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第 24 章 第四案·到來(下)……(2 / 2)

“毛利偵探?”諸伏高明疑惑,看向三川光。

“是那位大名鼎鼎的毛利小五郎!毛利名偵探嗎!”管理員十分激動,“小弟弟,這位先生真的是毛利名偵探的徒弟嗎!”

“是的啊,我就寄住在小五郎叔叔家,我怎麼可能認錯!”

“是嗎!”和江戶川柯南多說了幾句話,管理員立刻抓住三川光的手,緊緊握手。回頭對上諸伏高明的眼睛裡滿是高興,“警官先生,我之前在東京生活過一段時間,毛利名偵探的大名,基本上無人不知,若是可以讓毛利名偵探的弟子加入,我覺得會事半功倍!”

在他管理的範圍內發生命案,而且還被警方告知沒辦法馬上趕到,管理員的著急程度又上升了一個檔次。這回突然出現一個鼎鼎有名的毛利小五郎的弟子,那可是電視台搶著報道的名偵探的徒弟啊,管理員突然間感覺自己抓住了希望。

不是管理員不相信警察,實在是毛利名偵探的名氣太高了,自從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後從來沒有失敗過。這些諸伏高明明白。在管理員帶著歉意看向他時,諸伏高明並沒有在意。

“毛利先生的大名,遠在長野的我也時常聽到。再過去幾次案件中,毛利先生對我們的幫助頗多。你若是願意的話,便一起吧。”諸伏高明心底不明白,為什麼三川光要來趟這一次事件的渾水,卻也將疑惑壓下。“不過,在這兒之前,我會先同毛利先生確定,你是否是他的徒弟。”

“諸伏警官!小五郎叔叔的電話!我已經幫你打通了!”江戶川柯南舉起自己的手機,諸伏高明深深看來他一眼。打電話的事情是他臨時提出,可是拿起手機的一瞬間,電話那頭就有毛利小五郎的聲音傳來。

聲音十分正經,上來就是和諸伏高明說明他已經知道了這次的事件,表明了想要幫忙的意願,但是目前身在東京的無奈,所以讓自己的徒弟三川光幫助警察辦案。

三川光到底是什麼個情況,諸伏高明不清楚,但卻不可能相信電話裡這個不知道是不是毛利小五郎的人的說詞。不過…“既然毛利先生已經開口了,我也不好回絕,小光你就和我們一起吧。”

“不行!他不行!”站在旁邊的藤竹田淺子突然出聲。

“這位是?”對於站出來的藤竹田淺子,江戶川柯南多了幾分探究。

“剛剛有位女士摔倒,險些從斷裂的護欄處跌落懸崖。你們聽到的尖叫聲也是那位女士發出的。”諸伏高明緊迫的目光,將藤竹田淺子逼退幾步,“這位藤竹女士便是方才那位女士指認的推者。”

“不是我!”藤竹田淺子咬咬牙,強迫自己伸出手,指向三川光,“他如果參與案件,我有理由懷疑你們包藏禍心,要陷害我!”

“為什麼?大姐姐你為什麼這麼說?”

藤竹田淺子的視線劃過走到她跟前的江戶川柯南,指著三川光的手忍不住晃動,“我…我…”她緊緊咬住嘴唇,到嘴邊的話,硬生生壓了下去。

“這還是由我來說明吧。”三川光開口,“我姐姐和這位藤竹女士是高中同學,還有底下的這位…”幾人同時轉頭,看向山下,“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是我姐姐的另一位高中同學,茂裡時江。上周末,茂裡女士和藤竹女士在外麵相約見麵的時候,姐姐她遇到了她們。當時兩人發生了一些圍繞我姐姐的爭執,雖然我姐姐她沒有和死者茂裡時江發生正麵衝突,但多少有些隔閡在,若是我參與調查的話確實有些說不過去。”

三川光的一段話,“我姐姐”含量極高。諸伏高明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有這樣的糾紛在,小光確實不適合參與本次的案件調查。”一聽這話,管理員立馬急了。

對於他認識諸伏玲奈這件事他絲毫沒有隱瞞,現在點明,比事後再翻出來,要跟容易處理。三川光微緩了一下,繼續開口,“不隻是我,現在我們這邊唯一可以進行案件調查的警官先生,諸伏警官也認識我的姐姐。你說是吧,姐夫。”

眾人的目光彙聚在諸伏高明身上,沒有比唯一有執法權的人和案件扯上關係來的更糟糕的事情。站在旁邊的江戶川柯南瞪大雙眼,他不明白三川光為什麼要這樣說出來。因為一旦說出來了,諸伏高明的警察身份很有可能因為諸伏玲奈的緣故,直接失效。

不知道三川光是出於什麼原因,將這些關係點破,但諸伏高明相信他,不會隨便亂來。更何況,從警察的角度來說,諸伏高明確實應該回避這個案件。若不是現在在場的警察隻有他一個,諸伏高明絕對會在一開始直接表麵自己的身份關係,然後將自己從案件調查中分離開來。

“玲奈是我的妻子,妻子和本次案件的嫌疑人、被害者有著聯係,作為丈夫的我確實不應該接手這個案件。”

諸伏高明的親口承認,無意是壓垮管理員意誌的最後一根稻草。警察失效,偵探失效,他這個管理員也馬上該失效了…

“你就是…”藤竹田淺子有些無法相信,昨天晚上他們到達的時候。四時堂穀詞確實有提到諸伏玲奈是和丈夫兒子一起來的,但是卻沒有說姓氏。她還以為四時堂他們不知道呢。原來是知道的,怪不得剛才四時堂麻紀可以準確無誤地喊出諸伏高明的姓氏!咬牙間,藤竹田淺子握緊了拳頭。“那我們何必呆在這裡?誰知道你是不是有意包庇三川玲奈!想要為親人脫罪,而把罪狀嫁禍到我們頭上!”

“三川…”宮久司的眉頭皺起。

“她是誰啊?”不懂身邊兩人突然反常的行為,藤竹進誌直接朝藤竹田淺子問出來。

“我…高中同學…”藤竹田淺子的火氣裡麵熄滅。隻是短短一個對話的功夫,在場的人都看得出藤竹田淺子有多害怕藤竹進誌。

“她也在嗎?”宮久司舒展開皺起的眉毛,看向藤竹田淺子,“原來她結婚了啊,你怎麼都沒有說起過。”說完再次看向諸伏高明,話語中多了不少挑釁,“嘖,也不過就這樣吧,竟然會不選擇我,選擇這種家夥。還是小心點自己的工作吧,你是哪個縣署的?把私心帶上工作,這不是明擺著不想上班了嗎?”

“咳咳…”三川光打斷了宮久司讓諸伏高明握緊拳頭的話,“我這個無效偵探弟子,有些話還是要先說明的。”

三川光掃視眾人,目光最後停留在了宮久司身上。兩人對視間,椅宮久司先轉移目光為結尾。“作為毛利老師的弟子,還是親傳弟子,我堅守心裡的正義,絕不辜負毛利老師的期望,做一個擁護國家和法律的正義之士。今日如果是我的姐姐犯罪,我依然會毫不留情地將她送到警察手上。”

“姐姐?三川玲奈是獨生女吧。”諸伏玲奈的樣貌不是最出眾的,但也是打敗了百分之七八十的存在。加上她那周身圍繞著家人逝世後,淡淡的憂傷氣質,在明豔的人群中格外的吸引人。

高中時期的宮久司換女友如同換衣服。他的準則就是,下了床,就該換套乾淨衣服了。突然眼前出現諸伏玲奈這樣的,換換口味的新鮮感一下子上來了。多加觀察後,宮久司發現,諸伏玲奈是那種純欲式的女生,長著一張沒什麼欲/望的臉頰,但那被寬大的長褲長袖遮住的身材,以他閱人無數的經驗來看,絕對很誘人。

宮久司更加確定了,要是能把諸伏玲奈這個整天認真學習的優等生拉下來,肯定是種非常爽的體驗。他實施了方案,但是諸伏玲奈竟然是個眼瞎的,不給他結果。

想到這兒,宮久司的眼睛裡,再次燃起了征服欲。征服那種像是長在高山上,難以采摘的高嶺之花,比起貼上來的女人,更有成就感。

“因為你和我姐姐並不熟,我姐姐從不會給陌生人介紹家人。我說的沒錯吧,姐夫?”對於宮久司,三川光已經在來之前簡單了解過了。閱女無數,在享受女生崇拜的同時,看不起女生。從他嘴巴裡吐出諸伏玲奈和諸伏高明的名字,三川光都嫌臟,掛在臉上的標準假笑,已經表明了他的態度。

“我這裡有份可以證明,諸伏警官昨天晚上並沒有出帳篷的證據。”屍體出現在護欄外,且頸動脈被割裂。頸動脈割裂會噴湧出大量的血液,凶手一定需要進行清理。沒有出帳篷,就沒有殺人機會,這是在場人的共識。

“我需要去一趟姐姐昨晚上臨時租住的帳篷,才可以給大家展示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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