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長期的發展,對人力和資源以及金錢的投入,根本就不可能創造出這樣的存在。
換句話說,能說造就造出來,仔細想想不是就更可怕了嗎?
“這就是......組織分部正在做的事?”琴酒看向鏡頭裡殘酷的實驗。
絕對違反人性和倫理道德的殘酷手段。
隻要看到就明白,組織為什麼要藏得這麼深。
不藏,恐怕早就世界大亂了。
而這,還僅僅是R公司,為了回應,荒殿一把給他惹了麻煩的背叛者交給對方處理的這份信任,所交出的答卷。
——這話是真的。
雖然說是送給R公司做實驗體,但對這個和L主管有仇的存在,R公司也要顧慮到那位把人交給他們的大人物的心情才行,總要讓他們的合作夥伴滿意才好。
所以才會專程發了視頻過來,以顯示他們對L主管的重視。
關於這一點,荒殿一也很有耐心的跟琴酒解釋了。
“良好的合作關係,需要認真的維係。”引路人如此說道。
合作?維係?
他這是在說什麼啊。
琴酒皮笑肉不笑。
做到這種程度,僅僅是為了,向他表態?
看著視頻上被逼到開始生啃自己克隆體的岡部聖一郎,琴酒舔了舔嘴唇,感覺到了一股顫栗。
雖然還沒真正的了解到所謂組織分部的構成,還有那肉眼可見錯綜複雜的關係,他仍然察覺到了組織原比以往認知的,更深邃可怕的一麵。
“那群FBI,你把他們怎麼了?”
伴著背景音中的慘叫,琴酒刻意將注意力從那上麵移開,問了另一個問題。
“你在想什麼呢,我能把FBI怎麼樣,那可是FBI啊,”引路人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怎麼說他們之上的人的麵子還是要給的,我可不想惹急了那些人,華爾街的狼狗們會接機啃下你好幾塊肉,到時候要是因為損失過大被boss追責,我可就太冤了。”
談判桌上沒有人在意幾個FBI。但他們會成為很好的借口,被借題發揮。
反過來說,T公司也可以打著被FBI算計,官方破壞了合約的理由,反咬一口。
“就當,是賣T公司一個麵子吧。”引路人如此說。
短短一句話裡,不知道藏了多少博弈和算計。
除了可能被boss追責的部分,其他都是真的。
荒殿一倒是沒有和紐約這邊有太多聯係,但T公司在這邊發展,多少......不,是已經和一些“上流人士”進行了一些友好的交流。包括身份不凡,主動前來接觸的玩家們。
那群人總是對能帶給他們更多財富的人格外友好。不過也要時刻小心他們覬覦更多就是了。
當然,其實主要是他是當時想找個機會,單獨再跟萊伊談談加入公司的相關事宜。可惜,他話沒說完。不過看萊伊的意思,拒絕的態度還是挺堅定的。
那就沒辦法了。
不過失去了一個萊伊,荒殿一收獲了一個琴酒。
這波,萊伊可能會賺,但主管永遠不賠。
琴酒聽著聽著,就這盯著荒殿一的眼睛說:“關於你所說的,組織分部的事情,我會親自去問boss。”
主管一點不慌,眼含笑意道:“請便。”
......
頂樓夜風習習。
待命中的琴酒點燃了一支香煙。
安室透也從蘇格蘭那邊接到消息說琴酒去問過boss了,忍不住好奇的問:“boss說什麼了?”
琴酒麵無表情地回答:“boss警告我彆對引路人出手。”
琴酒剛說了個荒殿一的名字,就已經被boss暗含怒意的訓斥了。
知道了這麼多本不該知道的秘密,琴酒除了站隊彆無選擇。
而站隊其他公司?當時那個情況,引路人根本不會給他那樣的機會。
安室透:“......原來如此。”
分部主管在組織的地位,果然如想象般那樣非同尋常。
此時安室透和琴酒都在思考著同樣的事情。
知道貝爾摩德就在紐約,提前透過貝爾摩德和boss打了小報告的荒殿一深藏功與名。至於貝爾摩德為什麼會願意幫荒殿一打琴酒小報告,是荒殿一用當初同位體和導師進行某項藥物研究的一些機密資料換取的。
貝爾摩德對荒殿一表現出的和琴酒的不對付,樂得看戲。
等待的時間門相當漫長而無聊,不過作為優秀的獵人,無論是琴酒還是安室透都有著充足的耐心。
琴酒看了站在那邊的安室透一眼。
眼睛微眯,“他這次的手筆也是夠大的了。為了給你鋪路,竟然敢直接算計P公司。”
安室透遠遠望向燈火通明的酒店。
凜風吹散了輕喃。
“畢竟,那可是A公司。他們值得這麼大的手筆。”
抬眸間門,漆黑的色彩染滿了眼眸深處。
“——為了讓我成功打入到A公司的內部。隻是犧牲一個P公司算什麼。”
“這對引路人如今在組織中所處的境況,也是很重要的一步棋吧。”琴酒說。
安室透輕翹嘴角,“正是如此。”
他對自己作為引路人的棋子半點都不抗拒,甚至,已經迫不及待了。
......
那邊安室透都做好臥底準備了,酒店裡,荒殿一還在對著能源興歎。
這時,鬆田陣平走過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剛才是直接叫出了死者的名字吧。”
“岡部聖一郎,我記得是最近風頭無兩的議員,”他稍微回憶了一下,“這位,‘工藤新一’先生,可以說說你和死者的關係嗎?”
那要說起來,可就太長了。
荒殿一精簡了一下。
“他是我的,實驗觀察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