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湘雲,“你們去其他家問問吧,我真的做不了主。”
“你這小丫頭片子,”文清沒了耐心,“彆跟我們繞圈子,這烏家做什麼的?我們都心知肚明。
本來看在都是老鄰居的份上,不想去揭發,你不要這麼不知分寸,到時候不止害了你,也害了人神婆。”
“哪來的神婆?你們找錯地方了。”華湘雲裝傻說道,“你們不能這麼給人亂安罪名,否則我隻能去告你們了。”
華湘雲這麼理直氣壯,反倒讓文禮有些打鼓了,難道這小丫頭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本來想著哄一哄,再嚇一嚇,看能不能先從烏神婆那裡拿點東西?
要是再不想辦法燒點紙錢,今夜他們三兄妹又不得安寧。
“你看我這有錢票,”文禮咬牙從口袋裡掏出,從中找了幾張,“這是糧票,這是肉票,還有糖票,你要是有東西,咱們可以兌換一下。”
華湘雲,“我除了兩身舊衣服,啥都沒。
你們要是想換東西,要不你找隔壁的阿婆,他們家子女孝順,前些天才大包小袋的提著東西過來。”
文家三兄妹頓時覺得被內涵了,心中就算是惱怒,但此刻也不敢翻臉,文清,“小姑娘,我們真的是有急事,你看這樣行嗎?要是你能找出錢紙蠟燭,我這裡再多貼你一份。”
華湘雲還是搖頭,師傅那邊的東西他才不會去亂翻,至於她自己手頭上,就更沒有了。
對方油鹽不進,他們也不敢把事做絕,萬一以後有事還得求人家神婆。
三兄妹空手而歸,又回到文家院子。
這一次回來,三人的心情就格外的複雜,還帶著膽戰心驚。
他們也不敢落單,齊齊的坐在堂屋中,隻是往日回來的溫暖,絲毫沒有感受到,隻剩下刺骨的冰冷。
“要不燒個爐子吧,”天還沒亮,他們就跑來竄去,這一坐下,隻覺得渾身都是涼的。
都沒有意見,就開始生火,看著快見底的柴堆,這裡麵一根粗木棍都沒有,都是一些細小的樹枝,一看就是平時文傑一點一滴撿回來的。
“咱們這麼多年沒回來,他又沒有去領煤炭,就靠著撿這些細木材為生?”文清蹲坐在火邊,心裡一陣自責。
忍不住在想著,要是等到他臨到老也是這樣的境況,他能不能接受的了?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要是你們哪一個多勤快一點,多跑兩趟,這一切也不會發生。”文禮心中也有怨,真要論起養老,那也是兩個兒子的事,她一個出嫁的閨女全靠自願。
她自認比兩個兄長要做得好,好歹她每年也會來一趟。
這時候,太陽光照射在堂屋門前,雖然隻是微弱的光,但也讓文禮很是欣喜,“出太陽了。”
聽說魂體不敢接觸陽光,那也就說明他們現在是安全的。
“難道咱們這一整天就在這裡呆著?”文添卻坐立不安,沒有那麼樂觀,有白天就說明有黑夜……
文清,“要不咱們再去打聽一下,這方圓百裡不可能隻有這麼一個。”
總不能在這裡坐以待斃,這天黑下來又是他們幾兄妹的噩夢。
“你們還記不記得昨天爹說的?讓咱們把之前得到的東西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