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玉娟愣住。
同時,這話剛好被在外麵凍的受不了,剛進屋的王秋月聽個正著。
原來是這麼臟的活,王秋月心裡膈應的要死,晚上還咋挨著高悅陽睡,臟死了。
羅玉娟到沒往那方麵想,她又沒潔癖,再說,也不看這裡是啥地方,瞎矯情個啥。
隻是,羅玉娟還是出言為高悅陽抱打不平起來:“我看大隊長是故意為難你,公社那麼多婦女,憑啥把又臟又累的活分給你呀,這明顯就是欺負人。”
高悅陽到是毫不在意:“我覺著這活挺輕鬆的,乾半天歇半天,工分還不低。”
羅玉娟啞然。
王秋月忍不住暗暗翻了個大白眼,真傻。
她完全忘了,那天晚上還認為人家聰明絕頂呢。
晚上睡覺的時候,王秋月找了個很蹩腳的理由,與羅玉娟換了睡覺的位置。
不用想,高悅陽就知道因為啥。
今天上午完工後,高悅陽特意進入到空間裡的畜牧場中,隻是瞬間,身上那股淡淡的豬糞味就被清除乾淨了。
躺到被窩裡沒一會兒,高悅陽才突然回過味來,孟孝禮反應那麼大肯定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切,一個大男人,矯情個什麼勁兒。有能耐從明天起,我做的飯你彆吃。
隔壁的孟孝禮剛剛躺進被窩,突然連著打了三個大噴嚏。
朱明遠立馬露出嫌棄的表情:“喂,你不會是要感冒吧,趕緊離我跟寶磊遠點,彆把我們傳染嘍。”
孟孝禮在黑暗中,眉頭皺成川字:“我身體好的很。”
說完翻了個身,背對著朱明遠閉上眼睛。
…………
11月12號上午不到10點,大隊長宋拴柱正和高悅陽走在去往大隊部的路上。
此時,宋栓柱的心裡著實鬱悶的不行,這高知青真能折騰,昨天才去了市裡,今天又要去縣城。
之前聽老娘的話,給人家安排了個清理豬糞的活,說是,既然打不過,老頭子又不讓找人家麻煩,那就惡心惡心她。
沒想到人家半分都沒嫌棄,早早完活跑到市裡溜達去了。
宋拴柱原本打著不能讓高悅陽這麼清閒的主意,想著今天就讓她繼續去翻地開荒。
可因為國興打架的事,昨晚被孩子媽煩的不行,非要讓自己給高知青安排個又臟又累的活。
說什麼,如果她本人不嫌棄,同住一個知青院的其他知青肯定嫌棄。
宋拴柱略一尋思,覺得媳婦說的有道理,被孤立的感覺肯定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