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少昊,一起來建雞圈和羊圈吧(1 / 2)

基建狂潮 肥皂有點滑 21255 字 8個月前

悠閒的在遊泳池裡麵泡著澡, 莊禹還遊了一圈,小蘑菇也跟在後麵,一個勁的踢著水花, 開心得不得了。

一群小孩子都看呆了, “禹哥哥怎麼能像蘑菇仔一樣不沉下去?”

他們知道自己要沉,從來不敢去深水區。

然後也學著莊禹一樣,手一個勁劃, 隻是撲通一下就沉下去了,然後冒出個腦袋一個勁吐水, 水都進鼻子了。

莊禹一笑,開始在一群唧唧叫的孩子的叫喚聲中,教他們遊泳。

讓他們手扶在水池的邊緣上,開始嘗試在水裡浮起身體, 用腳打水,然後又教了教如何用手刨水。

小蘑菇得意洋洋的在一旁示範,快看蘑菇仔, 像這樣這樣……

莊禹:“……”

或許動物有種劃水的本能,天生就會狗刨式劃水, 小蘑菇現在就是最標準的狗刨式。

水池邊緣,趴了一排小孩子,水池裡, 全都是打起來的水花。

要是在現代, 在公共泳池這樣, 估計要被譴責, 但一群熟悉的人在一起,這樣才是最有氣氛最歡樂的,所以任何事情都是要分情況分場所,不能一言就下定論。

有悟性好的小孩子,居然都可以用手刨著遊上一段距離了,小手小腳一個勁撲騰,臉上的笑容都快笑爛了。

這樣發自內心的燦爛笑容,才是最真實的,或許是莊禹以前看過太多虛假的笑容吧,看到這些孩子臉上真誠的笑容,他內心都舒坦了不少。

再次告誡這些小朋友不能去深水區,他自己跑一邊泡著了,小朋友那區域,現在都是打起來的白花花的水花,濺得到處都是。

莊禹的山洞前,熱鬨無比。

隻是,突然一個小朋友大叫了起來,“啊,禹哥哥,你的魔鬼果的葉子有點蔫了。”

莊禹一驚,趕緊跑過去看了看,果然,辣椒的葉都有些耷拉了,他們不過出去兩天沒澆水,居然就這樣了,這天氣可見有多可怕,要是再過幾天不澆水,都得枯死了。

這也是為什麼部落裡沒有人種植的一個原因,他們根本沒有足夠的水澆地,特彆是這種根係不是特彆發達的植物,它們不能像大樹一樣,將根深入地底去吸水,而地表早就被太陽蒸得沒有什麼水分了。

一群小朋友叫喚了起來,“澆水了澆水了。”

看看天色,也是平時澆地的時候了。

辣椒地已經收獲過一次了,辣椒能收獲好幾茬才算完事,現在又有不少辣椒成熟了。

莊禹想了想,明天再來收辣椒吧,他正好用竹子編一個簸箕,用來曬辣椒。

一群小孩子開始提水澆地,順便將路邊的野花,他們今天種山上的野花,還有那棵梨樹也澆上水。

彆看這一大池子水,每次都必須澆很多水才行,太陽將水蒸發得太厲害了。

一群孩子經過剛才玩水,因為外出打獵造成的身體的疲憊也好了不少,現在就像一群辛勤的小蜜蜂,提著水跑得呼呼的。

也多虧了他們,要是莊禹一個人澆水,估計已經累傻了。

莊禹看著這些抱住貝殼澆水的小孩子,其實貝殼裝水一點都不方便,看來他得做一些輕便的水桶才行。

雜七雜八的事情其實還很多。

這時候,正在澆花的小朋友又叫了起來,“禹哥哥,快來看,我們剛種的那些野花活過來了。”

莊禹一愣,跑了過去,這次是真的震驚了。

這些野花是他們才種下去沒多久的,當時什麼樣子他們看得清清楚楚,都軟趴趴的躺地上,莊禹都以為很難活過來了。

但現在……野花已經立了起來,雖然葉子還有點兒蔫,但一看就是重新獲得了活力的樣子。

這是怎麼回事?

他們好像也沒做什麼,就是種下的時候澆了些水而已,而水,不過是他們從河裡挑來沒有任何特彆。

莊禹疑惑的看著水池,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懷疑了,這個水池中的水到底有什麼不同?

水池中,小蘑菇正在踢水,因為馬上天要黑了,就玩不了水了,它要趁現在玩過夠。

莊禹看著小蘑菇,小蘑菇的神奇他現在是知道一點的。

讓植物存活甚至加快生長也會是因為它嗎?

水池的水和河裡的水的區彆,如何聯係上小蘑菇的話,區彆就在於,水池裡麵的水是小蘑菇的洗澡水,而河裡的水小蘑菇沒有碰過。

莊禹也不能確定,不過是一個猜測而已。

是不是和小蘑菇有關,倒是可以實驗一下,

莊禹想了想,直接將幾株野花從土裡麵拔了出來,等曬蔫了一些再重新種上,一群小朋友看得一愣一愣的,這是在乾什麼?

莊禹從水池打來水,澆上兩株,剩下的兩株是用山洞前貝殼裡麵的水澆的,這也是他們的生活用水,是不讓小蘑菇進去劃水的。

莊禹說道,“這幾棵野花你們暫時彆澆水,我做個實驗。”

一群小朋友點點頭,雖然沒聽懂什麼叫實驗。

做完這些,就等結果了,水池的水是不是發生了什麼變化,就看這幾株野花的情況了。

也不能就這麼瞎等著,莊禹看了看太色,該做晚飯了。

不過在做晚飯之前,莊禹的山洞前迎來了很多人,是金蜈部的巫,族長,還有一些長老。

巫是一個乾巴巴的小老頭,看上去還特彆親切,那族長是一個強壯的大漢,不是太聰明的亞子。

一群小孩子為打退白瞳部的人做出了巨大貢獻,又是年輕一輩狩獵隊競賽的冠軍,作為巫和族長,不可能不獎賞。

巫他們來的時候,還帶來了很多的獸皮毯子,獸皮裙,肉食。

一群小孩子們原本就隻有一身破舊的獸皮裙,現在又多了嶄新的兩套。

剩下的就是一大堆肉食了,肉食作為獎勵是最實在最有用的。

巫並沒有因為這些孩子是集體洞穴的而苛刻。

先不說這些孩子得了年輕一代狩獵隊競賽的冠軍,成了金蜈部年輕一代的代表,隻說打敗白瞳部的功勞,就讓巫得好好獎勵一下這群孩子。

有人說,金蜈部輸了就輸了,有什麼關係,反正又沒有死人,又沒少一塊肉,這一次的決鬥雖然雙方傷得很重,但畢竟沒死人不是。

但那可是被對方僅僅一個狩獵隊挑戰全族啊,要是輸了,就像對方三千人的軍隊戰勝了一個十幾億人口的國家,在這樣的屈辱麵前還能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開口說出沒有關係這種話嗎?恐怕敢說出這話的人會被唾沫飛子淹沒死。

顏麵這東西,在有時候的確比生命更重要。

是這群孩子讓金蜈部保住了顏麵,所以金蜈部的巫才帶著族長和一群長老如此慎重的帶著這麼多東西前來。

要是沒有這群孩子的那一箭,他們金蜈部本來就要認輸的。

至於說最後偷襲的一箭不道德?

那可是戰爭,在已經發生的戰爭麵前講道德?難道要等對方的石槍·刺穿了胸膛,還笑嗬嗬的對彆人講,你這樣不道德。

這樣的包子莊禹也見過,被人打倒在地不敢還手,隻知道一邊挨著打一邊用嘴問彆人為什麼要這樣,這樣的人一般都是被霸·淩的對象。

而那些看上去弱小,但能凶狠的反抗的人,反而沒有人敢霸·淩他們。

講道德從來都不是上了戰場的士兵的事情,他們隻需要想著怎麼勝利就可以了。

道德都是戰爭之後的勝利者講,又或者那些事不關己的旁觀者講,就像打架一樣,打架的當事人還管什麼誰有不有理,先打贏再說,你這個時候和對方講道德試試,對方絕對用拳頭招呼你。

更何況,現代人尚且如此,而莊禹現在所處的世界,是以戰爭狩獵為主旋律的蠻橫時代,甚至都沒有法律沒有正義的鬥士出來乾涉的時代,挨打了就挨打了,莊禹要是將講道德那一套在他還如此弱小的時候拿出來,看會不會少挨幾拳,等他強大到彆人不敢反駁的時候,那才是他講道德的時候。

在不考慮時代背景的情況下去講道德,那就是自討苦吃。

莊禹可不想將一群小朋友教導成彆人都動手了,自己還在那裡思考怎樣還手才是正大光明不被人說三道四。

而且,這群小孩子也完全是按照規定來的,在金蜈部和白瞳部還在戰鬥的時候,他們偷襲了嗎?沒有!

他們是在金蜈部的最強狩獵隊被擊敗,本來就該下一個金蜈部的狩獵隊上場的時候才出手的,

不過是所有人都以為最強的狩獵隊都敗了,沒有人敢上場,放鬆了警惕,才顯得那一箭實在出其不意。

有的狩獵隊選擇正麵剛,有的狩獵隊選擇潛入山脈伺機而動,這群小孩子不過是選擇射了一箭而已,入場的方式不同罷了,其實也上升不到道德的問題。

不然這樣的結果,如果是有違規則的話,對哪怕死都要想辦法留下來找祖獸的白瞳部來說,能這麼就認了?

……

莊禹看著巫他們帶來的一大堆肉,因為保存方式不好,顏色都有些不對了。

一群小孩子嘴都合不攏,他們從來沒見過這麼多肉食,這也是族人對他們的認可,他們不再是彆人口中沒有前途的廢物,然後看向莊禹,莊禹現在就是他們的大家長,這麼多肉要怎麼處理?

莊禹想了想,他們現在不缺肉食,這些快變質的肉對他們來說也就沒那麼重要了,而且變質的肉,他也實在不知道怎麼弄來好吃。

莊禹想了想,乾脆都換成鹽石和一些工具,比如石斧。

他們要修雞圈羊圈,需要砍很多木頭做柵欄,就憑他僅有的一把石斧肯定是不行的。

不過,金蜈部的巫,族長,還有一群長老根本沒空理莊禹,他們的眼睛都在看著這個偏僻得他們平時都不屑來的地方。

這裡連住山洞的普通族人都不會來,更何況他們一群住祖獸背上的人。

但他們看到了什麼?

石板鋪成的平坦的道路,乾淨得沒有一點灰塵,周圍點綴著漂亮的鮮花,還有那一個石板池子,怎麼看怎麼漂亮,還有那棵漿果樹,也太高大了一點吧,上麵碩果累累,又大又漂亮,一看就特彆甜。

這樣彆致的景色,在看慣了各種風格建築的莊禹眼中或許還遠遠不夠,但在一群生活還十分原始的人眼中,漂亮精致得實在有點過分,就像從來沒有看過高樓大廈的人,突然來到了上海。

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看著周圍一切,這是他們的族地從來都不屑來的地方?

這時,一個走路還有些蹣跚的小蘿卜頭,正端著水,清洗一群人來的時候腳踩在石板上留下的腳印,禹哥哥說了,我們是愛乾淨的好孩子,一點灰塵都不能有,邊擦地還邊用眼色看一群人,你們都不是好孩子,腳上臟兮兮就踩進來了。

外麵的路都是灰塵,對不穿鞋的部族的人來說,腳上什麼情況可想而知。

莊禹嘴角一抽,這小蘿卜頭實在太小,愛乾淨是好的,但這樣也太不禮貌了,怎麼能在彆人還沒離開的時候就開始拖地了。

莊禹將小蘿卜頭抱起來,但金蜈部一群人看看自己的腳,再看看一群小孩子白白嫩嫩的腳,怎麼臉上就有些臊。

這還是他們金蜈部集體洞穴的孩子嗎?居然變得這麼講究了,連一點點灰塵都要擦得乾乾淨淨的,還有這些孩子,居然長得也白白淨淨的了,和以前的樣子變化好大。

孩子們的改變,恐怕是他們體會得最深刻的一次。

莊禹為了避免尷尬,趕緊將自己想將這些肉食換成鹽石和工具的想法說了出來。

巫一愣,肉食才是最重要的吧至於鹽石少吃一點也無所謂,疑惑的問道,“全部”

莊禹點點頭。

織也在一旁說道,“巫,我們現在不缺食肉,每天都能吃得飽飽的。”

不缺肉食,居然從一個集體洞穴的孩子口中說出來,恐怕也是巫這一生第一次經曆。

巫似乎也想到了什麼,聽族人說,禹經常帶著一群孩子去河裡捕魚,每次一群孩子都是一人抱著好大一條魚回族裡,引起了不少轟動,也不知道是如何從河裡的水怪那裡捕到的。

也就是說,禹能持續的從河裡捕獲到食物?

難道如同那個自動出水的水管一樣,也是禹從水澤部帶來的奇怪技藝。

巫想了想,族裡缺食物,禹不要肉食,也能減輕一些部族的壓力,他們這次帶來的肉食的確不少,哪怕巨獸戰士都能吃很久。

鹽石他們還有不少存貨,想了想也就答應了。

巫和那個族長又輪番表揚了一番小蘿卜頭們,可把這群小蘿卜頭高興壞了。‘’

巫想了想,“按族裡的規矩,你們獲得了年輕一輩狩獵競賽的勝利,我會安排人在祖獸上騰出一節供你們居住……”

話還沒說完,一群小蘿卜頭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我們不要住祖獸背上,我們就住集體洞穴,住禹哥哥旁邊。”

“對對,離得遠了,我們就喝不到禹哥哥熬的骨頭湯和做的蜂蜜水了。”

“祖獸上一點都不好,沒有我們住的地方舒適,我們還得幫禹哥哥澆地,和禹哥哥一起狩獵,一起種花。”

他們才舍不得離開現在的集體洞穴,木地板踩上去最舒適了,他們珍惜得很。

說完,一群小朋友也是一愣,他們以前要是有一個正常的洞穴就特彆滿足了,現在讓他們住祖獸背上,他們居然都不同意。

但想想,和禹哥哥在一起,比什麼都開心,用什麼他們也不換。

一群小朋友互相對視一眼,見大家都是一樣的想法,笑得哈哈的。

巫和族長都懵了,不住祖獸背上,還要繼續住集體洞穴,這是什麼奇怪想法?

見一群小孩子怎麼說也說不通,一個勁說他們集體洞穴現在多好多好,沒去看過的巫他們當然是無法想象的。

巫他們事情辦完,居然沒急著離開,而是在莊禹山洞外溜達了一會,一群人看得嘴裡嘖嘖有聲,可憐一群小朋友一個勁盯著這些人的腳看,好多灰,他們愛惜得不得了,每天趴地上用獸皮擦的石地板都踩臟了。

一群人離開後,小蘿卜頭們趕緊打水抹地,看得莊禹嘴角直抽,說實話,這些孩子比他還愛惜。

莊禹開始做飯,沒一會兒,一群小朋友就圍了過來,“禹哥哥,你剛才種的野花活了,不過隻活了兩株。”

莊禹跑過去一看,果然,用池子裡麵的水澆的兩株已經立了起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種活了,這活得也太快了,一般移植的植物要存活,它的根得重新長入新的泥土才行,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而用他們的生活用水澆的那兩株,就完全符合莊禹的常識了,已經枯了,眼看是活不成了。

小蘑菇也跑了過來,一臉的好奇,他們圍在一起看什麼?

小蘑菇屁顛屁顛的從莊禹腳後麵露出一個腦袋,看著兩株快死了的野花,呀?這是誰種的,太丟人了,居然種死了。

然後屁顛屁顛跑去拿起一個貝殼,打了水,舉在頭頂跑過來,讓開讓開,讓蘑菇仔來拯救它們。

小蘑菇跑到兩株快枯死的野花前,頭頂舉著的水就這麼淋在它的身體上,又從它的身體淋到野花上。

淋完還對著莊禹一個勁指著野花,咿呀咿呀直叫,要像蘑菇仔這樣才能種活,蘑菇仔是種植小高手,聽蘑菇仔的。

莊禹不動聲色,是不是和蘑菇仔有關,要不了多久就能見分曉。

又看了看那兩株野花,死成這樣如果都能救活,蘑菇仔那真是植物好伴侶了。

莊禹繼續做飯,不過又來了一個不速之客,正是少昊。

少昊一臉理所當然,他的所有的肉食都還堆在莊禹這裡,莊禹幫他醃製保存,據說能保存六個月以上。

他不來這裡吃什麼。

少昊一來,就道,“煮我的那些肉食給這些小孩子吃吧。”

莊禹:“……”

來得還真是時候。

太陽的餘暉,莊禹的山洞前,兩個大人,一群孩子,歡樂的笑聲不斷。

孩子們還在述說著今天的戰績,莊禹也在享受著自然的風,這個時候是白天和晚上交替的時候,也是天氣最好的時候。

一群孩子也圍著少昊在說話,“少昊哥哥,我們明天要砍很多的樹,禹哥哥說要用來**圈和羊圈,不過雞圈和羊圈是什麼?”

少昊心道,他怎麼知道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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