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基的軍銜早就不隻是中士了,但後來霍華德還是更喜歡稱呼他為“巴恩斯中士”,像是史蒂夫還在的時候那樣。所以這個稱呼已經快成為他在斯塔克家的一種獨特外號了。
拍了拍教子的肩膀,巴基沉聲道:“好。”他皺了皺眉,“雖然佐拉好像把很多事情都說了……但是他還是完全沒提伊妮的事情,就像是……”
“就像是他完全不知道伊妮發生了什麼一樣。”托尼揉了揉太陽穴,“雖然不排除這是他的障眼法,但我們確實也要做好在這件事上有第三方的存在,他們熟知我們和九頭蛇,所以把事情按在了九頭蛇上,想讓我們和九頭蛇鷸蚌相爭,而他們能漁翁得利,所以綁走了伊妮……”
“……綁走了伊妮?”這是第三個人、而且顯然是他們最熟悉不過的女聲。
托尼和巴基頓時僵在了原地。
麵容疲憊、表情不可置信的佩珀·波茲就這麼站在門口,慢慢地重複了一遍托尼最後說的話語。
她隻收獲了她最親近的兩個男人回避的眼神。
“……從昨天晚上開始,梅根在複仇者大廈哭得一塌糊塗,我打給你們兩個、還有史蒂夫無數通電話,但都是關機。”佩珀一字一句地說,“後來我打給娜塔莎和克林特,他們都讓我晚點聯係你們……但我沒法聯係你們。”
托尼和巴基都下意識地掏出自己的手機,發現自己的手機已經因為沒電關機了,而他們從昨天晚上開始就忙碌於事件的線索,所以根本也沒想起要開電話這件事——又或者說,他們故意忽略了這件事。
佩珀伸出一隻手作拒絕狀,搖了搖頭:“不,我不想知道為什麼你們聯係不到,這已經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伊妮。我的女兒,她現在……在哪裡?”
托尼低下頭,閉上了眼睛。
巴基深吸了一口氣:“……昨天晚上,史蒂夫帶著她回來的途中,有人伏擊了他們,史蒂夫重傷,現在還在昏迷中……伊妮……伊妮……被綁走了。”
佩珀用一隻手捂住了上半臉,喃喃道:“哦,我的天啊……”
他們就在這極度難受的氣氛之中沉默了好一會,佩珀驀地抬起頭來,眼眶已經紅透了,但她還是沙啞著聲音開口:“梅根昨天晚上開始就一直在哭,在喊著伊妮,我聯係不上你們,所以我陪了她一晚上,而她……她哭得沒力氣了,所以現在在房間裡睡了。”
“現在我知道她為什麼哭了。”她深吸了一口氣,沒再說其他什麼,隻是看著他們,問道,“你們找到線索了嗎?”
巴基答道:“大概。”
佩珀點了點頭:“那你們如果確定了,到時候通知我,我和你們一起去。”
托尼猛地抬起頭,聲音激動:“不!佩珀!”
佩珀看著托尼,眼眶裡逐漸浮起了水光,她哽咽著說:“我就應該一直陪在她身邊的……托尼,我不能再離開她的身邊了。”
托尼忽地說不出一個字,快速地走到她麵前,張開手用力地抱住了她,深深地閉上了眼睛。
過了好一會,他才低聲說:“你說得對,但梅根還在這裡,梅根需要你的陪伴,佩珀,我保證,我一定會把伊妮帶回來的。在那之前,你要一直陪在梅根身邊看著她,好嗎?”
佩珀的眼淚浸濕他胸前的衣服,她無聲地顫抖了良久,終於點了點頭:“你得把她帶回來。”
“一定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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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妮?”
熟悉的聲音在她耳邊哽咽著響起。
“伊妮,你在嗎?是你嗎?伊妮?”
有一個絮絮叨叨的聲音不斷地喊著她,讓她不厭其煩地開口道:“你好吵!”
那個聲音忽地安靜了下來。
伊妮德終於睜開了眼睛。
但她眼前的場景很是奇怪,流動的紅色液體絲絲縷縷地交纏、彙聚、分散,最後變成無窮無儘的紅色河流。
在朦朧的紅色河流的另一邊,有一個人影隱隱約約地漂浮在那裡。
伊妮德茫然地打量了一會周圍,試探性地開口:“……梅根?”
“是我!”本來因為她的話安靜了下來的梅根高興地開口了,聲音裡還有一點殘餘的哭腔,“伊妮!是我!梅根!”
伊妮德沉默了一下:“梅根,你哭了?”
梅根下意識地就直接開口否認了:“沒有!”
伊妮德肯定地說:“你哭了。我感覺到了。”
梅根更加大聲了:“我沒有哭!伊妮才哭了!”
“行吧,你沒哭。”伊妮德懶得跟她繼續爭執,敷衍了一句之後皺起眉,“這裡是哪裡?”
雖然看不太清梅根的確切五官,但伊妮德還是能看到她搖頭了,她說:“我不知道。”
伊妮德皺著眉陷入了沉思。
但梅根顯然受不了她的安靜,不安地喊她:“伊妮?你還在嗎?”
伊妮德知道她對情緒通道的切斷非常不安,所以耐心地回複:“我在,怎麼了?”
“我感覺不到伊妮了。”梅根悶悶地說,聲音裡的哭腔變得明顯,“我想見伊妮。我想感覺伊妮。我想跟伊妮在一起。”
她試圖向伊妮德跑來,但這條河流顯然不會讓她這麼做,所以她最後還是隻能站在原地看著伊妮德模糊的身影。
伊妮德看著梅根,放輕了聲音:“我也想跟梅根在一起,但是……不要哭,好嗎?梅根,我們很快就會見麵的。”
梅根:“真的嗎?”
伊妮德微笑著應:“嗯,很快的。所以先好好地陪著Dad和Mommy,好嗎?”
梅根乖巧地應了一聲之後,又問道:“那巴基和史蒂夫呢?羅德呢?哈皮呢?”
伊妮德:……
伊妮德隨口胡謅:“巴基和史蒂夫互相陪,羅德和哈皮互相陪,他們不需要其他人。”
梅根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還想說些什麼,卻突然止住了聲音。
她們都感覺到她們之間的情緒通道又開始不穩定了起來。
梅根著急地向她伸出手:“伊妮,伊妮!來我這裡!”
伊妮德也向她伸出手:“我在,我在,梅根,不要怕,不要哭,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麵的——”
雙子向對方伸出的手隔著生生不息的紅色河流、還有那觸摸不到的距離,緩慢地重合在了一起。
她們的意識也同時斷掉了。
……
伊妮德猛地睜開眼。
但在她睜開眼、意識回歸的瞬間,她就被無孔不入的痛苦侵入了。
她的身體想要吸收能量、但是那股力量實在是太過龐大,而且混雜著嚴重的攻擊性,在她的體內肆無忌憚地亂衝直撞,摧毀她的細胞、洗刷她的骨髓,但她的身體同樣從這股力量裡恢複了過來。
所以她能無時無刻不感受到自己的身體被摧毀、重建,陷入了一個無儘的死循環。
於是痛苦在她體內紮根生長、侵占了她的全部意識。
她想要長大嘴巴、發出慘叫聲,但喉嚨也在被撕碎又恢複,讓她發不出一點聲音。
於是她就這麼落入了痛苦的深淵,時時刻刻承受著非同一般的痛感肆虐,像是被卷入了一個翻滾的永動機之中,被蹂.躪、又愈合。
她距離死亡僅半步之遙。
作者有話要說:塔羅斯就是《驚奇隊長》裡能模仿其他物種形態的外星人,上一章有人猜中啦!小綠人很形象了2333
原著沒確切地說Goose的性彆,所以我瞎選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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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樣子,來推文,是老婆的二言!
明天早上九點準時開文w
沒有那種世俗的訴求[主咒回]
作者:舊書報刊
文章ID:5871332
一覺醒來,草野花梨發現自己不但成了咒靈,還成功被榨乾了所有的欲望,成為一條名符其實的鹹魚。
鹹魚能有什麼夢想,躺平不就完事了嗎?
可沒多久,她發現這麼想的人似乎隻有她自己。
一群不像好咒靈的怪人把她撿走了之後,天天嚷著要毀滅世界,挖掘她的剩餘價值,讓她投身到為偉大理想奉獻的大業中去。
整天不是睡就是吃的草野花梨:……等等,什麼情況這是??
為了自己長久的安穩(躺平)生活,她不得不一邊裝出認真的樣子敷衍人數逐漸變多的暴躁同夥,一邊絞儘腦汁勸導他們放棄自己的想法,一起無所事事。
然而隨著時間流逝,草野花梨終於發現了自己的思維上那根本性的錯誤。
怪裡怪氣的白毛眼罩男:我覺得你很有想法——不錯哦,我開始有點欣賞你了。
死而複生的黑發斜劉海:原來你是這樣想的...那麼,我們合作吧。
熱衷塑形的三辮子咒靈:果然,我就知道,花梨永遠是在咒靈這邊的呢~以後我們一起努力吧?
莫名其妙混成咒靈首領的草野花梨:救命!我真的不想努力了!
*提示*
1、女主混亂中立,咒靈陣營不會變動,大概是在兩方對立中尋找第三條和平出路(?
2、有單箭頭,但cp不知道有沒有,我也不知道感情線能不能he,畢竟她沒有欲.望感謝在2021-07-2523:31:23~2021-07-2623:50:1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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