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訓練場後,在水邊,鼬向弟弟示範了一回豪火球之術。
看見一下子照亮近岸湖麵的火焰,佐助眼中滿是對兄長的崇拜,然後也嘗試施展,可惜年紀尚幼,體內查克拉數量不足,雖然結印成功,但隻吐出點火星。
藻月一旁歪頭看了看,這招其實斑以前就教過她了。
不過為了裝成初學者,所以她不緊不慢地結印,然後……口中噴出的火焰一下鋪滿整個湖麵,和鼬剛才的效果相比更加驚人。
靠!忘了自己現在肺活量比三年前提高了不少。
儘管其實是失手沒控製住威力,但藻月表麵上還是保持著淡定,這風輕雲淡的樣子在眾人看起來特有高人風範。
鼬:突然正經的樣子總感覺哪裡不對。
等火焰沒了時,池塘的水位也降低了一格。
佐助瞪大眼睛,大概沒想到剛才走路都能撞電線杆,讓人感覺有點笨的女孩子居然能施展出比哥哥威力更強的火遁。
鼬看著弟弟的反應,有些好笑道:“彆看藻月那個樣子,她也是個公認的天才。”
然而心裡也有些驚歎,不愧是繼承了初代的體質,這查克拉量真驚人。
可惜藻月對不起鼬剛在弟弟麵前替她挽回的形象。
在水麵的蒸汽散去後,藻月突然冒出個念頭,為了試驗一番,她立馬弄出塊木板當作最簡易的船,然後到水麵上。
“我想試試看能不能把火遁當動力用。”
藻月衝岸邊的一大一小興致勃勃地說了句話,然後沒管他們的反應,她就在船尾向水麵再次施展了一次豪火球術。儘管這回她有控製好威力,但卻沒保持好平衡。
因此當火遁施展後,僅僅隻能算是浮木的“船”,就一下子吹起然後翻了。藻月也直接“嘩啦”一聲掉水裡,成了落湯雞。
才三歲大的佐助是真的驚呆了,此時內心就和他哥第一天見到藻月時那樣,滿腦子懵逼和問號。
鼬:“……”
不過看回這熟悉的畫風,鼬反而有種果然她還是跳脫點比較好的念頭。
綱手在醫學方麵的技術無須質疑,既然這份鑒定是她做的,那基本上是不可能有錯的了,水戶門炎算是消除了疑慮。
這時團藏冷笑一聲:“村子半個月前出事,然後就在鄰國發現有初代血統的宇智波後裔,這種巧合未免也太巧了!”
“咳,關於這點我有個推測。”自來也有話要說。
不過在他準備要說時,三代抬手示意暫停一下。
三代看向藻月,笑嗬嗬道:“靜音你帶孩子到外麵參觀下村子,這可是她爺爺建造的地方。”
其他人才突然想起,他們目前對話的內容貌似對這孩子不大友好。再看回綱手身後的小孩,果然眼裡流露出幾分不安。
靜音反應過來:“我們和豚豚到樓頂玩怎麼樣,那裡可以看到整個村子哦!”
雖然想知道他們打算做出什麼決定,但她留在這裡確實尷尬,而且也不符合一個小孩子的設定。辦公室上方就是樓頂,她注意力集中點還是能聽到裡麵的談話,最多不是太清晰而已。
藻月點點頭,乖順地跟著靜音出去。
在她們出去後,辦公室裡剩下的人繼續討論。
“回來路上我們向她了解過,和從周圍人員打聽到的情況有出入,這孩子以前實際是和奶奶一起生活在深山老林裡,從沒見過親生父母,鑒於前幾年大大小小的戰爭不斷,她的父母大概是受戰爭波及在她剛出生時就逝世了。而周圍人員雖然都說她是被父母遺棄,但沒有一個人是對她父母有印象,顯然是被擅長幻術的忍者進行暗示模糊了記憶,而對於一個眼睛進化得比較高級的宇智波而言,做到這點並不難。”
自來也說出自己搜集到的情報,並進行推論:“所以,我懷疑半個月前那件事和村裡的宇智波無關,真正的罪魁禍首恐怕是那個女孩的奶奶,原因的話,大概是出於對初代的報複。”
“???”
正在走樓梯的藻月差點一腳踏空。
團藏馬上提出質疑:“既然幾十年都沒回來過,為何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選擇這個檔口,恐怕是和村裡的宇智波搭上線,又或許是……村裡的宇智波將事情透露給對方吧?”
團藏眼中閃過一絲戾色,顯然他無論如何都想讓九尾暴走一事和村裡的宇智波扯上關係,以此成為他對付宇智波的矛頭。
感知到團藏內心算盤的藻月不動聲色地撇撇嘴,得了,又一個窺視血繼的人。
“很簡單啊,因為原本作為她生活寄托的女兒或者兒子死了,好不容易振作起來打算將重心轉移到孫女身上,結果沒想到一年前那孩子居然覺醒了木遁,一下子勾起了她曾經不堪的回憶。”
藻月:“……”
辦公室裡的其他人都一時陷入靜默,和藻月懵逼劇情怎麼發展成這樣不同,辦公室裡的木葉高層們是真的覺得有這可能。
綱手皺眉道:“從她的描述來看,她們之前應該是隱居在水之國,不過自從一年前水影換人後,霧隱村就開始實行高壓管製,新上任的水影貌似很年輕,為了穩固手中權力上任後對國內從上到下進行了一場大清洗,再加上曆史遺留問題,那邊血繼忍者的生存空間一向很惡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