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科?”春眠一邊整理,一邊輕聲反問。
“英語和理綜。”男生說完,又是一抱拳,弄得還挺客氣的。
春眠把卷子遞了過去,然後前麵的兩個同學一起抄。
其實放假的作業,老師並不會收上去檢查,但是老師會在課上直接講。
講的時候,還會時不時的下來看看大家的作業情況。
如果發現誰的卷子是空的,大概率是要被叫起來,然後站著聽課的。
春眠的卷子全部寫完了,這會兒拿了一本英語書在看。
前兩節大課是數學課,數學老師進來的時候,笑嗬嗬的說道:“讓我康康,是誰在抄作業呢?放假三天,時間也不短,怎麼不知道寫作業呢?你們已經是高三了……”
吧啦,吧啦,吧啦。
數學老師職業病一犯,就開始控製不住的熬雞湯了。
春眠這個時候才抬起頭,四下掃了一眼。
越寧歌和賈少飛沒來,因為手機扔在書包裡,所以也不知道,魚兒們在聊什麼呢。
不過越寧歌臉上的傷,估計十天半個月見不了人。
她不來挺好,感覺班級裡的空氣都清新了不少。
賈少飛這種平時就逃課的學渣,除了班主任會問一句,其它老師根本不會多關心。
假期回來第一天,大家昏昏欲睡,特彆是數學課,很多同學聽著聽著就睡著了,根本控製不住的那種。
等到中午吃飯的時候,大家才勉強回了幾分血。
周梓嬋大概是因為想八卦什麼,所以攔著春眠去二樓吃。
“走走走,姐姐請客,隨便吃。”對於周梓嬋來說,你就是把二樓包一天,她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何況隻是請一個人隨便吃。
前麵的男生還轉過頭,調侃一句:“涵姐,要不,也帶我一個。”
“行啊。”聽他這樣說,周梓嬋痛快的應下,然後才笑眯眯的補了一句:“先去變個性,我隻請女同學吃飯。”
男生:打擾了,告辭!
沒有男生打擾,春眠和周梓嬋去了二樓吃。
打好了飯,坐下之後,周梓嬋這才小聲八卦道:“我聽說,越寧歌被人打了,而且這還是第二回,不過上次是怎麼樣的情況,我不太清楚,隻聽說是被打了,臉被傷了,不敢來學校,這一次鬨的就更大了,據說她身上的傷,像是被什麼東西抽的似,越寧歌覺得自己撞鬼了,聽說十一假期,去了一個香火特彆好的寺廟,想去拜拜佛,去去晦氣。”
說到這裡,周梓嬋輕嗤一聲,接著說道:“要我說啊,她要去的不是晦氣,而是茶氣和蓮氣,這兩個去一去,她能掉好幾斤油。”
春眠喝了一口湯,好奇的問道:“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這學校還有不我知道的事情嗎?”被春眠這麼一問,周梓嬋驕傲的挺了一下,她感人的對a,眉眼都帶著笑。
很快,周梓嬋反應過來,對a也沒什麼可驕傲的,而且還在吃飯呢,這麼挺來挺去的,還有些奇怪,她忙收了回來,老實的吃了一口飯,然後才輕聲說道:“哎呀,可不止我一個人看不慣越寧歌,她們自己家的姐妹都看她不順眼,一班的越清清知道嗎?那個是越寧歌的堂姐,兩個人生日好像就差一個月,但是在越家卻是天差地彆的待遇。”
說到這裡,周梓嬋撇撇嘴,接著說道:“越清清的父母也是個棒槌,不對自己的女兒好,對越寧歌這種白眼狼好,還是多年商人呢,這眼光,怎麼跟傻白甜似的。”
周梓嬋吐槽的時候,還在心裡補了一句,這如果換成他們家,周梓嬋能把周家天都捅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