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瀾不是沒試過打開自己的儲物袋,可惜他的儲物袋設置了禁製,如今已經是築基修為的他,已經打不開了,什麼法寶,什麼後手,都沒有了。
玉瀾如今是在省力氣,他想試著掙脫掉這些符咒和捆仙索的控製,然後讓自己的魂魄先跑。
實在不行,就跟南鏡和黎枕一樣,奪舍吧。
反正這具身體,丹田被毀,元嬰被攪碎了,也沒有什麼大用處。
正好,元壽也有兩百年了,算是夠本了,換具年輕的身體,還可以重新再來!
玉瀾心裡想的很好,但是當初南鏡和黎枕能跑,是因為春眠沒有後台,沒有保命的手段,所以並不敢在天佑宗多留。
如今歸時就是在自己的後台,符咒就是自己的手段,春眠沒道理還要把這個殺人誅心的凶手放跑啊?
那樣的話,委托人在門後看著不高興了怎麼辦?
“不配合啊?在想,南鏡和黎枕都可以奪舍重生,你怎麼就不可以呢?不過,也許你隻能想想,當初我為了逃命,不得不放棄徹底的取這兩個人狗命,如今我終於不用再逃命了,怎麼還會給你機會呢?”見玉瀾不說話,春眠冷笑一聲,然後一匕首過去,衝著稀碎的丹田那裡,又是各種回旋攪和。
“唔……”玉瀾疼得冷汗直流,悶哼一聲,冷漠犀利的眸子猛的睜開,仇視的看著春眠。
春眠無辜的歪了歪頭道:“我一個小替身能有什麼壞心思呢?不過就是想把你們這些把我當複活工具人養的渣渣們,一個個都捅了。”
說到這裡,春眠微微一頓,手上一個用力,聽到玉瀾再次悶哼出聲,才接著說道:“啊,對了,友好的提醒一下,是那種魂飛魄散的捅呢,彆著急,你的情敵們,也會一個接著一個的被送下去,咦?”
話說一半,春眠麵上露出了些微的苦惱之意,然後輕聲吐槽道:“不對,沒有下麵了,你們都魂飛魄散了,鬼道上都沒有你們的姓名,當然,這都不重要,意思差不多就行了!”
最後兩個字,春眠咬了一個重音,然後又重重的一捅。
這一下子,玉瀾隻覺得自己靈魂都在疼。
他的靈魂拚命的想要逃離如今的**,卻因為符咒的關係,被困的半點也動不了!
春眠一刀一刀發泄式的捅了半天,把對方腰身那裡捅成了一攤爛泥,這才一個潔淨術把自己收拾乾淨,然後把匕首重新放回了儲物戒中,輕聲歎道:“還得留著捅後麵的人呢,不能都消耗在你身上。”
法器也是會被消耗的,春眠覺得自己得省著一點用。
一聽這話,玉瀾隻覺得眼前一黑,心裡又恨又莫名的感覺到了幾分痛快。
這大概是,雖然我過得不好,但是想想將來情敵也要過得不好,心裡莫名的就愉快了幾分?
苦中作樂嗎?
玉瀾惡狠狠的咬著牙,自我調侃著,同時暗中發力。
結果,下一秒,玉瀾隻覺得靈氣壓頂,一股子強大的壓力直接從天靈蓋那裡襲來。
他動又動不了,靈魂也被困在身體裡,活生生的受了這一下。
一擊之後,玉瀾隻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變得輕飄飄的,是那種靈魂也跟著飄了起來,甚至正在慢慢變輕,變淡的那種。
瞬息之間,玉瀾就反應過來了,自己的靈魂被剛才的那道符打散了,他正在清醒的經曆著魂飛魄散的整個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