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之前的說法是已經不準備親自出手,挑起爭端之後,打算坐收漁翁之利,卻又出爾反爾的,當著他的麵殺死岡部。
是做給他看的。
“果然是在戲弄我吧。”
荒殿一乾笑了兩聲,“怎麼會......”
雖然是他是說要讓爪牙出麵解決,但是他現充值的“爪牙”到底什麼時候到賬還真說不太準,這裡麵的時間差不好控製,他也要做好這出戲沒人能接上的準備,防止翻車,才安排琴酒在外麵作為二道保險。
當然,琴酒那邊獲知的信息,是為了保護引路人的安全,畢竟荒殿一自己出現在岡部們之間還是很危險的。
他把岡部引到窗邊,算是一個動手替他清除威脅的信號。
這些話都是不能說出來的。
本想引導鬆田把琴酒往爪牙上想的,但是看起來,對方果然還是發現琴酒是他安排的了。
也是沒辦法。想要取巧走捷徑果然還是不行的。
他歎了口氣。
像是在為鬆田的誤解感到難過。
“明明我是擔心你才出手的。”
殺死岡部不是因為荒殿一的安全受到了威脅,換成彆人他就讓人繼續把岡部一直拖下去了,鬆田陣平不太一樣,這是他重要員工的親友。
看著差不多就收手了,提早一步處理了一個克隆體也不會影響結果。
鬆田陣平停頓了一秒。
他看起來很好騙嗎?
鬆田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說:“雖然這裡是個很好的狙擊點,但是你還沒注意到吧,在你利用位置引導岡部走到這裡的同時,你也讓自己走入了一條死路上,證據什麼的,那是搜查科的工作,我的任務隻有儘力阻止你逃跑。”
走廊的儘頭,這裡可是死胡同。十三層,除非他會飛天,否則彆想輕易離開。
“啊,順便一提,我知道外麵那個狙擊手還在瞄準這裡,不過我們之間這個距離,剛剛好夠讓我的身影和你的重疊在一起,也就是說,你的狙擊手如果不想把我們兩個一起擊穿,就最好什麼也彆做了。”
鬆田陣品嚴肅起來。
“束手就擒吧。”
“時機抓得不錯。”荒殿一真心誇了句。
就
是,他好像已經忘了,他說過爪牙要來了。
安室透站在酒店的門口,隔著酒店旋轉門和前台對上視線。然後舉起手機,撥出了一個電話。
電話是荒殿一給他的。
一周多前,為了替安室透的臥底做準備,引路人單獨給他開了小灶。
結果卻不儘如人意。
實驗室改造的小教室裡,引路人看著他交上來的論文沉默了許久,說:“雖然我已經儘力在最短的時間內,讓你儘可能多的掌握更多的知識,但是以你現在的程度,想要靠著實力打入首腦,讓他們被你的實力打動,主動將你吸納進去是完全不可能的。”
就算有他放水都做不到的程度。
“所以,我們現在要更換戰略。”
站在白板前的引路人說道。
他身後的白板上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各種公式。
明明已經沒日沒夜的補習了各種知識,卻還被說不夠格的安室透當時頭昏腦脹,大腦被各種公式和資料占據,快不能思考了。
聽到這話表情有一瞬間都扭曲了,“這還不夠......首腦都是怪物嗎?”
“對於首腦來說,天才的大腦隻是基礎中的基礎,他們手裡掌握著大量的奇點科技。甚至連我們所有其他分部的全部科技,都在他們的掌握之中,科技就是首腦的最強大的武器。如果要是看都看不懂的話......”
更彆說使用了。
引路人對他露出了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安室透:“好的,你不用說了,我懂了。”
引路人:“你已經很聰明了,術業有專攻嘛,可以理解,多接觸接觸,用點功,慢慢你就行了,我以前也是這麼過來的,不要灰心。”
安室透笑看著他:“謝謝你的安慰了,引路人,不過我覺得我可能不太適合這條路。所以你說的另一個辦法是什麼?”
引路人:“另一個辦法你應該已經知道了,還記得團建的時候,那個叫米歇爾的研究員,是怎麼做的嗎?”
米歇爾,是怎麼做的來著?
那些充滿了黑暗和絕望的畫麵,被重新被翻了出來。
安室透笑不出來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引路人。”
引路人:“到時候我會為你準備好所需的道具。”也就是P公司。
而安室透要做的,就是複製米歇爾的路。
監視,潛伏,出賣,眼線最初的意義就在於此。
做好一名真正的眼線該做的事,賣掉P公司,作為向首腦投誠的引路石。
電話是為了聯係A公司的人,向首腦舉報P公司的行徑準備的。
引路人說對麵大概率是首腦手下的爪牙或是其他眼線,但也有一定的概率,會有首腦親自現身。他說他也摸不清首腦的想法,所以才拿不準結果如何。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