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樓後迅速的收拾了下,然後敲開了關欣然的房門。
陳建義從裡麵露頭出來。
“好了?”
“嗯。”方影說道。
“那走吧!”關欣然邁著大長腿走了出來,和方影站在一塊後,皺了皺瓊鼻:“一身酒氣。”
“是嗎?”方影四處聞了聞:“新換的衣服,我聞著挺香的啊。”
“拜托。”陳建義鄙視的看了他一眼:“你聞的那是你的香味嗎?你問的是然姐的。”
“兩個變態。”關欣然不屑的看了他倆一眼,然後留下一道瀟灑的背影。
“是嗎?”方影不是很確信,還深吸了兩口氣。
好像確實不是酒店那個沐浴露的味道。
唉,有點好聞,回頭問問她是什麼沐浴露。
“話說,你知道為啥這酒店換人了嗎?”上了關欣然的車,方影有些留戀的看了一眼這個酒店,隨口問出自己的疑惑。
“因為這酒店,你小姑家是大股東之一。”關欣然輕哼一聲。
“這樣啊。”方影瞬間茅塞頓開,從車窗裡看著逐漸規模變小的酒店,歎氣道:“害,早知道打那小子一頓了。”
——
“我這是在哪?”
“我睡了多久?”酒店病房裡,醫院護士正在換點滴,樸喜山突然醒來,有些虛弱的問道。
“先生,你醒了啊!您現在在醫院,已經昏迷第三天了!您等等,我去叫醫生,還有您的朋友!”小護士驚喜的看著他,流利的用英語說道,儘管兩人的語言並不通順。不過她還是開心的飛快的跑了出去。
每一個護士都是小天使,看到細心嗬護的病人醒來,開心也是正常的。
隻剩下樸喜山一人留在空蕩蕩的房間,他拍了拍額頭,想讓有些暈眩的腦子變得清醒一點。
在他的記憶裡,他能記得自己上了救護車,然後就再也記不住了。不過,拳頭公司給配的病房這麼大嗎?樸喜山疑惑地四處看了看,這哪像一個病房,一個豪華裝修的房間也不過如此了吧。不遠處還有一張床,不過不是病床,床上比較淩亂,隻是現在沒有人呆在那裡。
他的手機也找不到了,而手上又在輸液,隻能重新躺回這裡。
好在,等待的時間並不長。
護士就帶著醫生和自己的翻譯衝了進來。
沒錯,那張床旁邊的包是自己的翻譯的,想起來了。
“沒什麼事了。”醫生仔細的檢查了下,用英語說道:“您可以選擇多住幾天,當然,如果您願意,明天就可以出院。”
樸喜山聽不懂,無助的看向翻譯。
好在自己的翻譯神通廣大,不僅是中韓語的翻譯,還會中文。
回頭得給他加工資。
等到醫生和護士都離開房間後,樸喜山才把視線聚焦在翻譯身上,有些猶豫的問道:“比賽,應該是打完了吧。”
“是的。”翻譯興奮地看著樸喜山:“我們晉級了!兩天後和電狼打半決賽!”
“好!好!好!”樸喜山連說三個好字,安心的躺了下來。
他確實是被艾瑞克氣到了,可也不是被他氣出的病。而是從春季賽季後賽開始,他就一直在為整個KG操勞著,你說他有勢利眼不假,但是他為KG的付出也是有目共睹的。不然KG也不能來到巴黎。隻是本就老了,加上這一個多月以來的作息都不規律,自身還在上火,自然就出了問題。
在翻譯仔細的把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全部講給樸喜山後,樸喜山也恢複了一點力氣和精氣神。
“這個房間很貴吧。”樸喜山休息了一下後,虛弱的問道。
“是整個醫院最貴的。”翻譯似乎想到了那個價錢,倒吸一口涼氣:“醫院也是巴黎前幾的了。不過都是方影的家人安排的,說讓您好好休息。”
“方影——唉,是我老糊塗了,受之有愧啊!”樸喜山歎了次氣,仿佛蒼老了幾歲。
“他還來看過您兩次,不過他現在也在輿論裡,不太好過。”
“你小子也學滑頭了。”樸喜山看了他一眼,啞笑:“我又不是小心眼的人,錯了就是錯了。等我明天出院,去發個聲明,給他道個歉。”
“聽你這麼一說,這小子,確實是個當教練的奇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