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認識,不過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元天鏡不記得自己在哪裡聽過,有種熟悉感。
“當時你們國,都的國師,你還有沒有印象?”
元天鏡對上了,“對,那時的國師是叫這個名字,容納。可是這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華湘雲,“我們說的那座古墓,葬的是容納。”
“這不可能,”元天鏡又在自我懷疑,難道是記憶出了錯誤?
不對,國師一直遠在京城,怎麼會到他們這偏僻地方來?
再說他們家真的跟國師一點牽扯都沒有,怎麼會葬到自己的墓葬之中?
烏晨夕,“這事說起來應該是從你的身世說起。
我徒弟之前也看了你的麵相,你根本就不是商戶出身。
這一次,我們調查到一些東西,你要不要靜下心來聽一下?”
元天鏡自然願意知道真相,“我一定靜心聽著。”
烏晨夕把他們在南城天水山的發現,挑挑揀揀說了一些,“容納主要是借你的命格行法,用了瞞天過海的計策給他逆天改命。
所以你現在在這天地間已沒有任何身份,自然無法去投胎轉世。”
“那他又何必把我拘在這裡?”元天鏡到了這一刻,反倒十分冷靜,“是不是還有什麼後續?”
華湘雲看了一眼師傅,這才接過去說,“你在這裡已曆經千年,身上也有一些魂力。
到時候他功法大成,能從天水山那座古墓離開,到時候再告知你真相,你說到時候你會如何?”
“那我肯定恨不得殺了他,”元天鏡雙眼泛紅,就算他命不好,不能活著走出皇宮,不能登上那個寶座,但好歹他也是堂堂一皇子。
容納說好聽一點是救他性命,但真正用意卻是偷竊自己的身份。
再說他渾渾噩噩過一輩子也就算了,沒想到到死都要再利用自己一把。
“就是這個道理,千年的魂體要是暴起,能用很快的速度轉化成厲鬼。
就算這樣,你也鬥不過他,他是經過修煉的鬼修,到那時候就可以把你收歸己用,讓你成為他修煉的踏腳石。”
這個真相雖然殘酷,但華湘雲可沒有瞎說,要是任其發展下去,真的會成這樣的結果。
元天鏡身上的陰氣越來越盛,烏晨夕直接打出一道淨心符。
以前她用符咒總是摳摳搜搜,但現在她有一個能生產符的乖徒弟,出手自然大方很多。
“你要是這樣下去,到時候變成厲鬼,可就彆怪我們師徒把你給收了。”
元天鏡心中自是萬分不甘,甚至在想著要是在皇宮中能僥幸活下來,他是不是也可以爭一爭那個寶座?
一輩子活著最卑賤的商戶,就算是有再多銀子,但是處處要捧那些當官的臭腳,本來他可以高高在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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