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確定她說的是實話,蚩尤點頭道:“那就好。”話音一轉,質疑起她的答案來,“雖然你們這一脈沒有人活下來,但你們這一脈的那些典籍應該都落到了天庭、道門和佛門等幾大勢力的手中了,他們絕對不會任由其束之高閣的,那麼他們手下養的巫修學習之下,這麼多年下來,難道就培養不出一個能測算的巫修出來?要知道其它修士雖然在卜算這一塊比不上你們這一脈,但他們也不是一點都不通,難道這些年的典籍研究下來,還不足以讓他們精通測算嗎?”
嗤笑一聲,孟婆語帶不屑的道:“你也太小瞧我們這一脈了。就算有典籍,不是蘊含我們這一脈血脈的巫修根本修行不了,最初修行,剛入門,在粗淺的時候沒有問題,但到了精深的時候,體內不含白澤血脈,到時就會血脈翕張,承受不住天機的反噬。”做了一個手勢,“嘭”的一聲將會整個人都炸開。
“至於其它修士,雖然也會測算,但那隻是在不影響天機的情況下,而且其實他們的最初測算本事,也是我們這一脈的老祖宗幫他們量身定做的。但他們想通過我們這一脈的典籍,自己弄出一門卜算的法術,不是我瞧不起他們,哪怕是三清、佛祖和玉帝出手,都沒有這個可能。
因為想要卜筮,不管算的是什麼,都是要承受天道反噬的。可我們這一脈哪怕有白澤血脈,並且選的居住地點也有遮掩天機的作用,並且每一代巫修都在苦心孤詣的想法設法想著如果遮掩天機,因此我們的居住地是三界最大限度能降低天地反噬的地方,手裡也掌握了很多能減少天道反噬的法子,可就算是這樣,我們這一脈的修士壽命也大大縮減,遠的不說,就說當年和你一起參加和軒轅、神農大戰的巫修,他們都已經死了。不是死了三界對巫修的針對,是沒能扛過仙人的天人五衰之下的壽終正寢。
所以天庭、道門和佛門,以及三界其它大勢力,就算得到了我們這一脈的典籍,也沒用,因為溝通天地的卜算是遭受天道反噬是誰都躲不過去的天道平衡。三清他們確實活得夠久,可他們就算壽命悠長。功德深遠,家底豐厚,……但又有承受幾次天道反噬呢?根據我的估量,不超過五次,因為在遭受天道反噬之下,他們心神將會被極大的削弱。在他們虛弱之際,天人五衰就會找上他們,就算他們的壽命、功德、家底等等經得起消耗,可他們的身體和精氣神是扛不過去,況且,人活得越久越不想死,所以他們隻怕也未必舍得去消耗那些東西去卜算什麼,因為在他們心中,到了他們這個地步,就算有什麼未知,也沒有能威脅他們的了。”
聽了她的話,蚩尤想了一下,點頭附和:“嗯,你說的有道理。但之前我確確實實感覺到了有巫修在做法,不信的話,你查探一下日月、北鬥九星和南鬥六星,看看它們是不是剛才有了連同天地之舉?所以這個人是誰呢?”眼睛一亮,恍然,“難道是她?是那個當年我卜筮出出和巫修的未來息息相關,後來你的羅盤證實我的卜算無誤,來到陰間想要黑白彼岸花的那個女修?”
聞言孟婆一愣,搖頭,不是很肯定的道:“應該不是她。雖然確定了她確實關係到我們巫修的未來,但她來陰間的那次,我能很確定,她並不是巫修,你應該也看出她不是巫修來了。”
通過神魂已經查探完日月、北鬥和南鬥星情況的她補充道,“再說,如果是她的話,以她的修為,真要祭祀這麼一次,她的身體和神魂根本經不住天道的反噬。”
不知道祝蓁蓁的祭祀之法和這方世界差著很多的蚩尤頷首承認,“你說的不錯,再說那個小姑娘一看就知道才踏入修行路不久,她可以從三界活得比較長或種族比較悠久的修士當中打聽到三界針對巫修的真相,但像巫修卜算這些東西,她無從打聽,因為當初哪怕巫修還在三界好好,能和其它修士共處的時候,為了避免引起一些是非,也為了避免給你們這一脈招災惹禍,你們這一脈的存在並不怎麼為人知,更不要說在三界對我們巫修下手之後,更是刻意消除了你們這一脈曾經存在過的痕跡,因此她上哪去知道這些事去。”臉上布滿了疑問,“可如果不是她的話,那到底是誰,弄出這麼大的動靜來祭祀呢?”
這個問題,不僅僅蚩尤和孟婆疑惑,連帶著整個三界中看到這一天象,聚集在一起的幾大勢力都在猜是哪位修士在祭祀,可惜猜來猜去,都沒能有個稍微準確的對象。
這裡麵唯一曾經往祝蓁蓁身上猜的就是萬壽山五莊觀的鎮元子了,但他在第一時間想到她時,隨即又立刻把她從人選當中剔除了。因為不知道她是異界來客,雖然也是祭祀,消耗和這方世界有這著不同,也不知道她真正的實力,所以原因和蚩尤後麵和孟婆說的理由一樣,都覺得以她當下的修為,禁不起這次祭祀時受到的天道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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