卷軸給一把火燒了作為對她的抗議。
所以現在如果有人想知道這個忍術的施展方法,那麼就隻有兩個渠道可能了解到,一個是大蛇丸,另一個是帶土。
而此時藻月還不知道,被她所懷疑的大蛇丸,其在音忍村裡的基地早就在一周前就改朝換代了。
作者有話要說:
賞完月來更新了!昨天忘了說中秋節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