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悅陽的眼尾餘光掃到旁邊人的小動作,心裡忍不住嘖嘖兩聲,瞅著何雨晨也是精明的女人,咋會找了個這樣的男人,百無一用是書生說的就是潘文傑這樣的吧。
總之呢,蘿卜青菜,各有所愛,人家想找啥樣的,與你有啥關係,顧好自己得了。
張彩菊在豐收大隊也是出了名的不好惹,不僅撒潑打架了得,更是嘴巴厲害的把死人都能從棺材裡給罵出來。
如今便宜沒占著,還在這麼老些人麵前丟了臉麵,豈能咽下這口氣。
“你這姑娘咋回事兒,多大點兒事兒啊,犯得著用這麼大力氣推人嘛,我閨女腳因為你受傷了,你看咋辦吧。”
高悅陽挑挑眉,這是明目張膽的訛錢啊,然而,還沒等她開口說什麼,張彩菊身後的女兒說話了。
“哎呀,娘,我腳上那股疼勁兒已經過去了,啥事兒沒有,現在不比在家裡,你可彆惹事啊。”
自個娘是啥性子,作為女兒的她一清二楚,隻要逮住誰,不從他們身上扒成皮下來,那都不會罷休的主。
果然,她的話音剛落,張彩菊露出了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一個勁兒朝自己打眼色,意思就是讓自己裝腳疼。
她真想直接捂臉扭頭下車,好丟臉,這次就不應該跟著娘去縣城給大哥買結婚用的東西。
拽著娘的胳膊緊了緊,勉強忽略掉周圍各種嫌棄和鄙夷的目光,小聲低語道:“娘,人家既然能吃得白胖白胖的,家裡條件指定頂好。
“搞不好就是公社或者縣城哪個領導的女兒,咱家可得罪不起,我看還是算了吧。”
說話的聲音雖然很小,但車內本就不大,大家又都在安靜的等著看好戲,自然把她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覺得她說話有道理,於是,眾人看向高悅陽的眼神就不一樣了。
此時,高悅陽嘴角狂抽,她覺得自己成了大熊貓,二十多雙眼睛刷刷刷的盯著自己猛瞧。
這尼瑪的,坐個車都能遇上點破事兒。
再說了,你們的眼睛的是不是有問題,誰家領導敢把孩子養得白胖白胖的,那不是活脫脫的給對手送把柄嘛。
還有自己這身棉衣棉褲,連個外衣都沒罩不說,還用兩種不同顏色的布料拚做的,腳上穿著大碼的黑絨棉軲轆,妥妥的鄉下土妞。
張彩菊雖然半信半疑,但她也不敢再去觸黴頭,自家就是個鄉下土裡刨食的,真要得罪的有後台的,那就完犢子了。
於是,她嘴一咧,露出了媒婆的招牌笑容,拉著長聲說道:“哎呦呦呦呦,對不住啊小同誌,剛剛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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