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古代的亂臣賊子(2) 胡說,我隻……(2 / 2)

“不成,王爺不能留在大牢裡!”翟連喬裝打扮,去牢中和燕王會麵。

燕王在大牢裡的日子一點都不難,他在的那間門牢房甚至搬進去了一張拔步床,從內到外都收拾的乾淨整齊不說,琉璃燈都點滿了,照的牢中金碧輝煌。

“王爺。”翟連摘下冪籬,“那長留侯打算讓王爺在獄中染上重病,不治而亡,王爺,咱們還是出獄吧,借刀殺人這一招,杜北不上鉤。”

燕王捧著一本兵書在讀,聽了他的話,還有幾分詫異,“你可把時機的重要性講與他聽?本王已經被他關進大牢,父皇又昏迷不醒,這樣的好時機,他竟忍得住?”

“我都講了,苦口婆心,但他就是不聽,非要先...王爺,咱們還是出去吧,這大牢裡又臭又臟的,太委屈王爺了。”

不說金絲楠木製作的拔步床,多彩的琉璃盞,就是角落裡點燃的香,都是千金一兩的靈犀香,這樣的環境如何能委屈?

但燕王很認同翟連的話,既然杜北沒上鉤,他在大牢裡也沒什麼意義,不如趕緊出去謀劃一二。

第二天,燕王府的大管家帶著兩大車禮物招搖過市的來到長留侯,替他們王爺道歉,說是無心之過,並非刻意欺壓長留侯夫人。

但他隻說了燕王不知道是長留侯夫人所以言辭過於隨意,話裡話外的影射長留侯小肚雞腸、濫用權柄。

他在大門外,周圍全是人,這樣一來,長留侯若是不理會他,當天下午燕王和長留侯夫人見過麵惹得長留侯不快得兒消息就能傳的滿城風雨。

杜北聽到門房來報,抄起寶劍大步流星的從府內趕了過來,“我竟不知,燕王平日裡對待庶子就是對待奴仆一般!燕王府上的人,果然伶牙俐齒,黑的也能說成白的。”

他一身寒氣,手持寶劍,指著燕王府管家道,“京城裡誰人不知,我長留侯娶的翟家的庶四子!”

“他翟家怕燕王權勢滔天,我可不怕,我們長留侯府的人,絕不叫人隨意折辱!帶著你的臟東西,滾回去!”

“還有!若是燕王無罪,等大理寺查清楚,自然會放他回去,與其說本侯濫用權柄,不如想想怎麼幫燕王脫罪吧!燕王府上那些男男女女,真的是自願的嗎?”

燕王府管家鐵青著一張臉,“長留侯這是何意?我家王爺錯把侯夫人當成翟家的下人確實有錯在先,但也不是侯爺如此栽贓汙蔑的理由!”

“我們燕王潔身自好,府內除卻有名分的,多餘閒雜一個都沒有,還請長留侯嘴下留情!”

“是嗎?那就拿出證據,跟大理寺說去吧,滾!”杜北哼哧一聲,退回去關上了大門,關門前他還大聲訓斥門房,“這種亂叫的家犬也值得你大驚小怪?去領十板子醒醒腦子!”

那些圍觀的人也聽到了,再一看穿的人五人六的管家,不知道是誰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隨後此起彼伏的一片噗嗤噗嗤,和顫抖的肩膀形成了一道滑稽的風景線。

管家丟儘了臉,趕緊回了府裡,內心對翟連也有了不滿。

其實這個事禍根就在翟連身上。

翟連作為嫡子,一直是嫉妒翟青的。兩人都是早產兒,小時候都體弱多病,偏偏老夫人相中了翟青,將他接到身邊養起來。

翟青小的時候借口體弱,既不用讀書練字,也不用被母親責罵,每天不是弄花弄草,就是吃茶,多愜意啊。

老夫人對翟青的要求極低,還早早的從她的私產裡分了一份出來給翟青,而他呢,上麵有兩個十分優秀的哥哥,下麵還有一個得母親歡心的妹妹,家產能分得的還不如翟青一個庶子!

這也就罷了,偏生那年父親臨時起意考察他們兄弟四人的學識,沒上過族學的翟青居然比他答的還好,叫他挨了父親一頓毒打。

明明他們都一樣,都是體弱的早產兒,拚什麼父親和老夫人對翟青就像是捧著一塊易碎的琉璃,對他就半點不手軟不憐惜?

所以他和燕王勾搭上之後,在翟青麵前總會有幾分得意,燕王這種層次的人,絕對不會和庶子交好。

但誰能想到,翟青居然被長留侯看中了,強娶回去做了侯夫人,反而先他一步成了貴人。

於是趁著翟青回家看望老夫人,他和燕王也回去了,燕王也心疼他被庶弟壓在頭上的苦楚,就假裝不知翟青的身份,故意指使他端茶倒水。

翟青若隻是翟青,他會選擇順著燕王來,但他現在身上多了一層身份,他是長留侯的夫人,若是真的順從,丟的是長留侯的臉麵,於是斷然拒絕。

雙方爭執了幾句,被翟母和稀泥一樣掩飾過去,但翟青身邊的小廝都是原主的人,原主便知道這件事了。

原主是個死要麵子的人,聽聞此事,氣上心頭,直接帶人把燕王抓起來丟進了大牢,並誣告燕王強搶百姓、受賄。

杜北摸了摸下巴,雖然原主是誣告,但燕王確實也不乾淨。

這次兩人的交鋒並不太嚴重,朝中大臣皆知杜北是皇帝推出來和燕王抗衡的棋子,杜北一定程度上就代表了皇帝的意思。

而且燕王丟進大牢之後叫人送了那麼多東西去,消息靈通的人早就知道了,這哪裡是去坐牢的,去度假還差不多。

在大臣心裡,這次的事件大概是杜北為了防止燕王趁機謀反做的局,而燕王真在牢裡住了幾天則是在表示他沒有謀逆之心。

杜北想清楚了朝中大臣的想法,也知道自己該如何做了。

第二天一早,他穿著官服帶著佩劍進了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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