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怒吼出聲之後,小心翼翼的把報紙收了起來,然後轉身就走,懶得搭理他們。
“你可以去前麵的攤子問問看,那個人偶爾的也代賣一點報紙,看他有沒有之前的報紙。”倒是有一個看戲的路人,指點了那個被氣得麵色鐵青的方家男人一句。
方家男人咬著牙,示意隨從把五毛錢撿了起來,然後去前麵的一個雜貨攤子問了一下,對方還真有,當然是留著上廁所用的……
如果他們再晚一步,他大概已經用完了。
方家男人倒是並不知道這回事兒,把報紙取過來之後,翻到了對應的版麵,看著那篇文章,把方家的嘴臉,還有內裡的醜陋都寫的特彆生動鮮活,讓人看著,就知道方家沒一個好貨,而且嘴臉都特彆惡心。
原本麵色就不好看的方家男人氣得夠嗆,然後咬著牙把報紙給了族長。
族長還是有派頭的,哪怕是坐著四麵漏風的馬車,卻還是保持著自己的族長架子,所以族長怎麼可以自己看書呢?旁邊自然是有識字的隨從幫著他們念一下。
還沒念完呢,族長就已經把自己的小拐棍往馬車的輕板上,重重的敲了兩聲,怒吼出聲道:“不孝子,不孝子!這肯定是那個女人找人寫的,我就說女人成不了事兒,天天拋頭露麵的,像什麼話?這樣的還怎麼嫁人?就該捆起來沉塘!!!”
方族長說完話就灌了一肚子北風,重重的咳嗽了幾聲之後,眼睛更加紅了,麵色也越發的不好看,隨從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不該接著往下讀了。
方家人再次上門的消息,春眠是晚上吃飯的時候才知道的。
明天就是小年夜了,春眠一整天都特彆忙,最近修仙課堂都是許長生在代班,因為年底了,鋪子裡的各種結算就已經足夠春眠忙活了。
哪怕有常叔幫忙,但是很多事情,常叔都不好代勞,更多的還是得春眠自己來。
所以,修仙課堂許長生代班,煉丹時光,也都是許長生和方遠琮他們在丹房裡玩鬨著,能不能成春眠也沒時間多管了。
晚上的時候,踩著一地星光回來,春眠簡單的洗了把臉,把頭發散下來,稍稍放鬆了一會兒,芳菲就跟春眠說起了這件事情。
雖然春眠之前說,方家再上門不需要報過她,直接打發就行,但是這件事情還是需要讓春眠知道的。
“連族長都出動了?但凡他們當年做個人,如今也不必如此折騰自己,骨子裡都爛透了,還指望著拉我下水去救那一家子煙鬼?”聽了芳菲的話之後,春眠輕嗤一聲。
對於方家的情況,春眠早就已經讓人去查過了,再加上還有方二叔那邊提醒的。
方家為什麼會落敗,還不是因為家裡出現了一群煙鬼,還有一群風流鬼,花錢如流水,什麼財也架不住他們這麼散。
家業敗的差不多了,沒錢花了,又想起曾經被他們趕出家門的人了?
這世界上哪裡來的這麼多好事兒呢?
還想借著輿論壓自己?
不好意思,後路春眠早就給他們掐斷了。
輿論的節奏,春眠早早就把握在自己手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