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小兄弟又精神起來敬禮,司厭知道今天做的過了,還是服了軟。
“好了,我回房間睡,阿祁快休息吧,你也累了。”
雖然大多時候都是他在動。
想到這,司厭笑意愈深,剛轉身想離開,卻被少年叫住。
“你等等。”
祁澤掀開被子坐了起來,白淨的俊臉上泛著紅暈,也不知道是被悶的還是羞惱的。
“嗯?”司厭看向他。
“那個。。。我會對你負責的。”少年神色認真的說道,“我明天就和姐姐說清楚,她會同意的。”
“就是我老爹那邊,可能有點麻煩,他就我一個兒子,不過領養一個小孩應該也沒事,婚禮的話就在基地先辦一個,哦對了,我是不會當新娘的,要當你當,還有……”
司厭走過去抱住少年,也打斷了他的喋喋不休。
“我當,都聽你的。”司厭把頭埋進少年脖頸處。
喪屍的身體沒有心跳沒有體溫,但司厭卻感覺到了,有一股由心底滋生的暖意將他整個人包裹住,把他冷硬的心一點一點的融化。
少年年紀小一向孩子氣,性情灑脫肆意,這還是司厭第一次見到他這麼認真,為他們的未來做打算。
祁澤拍了拍他的背,有些不知所措。
“你,你乾嘛?”
“沒事,就是想抱抱你……”
司厭保持著擁抱姿勢,趁祁澤不注意時,摘下了他耳垂上的小白花。
他這反常的舉動讓祁澤以為是哪句話說錯了,試探問道:“司厭,你不高興嗎?”
“沒有,我很高興。”
司厭鬆開他,又低頭在他側臉輕吻了一下,眸色虔誠珍惜。
“阿祁,晚安。”
溫柔的說完這句話後,司厭才難掩高興的離開。
人是走了,這一室旖旎的氣味卻還沒散去,祁澤躺回床上,翹起了一郎腿晃啊晃。
係統呆在他旁邊,給他擦著被親過的臉頰,邊擦邊說道:【宿主,男主在外麵沒呆多久就走了,臉色很差。】
“嗯。”祁澤抬頭看著天花板,眼神放空,顯然沒有認真在聽。
【男主剛剛那副樣子,本係統還以為他們會打起來呢,結果居然沒動手。】
係統失望極了,它爆米花都拿出來了,好戲卻沒有開場。
“嗯。”祁澤點頭回應。
係統看出了他的敷衍,【宿主你在想什麼?難道是怕蘇柘傷害到美女姐姐嗎?】
祁澤這才回過神來,他摸了摸下巴,一副認真探討的模樣,“101,你說司厭一個喪屍渾身僵硬,怎麼那裡還挺軟?”
【啊?哪裡?】純情係統一臉茫然。
祁澤沒給它解答,繼續嘀咕道:“裡麵也熱熱的,還緊。”
看了現場直播的係統這下懂了,白團子漲成粉紅色,在祁澤的嘲笑聲中躲回了係統空間。
這一晚上過得漫長,有人歡喜有人嫉恨,也有人毫不在意睡到大中午才起來。
第一天中午,祁澤伸著懶腰下樓,樓下客廳已經被收拾乾淨了,那一大一小兩個醉鬼也不見了身影,蘇柘也不在,家裡隻剩祁澤和司厭。
經過一次親密接觸後再次見麵,祁澤顯得沒那麼自然,司厭倒是沒什麼變化,依舊體貼入微。
兩人之間氣氛也和從前不太一樣,少年更黏人了,視線嘗嘗會跟著司厭轉,彼此間也會有一些親昵的身體接觸,一切都這麼水到渠成。
安桑下午回來時就敏銳的發現了這一點,她上下打量著兩人,心裡說不上是喜還是怒。
她眼神太直白了,讓裝作看書的祁澤很難忽視,他放下書,無奈道:“姐,你看著我們乾嘛?”
“沒看你們啊,誰看你了。”安桑嘴硬道。
祁澤揚起笑,“姐,我知道我長得好看,但你也彆這樣盯著我看,司厭會吃醋的。”
話裡話外在自誇,但又暗示了他們之間的關係。
司厭剝橘子的動作一滯,也跟著看向安桑,心底徒然多了些見家長的緊張。
安桑也被祁澤這話驚得呆住了。
這就……攤牌了?
安桑惡狠狠的瞪了司厭一眼。
好小子,居然趁酒醉上位。
司厭偏過頭,把剝好的橘子喂到少年嘴裡。
兩人挨在一塊坐著,一個投喂一個順從,這和諧的畫麵落在安桑眼裡卻格外的紮心,有種自家養了這麼久的白菜被人偷了的既視感。
不忍再看他們秀,安桑撇開眼,四處看了看,又問道:“阿祁,清清呢?”
“估計出去玩了吧,她不是經常玩到晚上才回來嗎?”祁澤不甚在意的說道。
因為這樣的事情時有發生,所以他們都沒有放在心上,隻有沒感覺到清清氣息的司厭神色凝重。
清清身上有喪屍王的本源之力,不管在哪都能感知到她的位置,可現在卻如同石沉大海,沒了回音。
正如司厭所料,到了晚上清清也沒有回來,姐弟倆著了急,安桑派人在基地裡尋找清清,祁澤則是去了外圍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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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失蹤的第三天,基地上下就差沒有翻過來找了,可依舊沒有任何消息。
祁澤急的紅了眼圈,司厭也跟著心疼,終於,在第四天的晚上他感受到了清清的氣息。
安撫好祁澤後,司厭獨自一人順著這縷細微的氣息,潛入地下研究所。
研究所位置隱蔽,也沒有什麼守衛,司厭悄無聲息的摸了進去,經過幽深的長廊後,才找到了被關押的清清。
小丫頭像是經曆了折磨,眉頭緊皺,手腳都被軟帶束縛著,渾身帶傷。
“清清。”司厭喊了一聲。
台上的清清艱難睜開眼,在看清來人後,那雙血眸猛然睜大。
“司,司厭。”
“是我,彆急,我現在救你出去。”司厭輕而易舉的掰斷了鐵欄杆走了進去。
清清著急的搖頭。
“司厭快跑,是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