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掉頭瀟灑的走了。
某人一愣,差點被剛才的笑容閃到了眼睛,眉頭又是一皺,怎麼他就出去了幾天,有什麼好像變得不一樣了?
想了想,疑惑了半天,然後就將這種奇怪的感覺放在了一邊,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因為白瞳部驅使著他們的祖獸在他們狩獵範圍上空騷擾的原因,獵物都跑散了,他們這次獵到的食物嚴重不足。
金蜈部可能會迎來嚴重缺乏食物的時期。
至於和白瞳部開戰?現在白瞳部的人因為祖獸就要壽終正寢,新得到的祖獸蛋又丟失的原因,完全就是一群瘋子,去阻止他們尋找祖獸蛋,說不定有什麼玉石俱焚的想法。
再說他們也還算克製,並沒有降落到他們的狩獵範圍,也沒有在他們狩獵範圍狩獵。
正想著,一群小孩子圍了過來,嘴巴甜得很,“少昊哥哥,少昊哥哥。”
少昊哥哥?看來這個男人亦或者青年,年紀應該不大,隻是他臉上的九道金色條紋,讓他看上去成熟了些。
名叫少昊的青年嗯了一聲,然後將自己那份恐龍破開,肝臟之類分給了這些孩子。
這些孩子可高興了,每次少昊哥哥都會將這些零碎分給他們。
分完之後,少昊向金色大蜈蚣頭部走去,上麵有人正等著他。
“少昊,你回來了。”
所有人都熱情的叫了起來,特彆是為首兩人,因該是金蜈部的族長和巫。
族長是由實力強大的人擔任,而巫……是由能溝通祖獸的人擔任,地位更加崇高,畢竟一個部族,實力強大的不止一人,但能溝通祖獸的卻少之又少。
奇怪的是,就算這個叫少昊的青年是金蜈部少族長,作為金蜈部的族長和巫也不用這麼熱情吧。
但其他人似乎習慣如此,又或者覺得這樣才是應該。
才說完,就聽到水管裡麵發出咕咕的聲音,狩一愣,轉頭看向水管。
“嘩。“
白花花的水花,伴隨著“咕咕“的聲音,從水管中灑了出來,灑在狩身上臉上到處都是,整個獸皮都打濕了,還渾然不覺,水花灑在陽光中,反射著獨有的水光。
所有的聲音都停下來了,金蜈部的人對莊禹的指指點點的聲音,狩規勸集體洞穴孩子的聲音,在這瞬間什麼都沒有了,眼前唯有水花不停的流淌。
集體洞穴的孩子們,嘴巴都成了o形,擦了擦剛才被訓斥得都紅了的眼睛,然後變成了尖叫,“水,是水,我們就說禹哥哥沒有騙我們。“,
然後高傲的抬起腦袋,看著一群金蜈部的大人,“明明是你們什麼都不懂,還罵禹哥哥。“
“禹哥哥說有水就有水,你們還不信,哼。”
莊禹揉了揉這些傲嬌的小蘿卜頭的腦袋,好一群得理不饒人的小家夥,不過他喜歡。
莊禹說道,“接水了,接完水回去給你們洗澡,看看臟得跟猴子一樣。“
集體洞穴的孩子,的確跟一群小花貓一樣,臟兮兮的,以前是沒有洗澡的條件,現在有了,得讓他們知道愛乾淨才能少生病。
一群小朋友歡樂地拿著大貝殼開始接水,笑聲如同鈴鐺一樣,他們再也不用慌慌忙忙地,隻有在祖獸飲水的時候才能打到水了,他們以後想什麼時候用水就什麼時候用水。
而狩和一群金蜈蚣部的大人,還在看著那不斷流淌完全沒有停下跡象的水管發楞,水澤部的禹說的居然是真的,這怎麼可能?禹不是好吃懶做,什麼都不會的一個人嗎?
不少金蜈部的人從遠處趕來,圍了過來,臉上都是不可思議的表情。
莊禹看著接滿水的貝殼,用準備好的塞子將水管堵住,然後和一群小蘿卜頭抬著水瀟灑的離開,留給一群人一個神奇的的背影。
現在莊禹留給這群人的是一種十分古怪神奇的感覺,他們半天都反應不過來,和以前他們認識的禹差彆好大,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連金蜈部的巫,族長和少昊,都聞訊趕了過來。
巫一臉疑惑地看著所有人,“剛才聽說水澤部的禹通過神奇的方法引來了源源不斷的水,水勒“
狩嘴角一抽,然後將水管的塞子拔開,“巫,請看。“
他剛才看莊禹就是這麼拔塞子的。
水花再次流出,哪怕不止看過一次,還是讓一群人眼神恍惚,這水居然就自動從這個管子流出來了?不需要等祖獸飲水,不需要去麵對水裡的野獸就能取到水。
巫也驚訝莫名,看向少昊,“這是怎麼做到的?“
少昊心道,問他,他怎麼知道,不過眼睛卻是一亮,水澤部的禹居然還懂這麼神奇的方法。
旁邊的族長想了想,道,“或許是因為他來自水澤部,水澤部多與水打交道,這是他們部族中的方法吧。“
也隻得這麼解釋了。
有了這個方法,他們金蜈部豈不是再也不用擔心用不上水了?巫和族長對視了一眼。
少昊似乎也陷入了沉思,旁邊的巫看了一眼,似乎知道少昊在想什麼,說道,“他這方法並不適合白帝城,白帝城缺水的原因是因為連水源都枯竭了,並不是因為取水困難。“
少昊回過神,點點頭。
巫歎了一口氣,“白帝城水源枯竭,人心惶惶,白帝將你送來這裡,你就安心的待在我這小小的金蜈部吧,金蜈部雖小,確是個安靜之地,就算有些紛爭,也是小打小鬨上不得台麵,沒有人會注意到這裡,等白帝城的旱災有了解決的辦法,你再回去不遲。“
少昊點點頭,抬頭看了看天上的十個太陽,找到解決白帝城旱災的辦法,談何容易。
莊禹帶著集體洞穴的孩子來回提水,他的那個水池那麼大,不是一趟就能裝滿的。
金蜈部的人,以前要是看到莊禹,多多少少都會叫上兩句小潑皮,今天他們卻表情十分古怪。
什麼原因莊禹清楚得很,估計是尷尬吧,剛才那麼一副口吻說他騙人,連集體洞穴的小孩子都欺騙,現在事實擺在眼前,他們多少會為他們剛才指責莊禹的行為感到不自在吧。
莊禹不理這些人,因為他覺得他現在唯一的目的就是想想怎麼在這個世界活得更好,因為這具身體前主人和彆人的一些矛盾置氣,不值得。
和莊禹不同的是,集體洞穴的這些小將可是一個個得理不饒人的,看見金蜈部的大人就喊道,“你們怎麼還不去打水啊,你們以為你們和我們一樣,有禹哥哥引來永遠用不完的水啊,禹哥哥引來的水是給我們能用的,才沒有你們的份。”
“剛才不知道是誰說禹哥哥騙人,現在知道厲害了吧,哼。”
傲嬌得鼻孔朝天,一個個小蘿卜頭看著搞笑得很,還知道懟人,將金蜈部的大人懟得啞口無言。
也有不服氣的,“就算他有點本事又怎麼樣,還不是整天像個小潑皮一樣糾纏著我們少族長,趨炎附勢,要不是他不知道從哪裡知道了少族長的身份,他能放著水澤部的好日子不過,跑來我們金蜈部受罪。”
莊禹眉頭一皺,怎麼又說起他和他們少族長的事情了。
莊禹原本是不打算說什麼的,但他既然和少昊將事情說清楚了,讓這些人將消息傳出去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不然他一走路上,彆人就喊他是個勾引男人的小潑皮,他也不自在。
莊禹回頭,認真的道,”我和你們少族長已經沒有什麼關係了,以後也請不要將我和他扯上關係,不相信的話去問你們少族長吧。”
金蜈部的人懵了,小潑皮主動說不要將他和他們少族長扯上關係?
怎麼聽著有些迫不及待地的要和他們少族長撇清啊。
這是怎麼回事?好懵,這還是那個不擇手段都要接近他們少族長的禹嗎
莊禹一笑,這些人很快就會將消息傳播向整個金蜈部,到時候所有人都會知道他和少昊沒有任何關係了。
莊禹這麼想著,不過他總覺得有一道目光在看著他,抬頭看向不遠處,就看到正在一隻巨獸上的少昊,正疑惑的看著他。
少昊現在的確是十分的疑惑,水澤部的禹以前是什麼樣子,他清楚得很,但現在的禹,出乎意料的主動和他撇清關係,還提供了神奇的取水之法,剛才他還看見禹在急切的和所有人說他們已經沒關係了,那種迫不及待絕對做不了假。
少昊現在心裡古怪得很,以前一個死活粘著你的人,現在似乎要死活和你撇清關係,這種巨大的差異感,還真是讓人一時半會兒反應不過來,而且心裡多少還有點奇怪的感覺?
少昊不由得一笑,原來自己也這麼俗氣。
莊禹看向巨獸上的少昊,這人怎麼回事?這麼明明張膽的看著他,不是又得落人口實?
莊禹趕緊走了,繼續去打水,這種桃花是沾不得的。
在莊禹和一群孩子的努力下,水池被裝滿了水,因為池底和池壁都貼了石板,水非常的乾淨,清澈見底。
一圈小朋友爬在池邊看,“真好看,從來沒有這麼安全接近過這麼多水,以前水裡有野獸,害怕得很。”
正歡歡喜喜的討論著,突然“撲通”一聲,一個小朋友就跳進了池子中,濺起大量水花,打濕了一群人。
“啊。”尖叫聲,“織,你乾什麼,弄得到處都是水。”
那個叫織的小孩子雙手雙腳一直撲騰,但馬上又發現他站的位置,水位不過到他胸口,根本就淹不著他。
織用手擦了擦一臉的水,道,“禹哥哥剛才叫我跳的。”
說完又驚奇地道,“這水冰冰涼涼的好舒服。”
大熱天,下水泡一泡當然舒服了。
金蜈部取水那麼困難,彆說小孩子,就算大人也沒有這麼玩過水吧,這絕對是這些小孩子從來沒有玩過的遊戲。
莊禹看向一群小朋友,“還愣著乾什麼,還不下去洗洗,看你們一個個臟得都看不清楚臉了,記住不要去深水區。”
這本來就是蓄水池和遊泳池,當然是給這些小朋友玩水度過這炎熱的天氣。
當然,這個水池儲備的水也隻能用來澆他的辣椒地了。
一群小朋友一愣,然後激動得嘴巴朝天,開始興奮的尖叫了起來,他們居然可以玩水了,以前他們連喝水都得十分節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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