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逸聽到田桂花的擔憂,連忙走過去解釋,“奶奶,這些你都不用擔憂。
其中一套是我這些年攢下的票證,還有一套是原本我戰友送過來的賀禮。
36條腿是我拿多年存下來的票證,去跟老鄉換的木頭,這些都有手續。
這些禮金也是我多年存下的津貼跟補貼,都是有出處的。”
薑逸並沒有壓低聲音,讓外麵看熱鬨的人也聽個明白。
他想要風風光光的把人娶回去,自然不會給自己留下後患。
一些蠢蠢欲動的人,聽到這都歇了心思。
他們是沒有能力置辦這些,不代表薑逸沒有,人家人脈廣,再加上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可不都拿的出。
同時也在心中扼腕,這麼好的女婿怎麼就給華家帶走了?
今天華家的這一幕,不說是他們這一邊幾個院子裡的大話題,就到第二天整個縣城都傳遍了。
也有人到薑音麵前說酸話,“你看看當年你幫你娘家侄子那麼多忙,好不容易把孩子養大了,可是人家一轉頭去孝敬嶽父母去了,你這姑姑倒是沒落下什麼,這不養了一個白眼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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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音雖然心中也有些酸澀,但可不會這麼輕易被挑撥,“這不都是應該的嗎?我隻是當姑姑的,而以後我們娘家有侄媳婦做主,不對她好,對誰好?
再說我們家小逸這些事情都問過我的,我也很讚同,他有條件就多給一點,畢竟人家把一個姑娘養這麼大不容易。
好像你家也有兩個姑娘吧,難道你會讓人空著手把人給娶走?”
對方不再說話,這要是他未來的女婿,她還嫌少呢,怎麼可能會嫌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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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期也定了,定在八月底,到時候秋高氣爽,正是辦喜事的好日子。
華湘雲這兩天聽最多的是恭喜聲,還有一些比較隱晦的酸話。
就連一向不多事的老師,碰到她也會停下來調侃幾句。
烏晨夕在縣尾都得到消息,都已經在研究到時候要送點什麼禮。
不過這都是幾個月以後的事情,現在清明到了。
師徒二人約好,再一次來到城西水庫。
元天鏡在等待的這些時日裡,在這片山林可沒少折騰。
他帶著怨氣,也鬨得過來垂釣的人都空手而歸,慢慢的就再沒人過來了。
等到四周一片寂靜,他又不習慣,發泄的在這深山鬼叫,鬨得大家都在傳這山上有臟東西,華湘雲自然也有所聞。
“你們來了,”元天鏡現在隻想著去告狀,去把那些欠他的人都揪出來。
“你都準備好了沒有?”烏晨夕可不想到緊要關頭出岔子,“隻有你心誠,我們這才能成事。”
元天鏡點點頭,他都有些迫不及待了,“不過你之前不是說沒辦法嗎?現在你有把握嗎?”
“以前是不知道原由,你這也算是有冤屈,可以往閻殿申訴,這陰差手上的資料可比這世間保留的要詳細很多,你有不解的,儘管到底下去查。”
烏晨夕心中其實也有些忐忑,華湘雲現在修為不夠,還不能招陰差,這一重擔也落在了她身上。
在清明跟中元節更好聯絡陰差,所以她們才選定這個日子。
既然兩方都做好準備,烏晨夕開始擺出自己的道場,一切準備就緒,華湘雲也在一旁幫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