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這是我們第一次合作。規矩先說清楚,我們不爆身份,除了你們三人之外,不能再讓彆人知道我們的存在。
季長風:“好。”
——為了更好的隱瞞身份這一點,除了我以上所說的聯絡方法外,再也不準派人來找我們,否則一律合作都取消。
季長風:“好。”
——酬勞你看著給,現在你可以去你的郵箱看文件。資料發到你收到的圖片上的郵箱地址就好,我們會最快開始行動。
季長風第一次抱著這麼大的希望,他點頭說:“好,我知道了。”
——……
季長風:“怎麼了?”
——她讓我問問,我們這個……算編製嗎
季長風和古亞平他們互相看了一眼,突然笑出聲,果然還是個孩子:“算,但是一位你們隱瞞身份的緣故。現在不能算進去,等柳然畢業了可以報警校,我們會給她安排一份閒職。你也是,如果你有這方麵的興趣的話。”
——好,需要再聯絡。
柯炎說完這句話以後,電腦就恢複到了桌麵狀態。
三個人為了更快的拯救菜,他們很快就將整理好的資料按照給出的郵箱發了過去。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需要救人,這一賭就很必要了。甚至很可能,為以後的同事都留下這個保障。
將一個臥底警察的資料給出去,三人是拚上了自己的全部了。
***
柳然看著柯炎傳過來的資料,然後說:“你查查他們的位置,我就能出發了。”
柯炎點點頭,很快就通過電腦找到了大概範圍。
柳然就起身做熱身運動,柯炎心裡擔心:“你怎麼確定你不會暴露?你一旦露了樣子,他們就能找到你。你和那些臥底不同,現在網絡上有關於你的記憶,尤其是你還錄過綜藝。”
柳然輕笑一聲:“我不想暴露,誰也不能暴露我。”
她回頭看向柯炎:“我走了,如果你提供的位置正確,我很快就會回來。”
柯炎將膝蓋上的電腦放到長椅上,他起身走到柳然身邊,突然伸手將她用力擁進懷裡:“柳然,你一定要安全,我等你。”
柳然:“嗯,回來請我喝酸奶。”
柯炎:“好。”
***
劉安吐出一口血縮進了牆角,身體裡的毒癮開始發作,腦袋裡的蚊蟻聲從一開始的“嗡嗡嗡”的小聲,變成現在仿佛在腦海裡轟鳴一般。全身的血管都仿佛要爆裂開來,痛苦到想要就地死去。
現在已經是淩晨3點了,他的生命走到了儘頭了。
毒癮過後,他們就會對他開始實施懲罰。
他在這個賭窩裡臥底了3年,見過背叛者的下場。
劉安吐出一口氣,緩緩地放鬆自己。但毒癮並不是靠著意誌力就能忍過去的,他到底還是忍不住叫出聲。
他的右手血淋淋的,三根斷掉的手指在他眼前。他全身都是青紫,血跡斑斑,傷痕累累。
“叫吧!不是緝毒嗎?現在還不是求著我們給你毒品?”
“哈哈哈哈哈哈。”
兩個看守他的人都忍不住笑起來,看守劉安的人並不是這三年來和他有交情的人。而是這三年來本身就對他有意見,極度討厭他的人。
他們會進去對他拳打腳踢,那三根手指就是他們硬生生掰斷的。
他們坐在門口喝酒,看著他的慘樣,原本就對他厭惡加上警察的身份,更是讓他們極度恨他。
做毒販的,幾個不和警察有來往,身邊多少會一兩個生死相交的兄弟被警察殺,可以說兩邊就是不共戴天。
“你們這麼喜歡毒品嗎?那為什麼你們不自己注射呢?”
房間裡,突然傳來一道清亮的女聲,隻是女聲中有著機械音,能聽出不是本人的聲音。
門口的兩個看守人一驚,轉頭看去。
隻見放毒品的桌前站著一個身穿銀色緊身連體衣的女人,她一頭高馬尾戴著一頂銀色麵具,此時優雅的拿著那根滿是毒品的針筒。
“這個進入身體是什麼感覺?”柳然轉頭問他們。
冰冷的麵具跟著露出了疑惑的神情,活靈活現的仿佛人臉,兩人驚恐的啊了一聲後退一步跌坐在地。
“你們注射過嗎?”柳然拿著針筒朝他們走去:“沒有的話,你們注射給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