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安還迷迷糊糊之時,他就被安排的妥妥當當,打上了楚源的標簽。
比起他,唐舒菲更茫然。
突然之間,事情怎麼就變成這個情況了。
“不是…不是這樣的,我、我不知道他是gay啊!”唐舒菲嗓音顫抖,“他根本就是個騙子,瘋子,壓根就不是表現出來的溫柔和善。”
“我聽到他在打電話了,說什麼房子,不要讓人發現…”
從唐舒菲打人的那一刻起,她就注定是輸家。
一個拿刀威脅同學瘋子,說的話能信?
學校的保安早就過來了,一直隱藏在人群裡,如今唐舒菲心神大震,手也跟著哆嗦,其中一人趁機衝過去,一把將匕首給拍了下來。
沒了武器的小姑娘,就像是一團任人揉搓的麵團,很快就被製服了。
恰好此時警/察也到了,問了幾句情況後,就要帶著唐舒菲和楚源回警/局急筆錄,剛剛經曆了一場八卦,季安也不想留下被人圍觀,跟著一起過去了。
這件事可大可小。
唐舒菲雖然持刀威脅人,可她從頭到尾都沒傷害到誰,再加上又是感情糾紛,拘留個兩三天,罰點兒款,基本就沒事了。
若是當事人諒解,改為民事訴訟,更是連拘留都沒有。
楚源對外一直都是溫柔體貼掛的,後麵又有一個季安在等著,都走到現在了,他當然不願意破壞自己形象。
當即就表示,隻要唐舒菲願意向他和季安道歉,就能原諒她。
唐舒菲剛剛才被算計過,到了警/局才稍微冷靜了點兒,搞清楚了情況,心裡正恨楚源恨的要死,要她道歉?這不是把臉麵往地上踩嗎?
為了爭一口氣,低著頭不肯說話。
學校裡發生這麼大的事,輔導員當然知道,也跟了過來,兩邊調解著。
沒想到楚源意外的好說話,隻需要一聲‘對不起’,反而是身為加害人的唐舒菲一副非暴力不合作樣子。
“要是被拘留,你可就有案底了。”
“有就有,我不怕。”唐舒菲對著楚源‘呸’了一口,“讓我和他這樣的卑鄙小人道歉,我寧願去坐牢。”
輔導員頭疼不已,恨不得將唐舒菲扔出去自生自滅。
他簡直快被這蠢貨給氣笑了:“你說彆人卑鄙?持刀威脅人的是不是你?叫著要殺了楚源,大家一起去死的是不是你?你自己犯了錯,還好意思罵受害人,你爸媽是怎麼教你的。”
不管背後的事情如何,至少呈現在眾人麵前的,這就是事實。
“我已經給你父母打電話了。”副導演冷下臉,“你要是這麼犟下去,不道歉真的被拘留,到時候學校把你開除了,我看你怎麼辦。”
唐舒菲今年也就十九歲,還是個青春懵懂的小姑娘。
那口氣緩過去,又被輔導員罵了幾句,心裡終於知道怕了。可她又感覺非常的委屈,眼淚當即就掉了下來。
縱觀整個事情的發展,她當然不是無辜的。
一開始就是她挑起的事,主動威脅楚源,後麵也是她經不起挑撥,三言兩語就氣的拔刀威脅人,楚源隻是將計就計,給她下套。
她若是清醒點,不往下麵鑽,哪裡會鬨到警/局裡。
可她就是覺得委屈。
眼看著天都要黑了,一向‘好脾氣’的楚源也不耐煩起來,站起身對著輔導員說:“如果她不願意道歉,那就算了,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等等,再等一下。”輔導員勸了楚源兩句,背後撞了一下唐舒菲,冷著臉道:“趕緊道歉,人真的走了你可彆後悔。”
唐舒菲也慌。
透過警/局的玻璃,看向暗淡的天空,也明白自己不能再任性下去,低著頭,磨磨蹭蹭的走到楚源麵前,抽抽搭搭,不情不願的說:“對、對不起。”
“行,我接受了。”
楚源揉了揉太陽穴,寫下諒解書,又和輔導員說了幾句話,才帶著季安離開。
季安麵上也不好看:“她那是什麼意思,自己做錯了道歉,弄得好像你欺負她一樣。”
“畢竟是小姑娘,臉皮薄。”
楚源到是不放在心上,反正之後的學校生活,就足夠讓唐舒菲喝一壺的。
事情以私人恩怨為結束,輔導員心裡已經對唐舒菲極為不耐煩,覺得這姑娘又毒又蠢,可麵上卻沒說什麼,反而安安全全的將人送回宿舍,還讓宿舍裡的另外三人注意點,彆讓唐舒菲做了傻事。
今天唐舒菲才持刀威脅人,宿舍裡的三人怎麼敢和她住在一起。
當即就推辭著,說不敢睡下去,反而提議著要換宿舍。
輔導員也愁啊!
安排到一起睡,怕唐舒菲傷人,讓唐舒菲一個人睡,又怕她不安全。
幸虧這會兒唐舒菲的父母趕了過來,將她帶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季安:她太可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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