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著職業道德的良好素養,葉霖聽著電話那頭略顯激動的女聲,還是皺著眉把合夥人的情況和酒吧位置替人通知給了家屬。
長腿交叉在一起,他將手機塞回對方的口袋,便轉過身舉著酒杯半倚在桌沿上。
邊上的酒鬼嘟囔著說著誰也聽不懂的胡話,葉霖手腕一偏,便按著對方的後腦勺,把合作夥伴的頭轉向自己看不到的那一麵。
太吵了,他擦著手指這般嫌棄著。
樓下的舞池這時候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喧鬨起來,正掐著時間等著合夥人的妻子把人帶著的葉霖便移動著目光,漫無目的地將其投擲到樓下。
然後,瞳孔猛然一縮。
五官精致的青年正無措地被人拉扯到舞池中央,他本能地避開那些朝自己伸來的戲弄,慌亂地用手拉扯著一旁的男子。
安逸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來這裡。
他原本是被安堯帶出來一起談生意的,但因為在轉角處一心和係統拌嘴,便沒有跟上大部隊的步伐,最後站在路口和係統大眼瞪小眼,後知後覺才發現自己走丟了。
係統也知道這事有自己一部分的鍋,嘴裡讓人快點打個電話,同時也默默給人開了導航,幫著安逸能夠快速跟上去。
街上人來人往,青年剛剛打開通訊錄,肩膀就被趕時間的路人狠狠撞了下。
下一刻,手機就已經磕在地麵,屏幕碎了個稀巴爛。
係統和安逸一時間就絕望了起來。
大數據調出來的地圖沒有實時更新,安逸走著走著才發現麵前的路因為修路而封鎖起來了。
地圖上屬於安堯的小紅點也開始往回移動起來,安逸也不敢四處亂走,便找了個人少的地方蹲了下來,隻能捏著手指祈禱對方能夠快點找到自己。
可是,他沒有等到安堯,卻是被主角攻給意外發現了。
郎舒本來和人約好了出來喝酒,但因為對方臨時有事,他又嫌回家過於無聊,就想著一個人去酒吧放鬆心情。
瞥見樹蔭下的青年純屬偶然,但是郎舒見人可憐巴巴的樣子,心思一轉就把人半拉半哄地帶在了身邊。
安逸起初是因為主角攻信誓旦旦和他說,他會幫著打電話並且自己一個人待在路邊危險,再加上郎舒是自己日後的合作夥伴現在沒有理由害自己,這才半信半疑跟了上去。
可是等他被帶進酒吧的刹那,青年就被裡麵轟炸的節奏給震得捂著耳朵掙紮著想要離開。
郎舒也沒有想到他會有這麼激烈的反應,就隻好快速掏出手機給安堯打電話,同時帶人匆匆擠過人群,想在二樓安靜的地方先把人安置好。
但是舞池的人群過於熱情。
新來的倆人又都是一副好樣貌,他們就更是拚了命要貼上去。
安逸早就被這裡的架勢給驚詫住了。
心思單純的小貓咪覺得自己還見不得這些,安逸就死死拽著郎舒的袖口,他垂著頭不敢去睜眼亂看,隻能順著對方的腳步無頭蒼蠅似的往前衝。
可是紅著臉的青年並沒有預料到郎舒的突然轉彎。
手指一根根脫離了緊攥的布料,安逸腳下的速度一個沒有刹住,就閉著眼睛直衝衝往前撞去。
但是意料之內的碰撞或者摔倒並沒有發生,安逸隻感覺腰身一緊,隨後整個人就撞進了一個熟悉而又僵硬的懷抱。
作者有話要說:正在趕來路上的安堯:?
在門口打算抗老公回家的合夥人妻子:!
日三的手還在找,但是我比昨天長啦(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