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念南似乎是喜歡極了他半貓化之後的樣子,愣是一晚上都沒有給安逸收回去的機會。
就連安逸最後打了個哭嗝鬨著要睡覺了,都被男人掐著尾巴骨低語著給攔了下來。
安逸趴在溫念南肩頭細細抽著氣,一張小臉上沾滿了淚花,嘴裡還哼哼唧唧地說著什麼絲毫沒有作用的威脅話。
“你要是敢收回去,那我就把它們逼出來。”
至於這逼出來的條件,自然就是讓安逸有強烈的情緒波動。
於是青年咬著唇隻能細微地哭叫一下,隨後張口就咬著對方的肩膀,身體也隨後因為被人用手指刮了下尾脊以及同時被舔了下耳朵內裡而劇烈顫抖起來。
雖然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但青年還是被男人深入的幾根手指折騰得哭了好久。
所以安逸第二天早上醒來眼睛都還是紅的。
尾巴軟軟地落在腰側,尾巴尖還被另一雙手卷著指縫裡把玩。
安逸整個人都貓似的窩在溫念南懷裡,見他緩緩睜開眼來,男人才無聲地放下了手裡的劇本。
眼前還有一陣恍惚,青年轉著脖子呆愣愣地順著麵前的領口往上看去,在盯著溫念南的下巴看了好半天之後,才哼著氣音同時把頭往對方胳膊縫裡塞去。
頭上的耳朵又被撥弄了幾下,安逸彆著頭左右躲了好久,最後見自己實在逃不掉了才擰巴著臉凶道:“你不要搞我。”
溫念南的嗓音還有一點啞,零碎的笑意糅雜其中。
“可我不搞你,還能去搞誰?”
把尾巴快速抽了回來,安逸小心地把它按在懷裡。
“我不知道。”他賭氣般說道。
溫念南看劇本的時候經常會佩戴上一副眼鏡,不知道是因為格調還是什麼,鏡框的兩側還掛著精巧的銀鏈,一直從肩膀垂到頸背後麵。
所以隔著鏡片,男人眼中的認真似乎被放大了似的,看著安逸耳側的絨毛又炸了不少。
經過一晚上的功夫,溫念南就又恢複到了之前矜貴的影帝模樣,他把下巴壓在青年的發旋上,捏著青年的手指,輕輕開口道:“聽話一點。”
如果是貓貓狀態,這會安逸就忍不住去給男人表演一個爪爪開花的動作。
可他好歹還記得自己現在是個人,就抬手蓋住了對方騷擾的五指,企圖去和人走劇情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