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不至於因為這些事情,小心眼的去搞趙革,不過給趙長山家裡添點堵還是可以的。
當初過繼的時候,已經說好了,從此之後,春眠於趙長山家,隻是親戚,為了避嫌,也為了不讓趙白州兩口子多想,趙長山家需要儘可能的避過春眠。
可是如今找上門來是什麼意思?
當初擼走了春眠的兩根簪子,趙白州沒說什麼,也是看在劉氏是春眠生母的份上。
如今對方不遵守約定,那就彆怪趙白州不講情意了。
趙白州下午的時候就需要回縣城了,明天一早再去的話,怕沒有車趕不及。
對於劉氏找上門來的事情,趙白州當時沒表態,但是卻記在心裡了。
他沒去找裡正或是族長,那樣顯得自己頗為小氣。
村裡搞不了,那就去縣城搞。
趙白州記得,趙家大媳婦娘家的鄰居,也在他們私塾,他不需要多說,隻需要透露著,趙革在書院裡,出手頗為大方就可以了。
這件事情,也不是趙白州說謊,那趙革小小年紀,心思不少,為了結交同窗,根本不考慮家裡的實際情況,出手是真的大方。
趙白州隻是實話實說,將這件事情透露出去。
至於對方回去之後,會不會跟趙長山大媳婦的娘家說,那誰知道呢?
反正對方嘴巴不牢,而且還挺喜歡八卦的這件事情,趙白州表示自己剛入私塾,什麼也不知道呢。
春眠還不知道,腹黑爹已經準備出手去給趙長山一家添堵了。
進入六月,天氣越發的熱了起來。
蹲在後院,春眠一邊催生著草藥,一邊在心裡懷念著自己的恒溫房間。
因為太懷念了,所以春眠又把必讀那本冊子拿了出來,開始研究一下,這裡麵會不會有什麼適用於夏天的東西呢?
可惜,很多東西,還是看不懂。
將藥材處理好之後,春眠又去給嶽氏調理身體了。
因為太舒服,嶽氏睡著了,春眠又去院子裡砍柴了。
春眠的動作很隨意,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的,發現有人在盯著自己看之時,春眠心神微動,挑了其中一個有成年男人腰粗的樹樁子拿了過來,然後輕輕的揮起了柴刀。
砰!
一柴刀下去,巨粗的樹樁子,直接碎成四半。
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三根嬸子,這兩天心癢癢,手也癢癢,不占點便宜回家,她心裡難受。
附近幾家,就春眠家裡,最容易得手。
所以,她又悄悄摸上來。
原本她是想暗中觀察一下,再看看要不在出手。
結果就看到春眠在劈柴。
一開始畫風還算是正常,可是中間畫風突變,那麼粗的樁子,她都劈不動,結果春眠一刀下去,那樹樁子就成四半了???
三根嬸子隻覺得自己腿一軟,直接坐在地上。
下一秒,似乎有什麼不太好聞的味道,四散開來。
旁邊兩個路過嬸子,一聞這個味道,不由尖叫出聲:“我說三根嫂子,你咋還尿了呢?”
“就是啊,這茅房也不遠,你怎麼還尿在這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