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頭,頭頂一個大洞。
本來嚴肅的表情差點沒繃住。
這是怎麼砸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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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外的自動販售機後,衝矢昴放下手機。
他沒想到CIA竟然這麼急著動手,連多花些時間布置都等不了。結果果然出了紕漏。
現在反倒是要FBI應付起可能處在震怒中的其他幾家公司主管了。
他沒再看身後那群人,自己一個人默默無聲的走出了醫院。
就像他想的那樣,主場優勢的M公司很快就和當地的案件調查組一起趕到,並且封鎖了醫院。
一副要追究到底,來勢洶洶的架勢。
衝矢昴負責暗中幫助幾個分散組織成員注意力的FBI逃脫。
他眼看著同事要被世界之翼的人前後夾擊,走投無路,位於一個視野開闊的高地的衝矢昴端起狙擊槍瞄準了敵人,結果就在他眼皮子底下,那些人,竟然撤退了。
同一時間所有世界之翼的人全都收斂了羽翼。
他看著如潮水般撤離的組織分布的員工,緩緩放下槍,點燃了一根煙。
被通知安全了的同事打來了電話。
電話裡同事的聲音有些驚疑不定:“他們為什麼撤退了?”
這很奇怪啊!
衝矢昴:“以剛才那種情況來看,我也沒百分百的把握救下你。會放棄已經送到嘴邊的魚,隻能說明,他們瞄準了更大的魚。”
同事被他這麼一說,心裡更慌了:“秀,更大的魚會是什麼?”
衝矢昴:“我也不知道。反正都走到這一步了,已經不能回頭了,讓CIA那邊動作快點,他們不是要趁著這次的機會拿下組織Boss嗎?”
“那他們估計得做好計劃被發現,分部集體回援總部的準備了。”
......
另一頭,在和殘響樂團的戰鬥裡同樣受傷的琴酒,也在同一時間遭遇了襲擊。
他是之前在引路人接受治療時,也稍微處理了下傷勢,然後找了個僻靜的角落遠程和Boss簡單彙報了下狀況。
就目前引路人的情況,恐怕要拖延幾日才能返回。
這之後就準備去病房找引路人,沒想到路上就受到了爆炸的牽連。
這下傷上加傷,琴酒撐著身體追殺襲擊者,硬是被他逮到了一個。
“CIA的狗。”對方死咬著不肯說,琴酒根本不打算多廢話。
“等等,琴酒,Boss要把這個人帶回組織。”出聲的是聽聞琴酒和引路人同時出了事,才趕來的貝爾摩德。
她煩躁的說:“組織名下的多個實驗室和公司遭到調查查封,帶回去審問一下。”
組織之前一直隱藏得很好,各國特工機構追查多年也沒有多少收獲,但這次組織卻被有目的的針對了,而且很多之前藏得很好的暗線都被拔了出來。部分收買的高官更是直接反水。
敵人有備而來,無論是她還是Boss都不相信這背後沒有人搞鬼。
那些特工們要是這麼厲害,也不會等到現在才對組織下手。就是不知道是誰的動作,貝爾摩德想到了某個小偵探。
琴酒發出冰冷的譏笑:“公司被查封?不可能。他們沒這個能力。”
他下意識的以為貝爾摩德口中的公司是指的分部。
查封分部?異想天開。
“真敢這麼做,他們就不怕被我們找上門嗎?”
那自信篤定的態度,讓貝爾摩德都多看了他兩眼,心想:琴酒以前就這麼狂的嗎?
Boss都不敢這麼說話,他怎麼敢的?
“組織一旦被暴露出來就太危險了。”貝爾摩德心情怪異的補充。
琴酒還沒說話,聽了半天的CIA受不了。
他滿腔怒火的大喊:“你們到底想演到什麼時候!”
“彆以為組織的黑暗能永遠籠罩整個世界!你們以為你們能永遠像現在這樣強大,隻手遮天,操控世界?”
貝爾摩德楞了下,組織什麼時候操控的世界?她怎麼不知道?
身邊的琴酒卻冷笑了聲,像是連她也一塊嘲笑了進去。
果斷上前一步,槍冷冰冰的頂在CIA的腦門上,他毫不遲疑的回答:“當然能了,廢物們。”
貝爾摩德安靜了一秒,被琴酒這強硬的氣勢震住。
好半天才恍然的說:“我們......能嗎??”
......
同樣的疑惑出現在了接到消息的Boss腦子裡。
聽了貝爾摩德語氣怪異的描述,他皺著眉思索了半天。
他們口中那個強大到深不可測,在經濟科技等各個領域享有絕對控製地位,在暗中統治著世界的組織,說的......是他的組織嗎???