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誰敢再說楊昕是槍手,我就把他們丟到巴澤爾教授他們麵前,他們要不先打一架得了。能讓大佬承認的人是槍手?滑天下之大稽。】
【感謝楊昕治好我的失眠症,聽著她和教授們在那邊嘰裡咕嚕的,我居然困了!不說了,我這就去睡覺。】
最讓人啼笑皆非的是,到了後麵,許多觀眾硬生生直接看得睡覺了。
總體來說,這場講座效果還是十分突出的,很好地打消了許多人對於楊昕的疑慮,除了個彆固執又眼瞎的黑子,沒有什麼人覺得楊昕這榮譽教授的稱號是走後門來的。
大家更加津津樂道的是,楊昕的這兩篇論文意義到底有多大。許多人更是樂此不彼地搬運著國外的一些相關評論,覺得無論是楊昕,還會一手研發出5nm芯片的珊妮,都給他們華國爭光了。
即使有一些不好的言論,也隻是毛毛雨,淹沒在大多數讚美中。營銷號們也看懂了風向,紛紛為楊昕舉旗呐喊。
至於楊昕現在根本就不caer網上的輿論,接下來的幾天,基本都是和幾個教授們在一起。學術果然不能閉門造車,和他們這一交流,她反而被引發了一些新的靈感,並不隻是局限於係統所賦予的知識。
她開始去尋找相關的文獻,以一種積極的姿態汲取著新的知識。對現代科學水準了解得越多,她才越發意識到,係統那時候給的獎勵是多麼珍貴的東西。尤其是涉及到的知識,涵蓋麵極廣。也因為如此,在提問環節上,她才能夠應答如流。
楊昕腦海中不自覺浮現出一個念頭。
【……係統,所以當初為什麼你會選擇綁定在我身上?你們的挑選標準是什麼?】
也是因為現在的係統比以前多了人性的感覺,楊昕才會再次詢問。以前她也曾問過。
那時候係統的回答是——
【這不是宿主現在能知道的事情。】
幾年後重新提問,係統的回答變了。
【不會有彆人,隻會是你。】
其餘的話就不肯多說了。任由楊昕如何戳,都在那邊裝屍體。
能從係統嘴裡聽到第二個答案,都算不錯了。楊昕決定以後時不時就問一遍,看能不能多解鎖幾個新答案,達成滿圖鑒答案成就。
雖然那幾個教授很想多停留一段時間,邀請楊昕出國跟他們合作,但看楊昕在這方麵的態度頗為堅決,他們隻能遺憾地表示尊重她的想法。因為他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課題要做,沒法在華國停留太久,最後一個個隻能先回去了。
楊昕也和他們交換了私人聯係方式。
等到機場送走最後一個女教授以後,楊昕坐車回家。
車開到一半的時候,忽然停了下來。司機林藝說道:“前麵馬路中間有人。”
楊昕也看到了。
馬路中央一個麵容憔悴的女人,抱著自己的大肚子,一臉痛苦地□□著。一個更為年輕一些的女孩子小心翼翼地放下她,跑到停下來的車前,一臉焦急說道:“能送我們去最近的醫院嗎?我姐姐要生孩子了。”
她看上去急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本來我老公載我們過去的,結果路上我們吵嘴了,他脾氣上來,直接把我們給丟下自己開車走了。”
“求求你們,人命關天,等我姐平安生下孩子了,我們做牛做馬也要報答你們的。”
即將生孩子的孕婦,柔弱的妹妹,這的確是一個容易引起人同情心的組合,顯得如此無害。
楊昕卻第一時間注意到她手上的繭子——很像是常年用槍留下的痕跡。
因為有霍起當老師的緣故,她對這些或多或少有了一部分了解。而這位置,因為是郊區的緣故,人煙罕至。地點也選得頗為微妙。一眼望去,周圍十分空曠,倒沒有能藏人的地方。
楊昕垂下眼瞼,“可以。”
她倒是想看看,這到底是是真求助的人呢,還是某些人處心積慮的安排。
少女鬆了口氣,眼淚盈滿了眼眶,聲音哽咽,“真的很謝謝你。你們能來一個人幫我把我姐扶起來嗎?我一個人扶不動。”
“我來吧。”
她對一臉不讚同的林藝和宋樂眨了眨眼,“放心,扶人這個,我還是做得到的。”
畢竟荒山野外突然出現一個碰瓷讓他們救人的,這事怎麼看都充滿著貓膩。
她的手卻已經摘下了胸針,仿佛在把玩一樣。論身手,楊昕比宋樂他們更厲害。她隻希望這兩人是真心求助的人。
下了車後,她和少女走在一塊,楊昕始終與對方保持一米的距離。宋樂和林藝同樣跟在她旁邊。
當即將靠近孕婦的時候,少女以閃電般的速度將手伸進自己的大衣中。
楊昕也毫不猶豫地按下了胸針的小扣,銀針飛射出去,少女發出一聲悶哼,直接倒在地上,臉上的表情定格在不可置信上,一把槍從她大衣中掉了出來。
而林藝和宋樂,兩人早已經掏出來槍,對準了這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