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提筆寫了打油詩。
第二天,盛城日報把這首詩放到了首頁右下角的位置,這個位置已經很顯眼了,可以看出來,不止子報那邊想蹭熱度,日報也想蹭,隻是人家的做法更加的含蓄一些。
【行雲行雲不得了,留洋五年頭發少。昨日提筆詩見報,仔細一讀全是草。】
程行雲原本還帶著新詩去找自己的朋友們,酸友們,大家一起吃吃飯,喝喝酒,然後再一起研讀一下他新寫的詩。
很多人因為吃人嘴短,再加上看著程家的麵子,已經開始閉眼尬吹了。
他們從天黑吃到天亮,然後盛城日報就出來了。
“來來來,大家賭一下,那位豬神先生會不會回擊?”程行雲這會兒已經醒了酒,正在跟小夥伴們打賭。
“能能能,肯定能,我等看著他的水平。”
“哎,其實豬神先生的水平就那樣吧,也不見得多厲害,還不是大家捧的,哪裡像是行雲的詩,細讀頗有一番深意啊。”
“就是啊,還得是行雲兄的啊。”
……
大家尬吹了半天之後,程行雲的隨從帶了一份日報回來,同時神情複雜。
程行雲大概是自信上頭,根本沒看隨從給他暗示的眼神,直接把報紙扯過來,大家一起去看。
然後就看到春眠的回複了。
看完之後,大家詭異的沉默了一會兒,生怕程行雲尷尬,有幾個機靈的已經反應過來,開始批判春眠的詩寫的狗屁不通!
“不過如此。”
“跟行雲兄的差遠了,他這樣連打油詩都不算,哪裡有行雲兄弟的現代詩寫的有意境啊。”
“說的是什麼呢,還得是行雲兄弟,來來來,兄弟,碾壓他,讓他看到咱們的水平!”
……
程行雲在看到春眠的回懟之後,麵色確實難看了一會兒,不過聽著身邊的吹噓聲,又飄飄然的覺得還是自己厲害。
然後再次提筆,至於水平,參考之前。
程行雲沒停,春眠自然也不會停,一開始是打油詩,之後春眠開始寫起了詞,再之後,春眠寫起了長篇詩,不止把程行雲罵了,程行珠也沒放過!
春眠覺得,自己不能舍本逐末啊,畢竟一開始寫文章的目的,就是惡心批判程行珠的,所以順便把她也帶上。
原本輿論已經被雷神先生和程行雲鬥詩這件事情給帶歪了,畢竟兩個人一天一對,隔著報紙對罵,大家看的津津有味兒。
當然,兩個人的水平,也是肉眼可見的差距,之間隔著一個海溝,外加一個太平洋吧,大概就是這樣。
當然,天花板是雷神先生,泥潭子裡麵的自然是程行雲。
但是因為身邊有一群吹友,把程行雲吹的飄飄然的,他並不覺得自己的水平次,甚至還沾沾自喜,覺得自己寫的好極了。
程行珠原本以為,關於自己的輿論總算是可以過去了,畢竟兩個人鬥詩都鬥了半個月了,輿論早就已經偏到了程行雲身上了。
程行雲上次在酒樓把自己扔下不管的事情,讓程行珠心裡暗恨,所以如今輿論在程行雲身上,程行珠並不會覺得愧疚,反而慶幸自己終於走出來了!
結果,她還沒來得及慶祝自己上岸了,春眠又重新把她拖下水,連她想拿個救生圈的時間都不給,直接按下去!
程行珠的病拖拉了半個月總算是好了,打扮的美美的出門,路上順道買了一份報紙,結果看到上麵的內容,臉直接黑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