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沒有啊,我就是在陳述一個事實罷了。”春眠很想攤攤手表示,我沒有,委托人也早就已經不記恨什麼。
因為不值得,因為沒必要。
許如珠自然是不相信的,所以聲音再次哽咽了:“我知道,姐姐一直是恨我的,我知道,我都知道。”
喲?
這還演上了?
那邊開始有人了?
春眠心裡暗自猜測著,不過也懶得在她身上多浪費時間,因為自己遊戲裡還想著去搞事情呢。
所以,笑了笑開口:“怎麼?身邊有人,開始演我了?你看我像是在意的樣子嗎?”
一句話說完,根本不給許如珠再開口的機會,春眠很快就跟了一句:“對了,許如珠,你的小夥伴,或是小姐妹們,有沒有給你起個小名,比如說是許綠茶啊,或是許茶茶。”
對麵的許如珠呼吸又變得粗重了起來,可惜春眠的話是無縫銜接,所以,許如珠氣呼呼的喘了兩口粗氣,還來不及開口,就聽到春眠再次開口了:“啊,對了,你這個段位也不太高,沒辦法,咱們家也不盛產這種東西,你可能學的也不太到位,所以大概率小名還要改一改,比如說是許裝裝,許低低啥的,仔細一聽,也挺好。”
“姐姐!”許如珠瞬間就哭出聲了,似是受了大委屈一般。
一聽她這樣,春眠瞬間了然,對麵肯定有人,不過也懶得多理會了:“行了,彆跟我裝了,你那套從前可能在我麵前還好用,但是現在,拜拜了。”
春眠說完就把電話掛斷,順手關機,心裡想著,下午的時候自己得出趟門,辦個新號,至於這個號碼嗎?
暫時留著吧,以後聯係家裡就用這個,但是自己日常是不用的。
許如珠在那邊氣成什麼樣,春眠並不知道,不過說要給對方轉九塊九,這一點春眠表示,我信用很好,還是可以做到的。
所以,從手機端轉了九塊九,還特意備注了一下:給許如珠添妝。
至於說妹妹什麼呢?
跟個低端綠茶姐妹情深嗎?
春眠表示自己可沒那麼閒情逸致,你自己玩蛋兒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