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躲在房間裡,直到聽到要搬到鄉下,這才跳出來,還不是不想跟著他們回鄉下受苦。
唉!錯了,從當年沒有阻止海豐跟那個女人來往,就已經錯了……
可現在不是怨歎這些的時候,他現在是這個家的頂梁柱,還得去找找那些老朋友,看能不能幫忙緩解一二。
艱難的撐起身子,對黃桃說道,“我出去找人想想辦法,看能不能把這事情推到那胡娟頭上,你們兩個就彆出去了,現在大家都在等著看咱們家的好戲,你們就彆出去丟人現眼了。”
黃桃前麵還有些感動,這老頭子還知道去拜托人想辦法,可聽到後麵卻有些不是滋味,“這怎麼就丟人現眼了?說起來還是要怪程月那個女人,要不是她不能籠絡住海豐,沒能給咱們生下大胖孫子,這一切就不會發生。”
劉土城不想跟她攀扯這些,也沒有精力去反駁,擺擺手就推門出去。
邊上幾戶鄰居都發出輕微動靜,顯然之前都一直豎起耳朵聽吧。
他臉色一僵,從來沒有這麼丟人過。
可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再不找人,那兒子真的保不住了。
且說他拉著老臉,求了很多人,但都被大家婉言勸走,就知道這是沒有回旋的餘地。
等他再耷拉著腦袋回家,卻發現那祖孫二人已經沒心沒肺的吃完晚餐。
黃桃看他進來倒是幫他盛了一碗麵條,“怎麼樣?他們怎麼說?是不是海豐等一下就回來了。”
劉土城真不知道黃桃哪來那麼大的自信,就算是他有再多的人脈,但是到了這牆倒的時刻,彆人不推一把,已經是夠意思了。
“怎麼他們都不願意幫忙?以前他們找咱們幫忙的時候,可個個陪著笑臉……”
“你閉嘴吧,”劉土城隻覺得腦袋嗡嗡的,“這些年你過得太安逸了,難道不知道外麵是什麼境況嗎?就算是這兩年比較消停,可彆忘了海豐可是踩在風口浪尖,現在整個縣城都傳遍了,誰敢替他出頭?”
黃桃何嘗不知道,隻是劉土城的人力關係擺在那裡,所以她沒有太大擔心。
她以為像這種事情找人說一聲,疏通一下事情也就過去了。
彆人辦不到,並不代表他們家做不到。
但現在劉土城的話,猶如扇了她一大巴掌,把她給扇醒了,也扇蒙了,“這畢竟是家務事啊,咱們不也都賠償了嗎?
那胡娟現在是寡婦,大不了等海豐明天離婚後,就讓他們兩個人結婚。”
這也是她內心的想法,所以並不是很著急,但現在劉土城出去轉一圈,卻一無所獲,沒人願意伸出援手,讓她慌了。
“要不咱們去求程家,去求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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