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這波成了我就回來出攻略,紅方不朽!】
【你們鐵紅是真的勇】
在琴酒不知道的地方,數不清的眼睛盯著這個帶著重要文件從組織跑路的公安臥底。
距離和接應人見麵還有十五分鐘。
戴著口罩,鴨舌帽壓得極低的男人用餘光警惕著周圍。
突然,人群中發生了小小的躁動。
幾秒鐘後,警視廳警備部機動組爆炸/物處理班的成員趕到了現場,遂既,警方封鎖了一棟建築,並開始疏散人群。
這樣的變化讓男人坐立難安。
出什麼事了?
策劃不做人要搞他?
不遠處,安室透匆匆的走到街邊冷飲店門前的陽傘下。
“你真的是來出任務的嗎?”他對著坐在陽傘下,悠哉喝著氣泡水的青年說。
“還有,剛才我就想說了,你穿成這樣,太顯眼了吧。”
心裡卻在想:他穿了白大褂,難道是剛從實驗室出來?
安室透自然清楚荒殿一以前是組織的研究人員。
荒殿一:“我是負責監視你的嘛,你的任務不等同於我的任務。”
安室透:“你的監視,就是坐在這裡摸魚?”
荒殿一起身:“摸魚?好久沒聽人這麼說了,我在工作中從來不會分神。”
他徑直走向街對麵,對那個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的男人招呼道:“嗨~公安的臥底。”
一句話讓安室透和男人同時心裡“咯噔”一下。
墨鏡下的眼睛睜大,“你、你是——!!!”
臥槽!組織的引路人,他怎麼在這!不對,他是怎麼發現他的?!
“嗯?”
“不對,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男人第一反應是跑。
就差這臨門一腳了啊!
他快速的看了眼安室透。
——快快快!透子哥快把這個引路人支走啊啊!
紅方成敗在此一舉啊!
可惜他跑得比較突然,為了確保其他臥底的安全,公安那邊沒有告知安室透,也沒讓他打個配合什麼的。
現在這麼撞見,有點抓瞎。
安室透反應很快,一下就看出荒殿一有另外的任務,他的目標就是這個“公安臥底”。
有引路人這層身份在,這也可能是一次試探。
但反正荒殿一什麼都沒告訴他,安室透順理成章的裝傻:“什麼公安臥底?你在說什麼?”
恰逢此時,有序撤離的人群,因為一個母親的孩子不見了產生了輕微的騷亂。
紅方臥底見狀眨眼消失在人流之中。
荒殿一剛動了一下,就被安室透抬手擋住,他一臉不高興的說:“你還瞞著我什麼?”
荒殿一:“你剛才放跑了一個攜帶組織重要資料的公安臥底,琴酒他們截到了公安的消息,他們準備今天接頭,讓我順手把臥底和資料解決了。”
安室透回頭看了眼荒殿一剛才的位置,他剛才就一直在那觀察臥底?
總覺得不太對。
他在觀察什麼?既然找到了人,為什麼一直都沒動手?
作為任務執行者的荒殿一對跟丟了臥底表現得十分無所謂,反而是安室透比荒殿一還要陰沉:“如果你早點告訴我,我剛才就會把他留在這。之前那麼長時間,你都在等什麼?為什麼不動手?現在人不見了,琴酒追究起來,我不會替你隱瞞你的失誤。”
荒殿一打開了手機看了眼論壇:“誰說跟丟了。”
說著,他抬腳往此時被警方封鎖的建築走去。
安室透沉默了一瞬,跟了上去。
人群中,一個站在不起眼,卻能清晰觀察到警方動向的人正專注的看著這棟被安裝了炸彈的建築。
此刻,臥底早就趁著剛才那一陣的混亂悄然溜進了被封鎖的大樓。
他一刻不停的奔跑著,直到跑到安全通道裡,才靠在牆上努力的平複著過快的心跳,“還好我早有準備,就是為了防止這種突發狀況,現在隻要發出暗號,把接頭地點改到這裡就沒問題了。”
“你真的這麼想嗎?”
他猛地抬頭。
那個路人甲引路人不知道已經在那站了多久了。
這次他不裝了,眼中透著震驚:“引路人!你為什麼會找到這!”
他甚至看起來比他還要早就等在這了。
他被預判了。
真的有人能做到這種事嗎?這要是紅方大佬,臥底隻會吹666,可引路人是黑方,黑方的人......除了琴酒,不是不是劃水怪和廢物就是假酒嗎?
他僵硬的道:“既然被你抓住了,那就沒辦法了。”
說著,他快速拔出了槍,想也沒想就對荒殿一開槍。
“我欣賞你的勇氣。”
引路人一動不動,子彈穿透了那道虛化的影子。
臥底懊惱:他怎麼忘了!對方可是掌握著頂尖電子信息技術的黑客!是全息投影!
他一瞬間意識到,自己必須立刻,馬上離開室內。隻要他還在室內,在有監控的地方,他的所作所為就瞞不過對方!相反,外麵更廣闊,反而適合隱藏。
不再管這個投影,他掉頭就跑。
跑了一段距離,猛地推開一扇門,臥底和在裡麵拆彈的警察們打了個照麵。
他一驚,但馬上反應極快的喊道:“炸彈是我安的!有本事你們就來抓我!”
現在越亂越好。他得乾擾引路人的視野。
警方的人立馬分出一部分人去追他。
負責拆彈的萩原研二被這波操作搞得呆了一下,還在通話中的電話裡傳來疑惑的聲音:“研二,你那邊什麼情況?”
萩原研二一臉驚歎:“這年頭真是什麼人都有,剛才有個自稱炸彈犯的人跑過來自首,然後又跑了?挑釁?奇怪的癖好。”
電話那邊沉默了一下。
聲音突然嚴肅起來:“剛才那個聲音,我覺得那可能不是真的炸彈犯,這種行為小心觸怒真正的犯人,不要把消息傳出去,你那邊的炸彈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