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音音看她:“怎麼了?”
“是離婚的事。”到處都不缺喜歡在背後嚼舌根的人,宋詩雅回去住了一段時間,就算不出去,也能聽到左鄰右舍對她的議論聲,甚至有人就打算找上門來給她說人家了。
雖然最後那些人通通都被宋母趕走了,但宋詩雅不想自己和家人的生活受到乾擾了,打算索性就搬出來住。
“不過到底搬到哪兒我不確定。”
楚音音立馬道:“不你就搬到邊來吧,我邊房子蓋好隻一兩個月,等都弄好了,我也搬進來了,到時候咱們可以做鄰居!”
宋詩雅想都想就點了點頭:“好!那我到時候問問看,看邊有有人願意租房子!”
是能和楚音音住在一起,她高興來不及呢。
宋詩雅是趁中午休息時來找她的,兒說了挺久的話,看時間就打算回學校了,楚音音也去舞團,回頭跟楚建設說了一聲後也騎車走了。
等晚上班回家後,楚音音有馬上做飯,而是把蔣徽拉進了屋裡,把今天中午宋詩雅告訴她的說了一遍,接壓低聲音道:“蔣徽,我懷疑小成不是衝任主任來的。”
蔣徽擰眉看她。
“你不覺得時間巧了嗎,正好是在任主任去草原那邊出差的日子,小成就找上他了。”
楚音音不是瞎想,關嫂子跟她說過,第一次也就是蔣徽出差那次,任主任也是跟一起去的,但後來因邊有事耽誤,隻能臨時取消,可樣一來,大夥基本都知道,隻不出意外,那任主任第二次肯定過去。
也就前後半個多月的時間點,細細想來,小成不也就是差不多那個時間點才找上任主任的嗎?
個時間點未免也巧了一點。
而且她看小成的樣子,絕對不是那想給彆人當續弦的人,就算是她怕自己家裡條件不好,找不到更好的人家,才把目光放在已婚男人身上,那什麼不去找其他人,偏偏盯上了任主任呢?
蔣徽沉吟片刻:“你是擔心,小成是間諜?”
“我不知道,但我覺得是小心一點好。”鋼鐵廠和草原那邊的合作可是機密,即蔣徽他們不能接觸到核心情報,那也是什麼都不能往外說的,不管怎麼樣,是保險一點好。
蔣徽點點頭:“行,我明天去找廠一趟。”
蔣徽去找了廠,楚音音也就可以鬆口氣了,反正不管怎麼樣,隻廠裡有人心裡有數就行。
她原以事很快就能出結果的,但想到等了一個多月,學校都開始進行期末考試了,蔣徽那邊是有消息傳來。
自從上次期中考試,蔣樟和蔣榆考得不錯之後,兩人在簡直是嘚瑟上了,覺得次期末考試他們肯定也能行。
尤其是蔣樟,楚音音念叨讓他去學習時,小鬼頭故作深沉的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媽,你彆緊張,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楚音音瞪他:“你不怕?”
“我不怕啊。”
“行,那是次你們兩不能給我考個前二十回來,後果你們知道的。”
“什麼?!”蔣榆和蔣樟同時嚇了一跳,站起來震驚道,“媽,你上次不是說了是前二十五嗎?”
楚音音微笑:“你們也知道那是之前,有句話叫不進則退懂不懂,每次的求當然都不一樣了。”
蔣樟嘀咕道:“我隻知道有句話叫大人不能欺負小孩呢。”
但是抗議無效,但凡是楚音音說出口了的話,那就有能改的,蔣樟鬱悶極了,覺得家裡就是他媽的一言堂,他癟癟嘴,突然前一亮:“哥,不咱們起義吧?”
蔣榆:“你又在說胡話了。”
蔣樟急的跳腳:“哥,怎麼能叫胡話呢,咱們起義是了公平!不然媽媽以後的求越來越過分的!”
蔣榆想想也是:“那起義完了,誰來當家做主呢?”
“爸爸呀。”
“可是爸爸隻聽媽媽的。”
“是哦!”蔣樟拍拍腦袋,“那不就咱們吧!”
蔣榆瞟了他一:“可是我們兩不做飯,不賺錢呀,不具備當家做主的資格。”
兩小隻冥思苦想了許久,最後隻能歎了口氣,看來在他們學賺錢和做飯之前,都隻能生活在媽媽的“壓迫”了。
——
楚音音不知道兩個小的正在謀劃些什麼,此時她剛到舞團,就被衛蓉攔住了,“小楚,你快跟我來!”
楚音音有些疑惑的跟過去,發衛蓉臉上的表情特彆激動,她吸了好幾口氣,才勉強能平靜一點:“小楚,你們家,有有人曾經去過湘城?”
“湘城?”那麼遠的地方,“去過,我之前倒是和舞團一起去過南方,但當時是去的滬市,從來去過湘城,衛姐你是怎麼了?”
聽到她的回答,衛蓉頓時有些失落,忍不住問了一遍:“小楚你確定?你確定真的人去過?”
“我確定啊,衛姐,你到底想問什麼?”
衛蓉歎了口氣,道:“你記不記得你上次帶兩個孩子來了一趟舞團?我當時就覺得小榆和我認識的一位故人得有些像,但在我記憶裡,那位故人是有孩子的,我以那是個巧合。”
話說到裡,楚音音的呼吸已經凝滯了,難怪!
難怪當時衛蓉什麼說兩個孩子得不像,蔣榆得像蔣徽,如果衛蓉真的有看錯的話,那是不是說明她說的那個故人,很可能就是……
可是她又說那人有孩子?
楚音音忍不住開口打斷道:“她真的孩子嗎?”
衛蓉搖搖頭:“我後來又寫信過去問過,信是她親自回的,她說有,她從來有過任何孩子。”
楚音音好不容易看到希望的心,頓時如同被針紮破的氣球一般,“噗——”的一聲泄了氣。
但衛蓉的話完:“可是那天我去找了我媽,她知道件事後給了我一樣照片,張照片我帶過來了,小楚,你來看看。”
楚音音之前就聽郭紅梅說過,她娘家其實是湘城那邊過來的,是三年饑荒那時候,家裡落了難,找不到一口飯吃,後來被人給救了,才找到機來了京市開始發展的。
個救他們的人,自然就是衛蓉口中所說的“故人”,也是因於此,他們手裡才留那人的照片。
經過了十多年的歲月,即衛蓉的母親把照片保管的很好,但是破舊了不少,尤其是麼多年過去,照片上人的年紀和在明顯對不上,年輕了至少十多歲,但正是樣,當楚音音看到張黑白照片上的麵孔時,頓時愣在了原地。
像!
是真的像!
倒不是說像蔣榆,而是像蔣徽,尤其是那雙睛,仿佛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蔣榆得本來就像爸爸,樣一來,在第一次見麵時就被衛蓉看出來,不是道理的。
楚音音捏照片,什麼都說,直接道:“衛姐,我想去湘城。”
一次舞團在湘城是有表演的,但楚音音去,倒不是因她選拔選上,而是家裡的事情多了。
一來是蓋新房的事,即有了楚建設,但她是時不時的就過去盯;二來是蔣徽出差的事,保密性質的出差是不穩定的,保不準什麼時候就過去一趟,楚音音怕自己走了,碰上他出差,兩個孩子人照顧,而且她上課。
權衡利弊之,她主動選擇了退出。
但此時,看張照片,楚音音隻想,無論如何她都去湘城一趟。
雖然不知道位“故人”什麼說自己有過一兒半女,但件事很有可能牽扯到蔣徽的身世,她必須弄清楚才行。
衛蓉原本隻是想把件事告訴楚音音,看看她是不是有什麼親戚在那邊,或者發生過什麼,才出巧合,但此時聽到楚音音麼說,頓時也覺得事情有些不簡單了。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楚音音擺擺手:“衛姐,我在也不能確定,我得到了那裡才知道。”
衛蓉點點頭:“成,那我給你安排,你過兩天就和我們一起去湘城。”她是副團,想加個人進去肯定是問題的,到時候就說楚音音是替補的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