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彥澤挑挑眉,看來,她已經打聽過黑市的價格,那就不好糊弄了:
“我可是要承擔風險的,搞不好還會把自己搭進去,兄弟們也不能跟著我白乾,這樣吧,我再加一毛錢。”
高悅陽還是不滿意:“你既然敢乾,一切風險那指定都提前打理好了,兄弟們跟著你乾,你給他們開工資自然理所應當,可那是你的事,與我無關。”
“所以,每斤要按八毛錢成交價,否則免談。”
不要小看這每斤多出來的一毛錢,小米共有三千五百斤,多賣一毛那就是350塊錢,蓋座亮堂堂的紅磚大瓦房都還有剩。
誰還能跟錢過不去,當然是越多越好。
“好,成交。”
穀彥澤想也沒想的點頭答應,做完這最後一次交易就收手了,少掙一點也無所謂。
高悅陽要是知道人家的打算,那不得氣的牙癢癢,早知道就不那麼費勁吧啦的做假象給他看了。
之後,高悅陽到手了五千九百塊錢,和一些布票、糖票、油票,工業券等日常所需票券。
等穀彥澤一行人開車離開後,已經是晚上七點半了,高悅陽躲進小樹林裡進入空間開始做飯吃。
然後隻需一直呆到明天早上,再趕去車站返回縣城。
雙河縣弄堂何家,二樓何蘭英的房間裡……
宋寶珍坐在梳妝台前往臉上擦著雪花膏,終於忍不住好奇的問:
“蘭英,這離過年還有好幾天呢,你那個同父異母的大姐何菊香咋這麼早回來了啦?她男人不用上班嗎?”
據她所知,何菊香是何父死去前妻留下的唯一一個女兒,今年21歲,前年結的婚,去年生了一個女兒。
躺在床上,本就臉色不愉的何蘭英聽了,立馬就氣不打一處來,撅著嘴抱怨道:
“彆提了,大姐夫被他爹連累沒了工作,然後就與他爹斷絕關係從家裡分了出來,言明要給我家當上門女婿,把我媽氣夠嗆。”
“啊。”
宋寶珍驚呼出聲,心說,之前不是說要讓蘭英招婿嘛,難道改變主意了?
乾媽與乾爸隻生了兩個女兒,加上乾媽和前夫生的何雨晨,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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