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和那家餐廳的老板是朋友,”安逸的注意力完全沒有落在重點上,“難怪我都偽裝地那麼好了,你知道我們見麵的事情。”
葉霖隻是笑了笑,同時也自然並沒有告訴青年,他就算偽裝地再好,自己都可以第一眼把人給認出來。
攬著青年的手又緊了緊,葉霖才低下頭在他耳邊道:“以後記住不
要隨便跟彆人笑。”
青年都沒和自己笑過多少次,就和那個前台見過兩次麵,就次次給人那麼燦爛的笑容!
“哦…”安逸敷衍地答應了一聲,隨後就又抓著對方的手臂,好奇道:“那你知道我被撬牆角之後是不是好生氣啊?”
“是啊。”男人說完就拽著人坐了起來,隨後還輕輕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我那時候恨不得就把你立馬給抓回來。”
安逸忍著脖子那處傳來的癢意,同時小聲嘀咕起來:“可我現在就被你抓住了。”
把臉順勢埋在懷裡人的脖頸處,葉霖用手也開始無聲地把被子給解開。
他不是沒想過做出些什麼事情來,甚至還盤算著要不要對郎家去下狠手,把自己公司的虧損用翻好幾倍的形式去從對方那邊彌補回來。
好在在他下定決心之前,郎舒倒是突然自己找上門來。
葉霖沒有動作的那幾天一直在思考怎麼去抓貓,而去做股票跌落的後續方案隻是順帶的事情。
郎舒的拜訪其實說不上是意外,但是對方的全盤托出卻是葉霖沒有想到的。
總歸都是朋友,郎舒也不想見安逸以後遭受什麼強製愛,再加上自己心裡也總吊著一塊石頭,在把家裡老爺子糊弄過去之後,他就立馬屁顛屁顛地去找葉霖打算把事情說清楚。
誰料葉霖對他的道歉隻是隨意點了點頭,連他帶的禮物和帶來的安逸和安逸有關的消息愣是看都沒有看一眼。
郎舒也是奇怪了,就故意氣著對方,說出的話都沒有過腦子,就直接說葉霖這人沒有感情,也難怪青年不僅反悔了還要抓緊時間跑走。
然後郎家就被截胡了好幾筆生意。
安逸聽到這裡,幾乎可以想象到郎舒的表情,就絲毫沒有同情心地笑了起來,“他活該,誰讓他亂說的。”
可葉霖那會兒卻當真了。
壓抑下心裡的情緒,男人偏執又輕柔道:“是啊,所以你可不能再跑了。”
要不然,他這回控製住了自己,下次就不知道會去乾出什麼可怕的事情來。
既然所有事情都在床上說清楚了,安逸就把自己扭動著身體在被子裡翻了個麵。
他抬起頭看著對方沒有多少表情的臉,用自己的臉頰蹭了蹭對方的
,就奶聲奶氣指責道:“可是你凶我,不僅之前綁架我,剛剛還欺負我。”
他這時候才想起之前自己說的話,隨後把自己的臉猛然縮了回來,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過的樣子自顧自道:“不行,我要和你絕交一會兒。”
手臂已經穿過被子順利貼合在青年的小肚子上,葉霖根本就不相信這個口頭威脅的威力,卻還是配合著點了下頭。
主導權又不知不覺回到了自己手裡,安逸心滿意足地昂起下巴,在心裡默默從一百開始倒數起來。
但是無奈心裡的疑問實在是讓他心癢癢,他直接從89跳到了2,隨後又開始揪著對方的領口道:“你剛剛為什麼要親我?”
安逸臉上的紅暈依舊鮮豔,男人自然也能猜測出來對方這是在裝糊塗。
心裡帶著少許愉悅,葉霖摟著他卻是沒有直接回答,反倒是開始哄著人把耳朵和尾巴變出來。
安逸一聽就機警起來,他甩著腦袋剛想拒絕,就聽到葉霖咬著他耳朵道:“要不然我就親你,把它們親出來。”
被這樣的虎狼之詞嚇得連話題被帶偏了都不在意,在顫顫巍巍罵了句“流氓”後,安逸氣惱地隻想給他一爪,他咬著嘴瞪了對方好半天,最後還是在男人略顯失望的注視下,慢吞吞地把耳朵從發絲裡冒了出來。
他用尾巴擋在自己和葉霖中間,想了想,還是把有些沒有涉及到的事情給一並說清楚。
“那晚上是哥哥帶我離開的,”他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倒是有些無措,“雖然我本來也打算偷完文件就走,但是那和計劃不一樣。”
葉霖用手指擺弄著那三角形的耳朵,不去詢問他偷文件的原因,倒是問著另一個問題:“為什麼要跑?”
安逸把自己要走劇情的那部分給巧妙隱藏掉,瞬間低下頭就開始心虛道,“怕你生氣。”
按住軟骨左右擺弄著,葉霖聞言就被這歪理給氣笑道:“怎麼,是什麼讓你覺得,自己默不作聲跑了我就不會生氣的?”
青年認命地握住自己的尾巴,聳噠噠地開口道:“因為我害怕。”
說完,他抬頭快速看了男人一眼,就又委委屈屈道,“但是現在我覺得,無論我跑不跑,最後都逃不過被你抓住的命運。”
“而且我發現了,你就是個…”他皺著臉措起辭來,隨後在幾秒鐘後就昂起脖子在葉霖耳朵拉長了調子念道,“大—變—態!”
作者有話要說:在看到安逸對著前台不好意思笑起來時候的葉總:氣成河豚!
大概下一章完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