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師傅對他們倒是不薄,給的東西也很大方,再加上他們現在加入全部也有了穩定的收入。
可是他們花費也大,有時候為了一件法器,每每都掏空腰包,還得欠上外債。
現在他們身上倒是有一些錢票,還有一些法器,可給哪一樣他們都不舍得。
兄弟相互看了一眼,又同時緊盯著師傅的後腦勺,心中同時做了一個決定,他們是跟著師傅出來的,按照慣例,所有花費都應該是師門掏,所以他們這麼想,應該是沒錯的吧……
金山不知道身後徒弟的算計,還樂嗬嗬的跟烏晨夕說著閒話,就想著打好關係,到時候師徒一起都拐到玄部,這樣他手下也能多添一名猛將,說不定還能兩家並一家。
鄺伍一到門外,屋內的人立刻察覺到了。
“他已經入陣。”烏晨夕早就做了十全的準備,無論如何都得把這鄺伍給解決。
對方是沒有做過什麼惡事,也不是十惡不赦之徒,可到底是長歪了,那就交給上頭去好好的教導,說不定又是根正苗紅的正道之士。
帶著金山站在門口,看著外麵的鄺伍,此刻,他還無所察覺,往常一樣挨著牆角,開始掏出今天的口糧。
這一次是到縣城去買了飯菜,一碗紅燒肉悶豆角,加一大盆米飯,在他們麵前炫個精光。
看他胃口這麼好,金山都覺得自己肚子有些餓了。
反正都是幾個老熟人,他也不怕丟臉,或是失了禮數,摸著肚子一臉委屈的跟烏晨夕說道,“有沒有什麼吃的?這轉了這麼多趟車,可有好些天沒有好好的吃一餐飯。”
在他身後的兩個徒弟,同時低下腦袋,記得剛剛在縣城的時候,在飯店買了幾個菜,師傅好像也沒有少吃。
烏晨夕,“……有的,我這就去幫你準備。”
很快一盆子薑炒鴨,一盤野山椒炒牛肉,還有一鐵盆的白麵饅頭出現在桌子上。
“可以嘛,你什麼時候手藝這麼好了?以前也不見得給你師伯做一次菜。”金山毫不客氣的走到主位坐下,拿起筷子一品,雙眼閃閃發光。
烏晨夕,“沒辦法,誰讓我收了一個好徒弟,好徒弟本事大,又拐了一個好小夥子,這可是我徒弟女婿給我做的。
那小子做菜的水平可趕上了很多大廚,最主要是孝順,怕我老人家一個人在這裡會餓著,隻要有時間就幫我多做很多菜存著。”
金山,“……你徒弟就結婚了?不是剛收嗎?怎麼就讓她成家了?”
還想著給自己的幾個小徒弟拉拉線,沒想到卻被彆人捷足先登。
烏晨夕,“你要是早兩個月過來,還可以混上一杯喜酒,不過這人沒到,這禮可不能少了……”
有些失誤,當時就應該讓湘雲晚幾個月結婚,到時候京市那邊可還有很多同行。
以後都要打交道,這又少了一個收禮的借口。
“我說你差不多就得了,明明手裡不缺啥,非得把自己整的這麼市儈。
放心吧,你這都在強調關門弟子了,我能不上點心嗎?”
再不挑明,他這一餐飯就彆想吃安生。
還彆說,烏晨夕這徒弟收的倒是不虧,他收這麼多徒弟,怎麼就沒有一個擅廚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